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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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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養小鬼我倒是知道的不多,聽林爺爺説養小鬼的多是偏門中五鬼行業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吃喝嫖賭娼。

養小鬼一般都是先天夭折的嬰兒,或者是胎死腹中不見天的胎兒,後者更為厲害點,不過最厲害的當屬一屍兩命的死嬰,尤其厲害。

養小鬼的人一般都是為升官發財,養小鬼有些顯而易見的地方,吃飯時會在桌上多擺一副碗筷,偶爾還會喂小鬼喝自己的血,供奉小鬼的位置必須面向東北方向,俗稱鬼門。

總而言之養小鬼是件及其門的事情,運氣好幫你升官發財,運氣不好還會被小鬼反噬。

“大叔這事可不好辦。”我皺着眉頭説道。

大叔從地上爬到我身前,抱着我的大腿就哭,都不給自己留點面子:“小帥哥,不,大師,也不對,大仙,我看得出來你有點本事,不然也不會出來見你,你就想想辦法幫我這一回吧。”大叔聲淚俱下,我要是拒絕他,顯得我這人太冷血,我要是不拒絕他,又沒十足的把握對付這些小鬼,要説去上面舉報,現在看來也不太實際。

“行吧,大叔我答應幫你這一次,至於結果如何我不敢保證,總之我會盡力就是。”我將大叔扶起來説道。

大叔頓時眉開眼笑,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緊握着我的手説會謝我的。

聽到大叔説要謝我,我立馬神抖擻起來,笑嘻嘻着手問道:“給我錢嗎?很多很多錢?”大叔也陪着我傻笑,頭甩的跟撥鼓似得説道:“錢是沒有的,不過我還有一個女兒,大仙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撮合撮合。”當時我口而出的問道:“是親生的嗎?”我還沒見過有這麼當爹的,把女兒當答謝的籌碼,也不問問他女兒願不願意。

大叔還非常認真的和我説絕對是親生的,可漂亮呢。

柳下卉站在旁邊有些看不過去,或者應該説是吃醋更準確點,過來拉開我,還瞪着大叔説道:“你個老不死的,還不滾。”大叔緊盯着柳下卉,蒼白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神,柳下卉心慌的往我身後躲,我這會是真看得出來大叔和柳下卉父母絕對有仇。

不過好在大叔也算是明事理的人,知道禍不及子女,否則柳下卉今晚恐怕是過不好了。

從飯店離開以後,我準備回家睡覺,柳下卉硬是拉着不讓走,非要請我去她家坐坐,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是想起大叔説的小鬼,我覺得這正好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過考慮到柳下卉的父母都在家,我還是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去,後來柳下卉可能是看出我在擔心什麼,毫不掩飾的和我説她一個人在家寂寞,想找個人陪陪,當時我就在想,到底是寂寞,還是飢渴。

柳下卉家住在鎮上最繁華的一段,聽説她家在縣裏市裏都有房子,家底殷實的很。

柳下卉家是單獨的一套小別墅,裝潢的氣派,這樣的小別墅在鎮上也只有三四套,經過今晚的事情,我估計這幾套別墅的主人都是人,而且鐵定和大叔的死有關係。

走進柳下卉家後,柳下卉説要先去洗個澡,我直襬手巴不得她早點消失,好給我時間在這裏找供奉小鬼的地方。

柳下卉在洗澡前特地代我不要亂走,説是房間裏有些他父母的珍藏,萬一碰着磕着就不好了,我哪裏聽她的鬼話,她剛一走,我就到處搗騰起來,還真別説,確實有不少值錢的玩意。

供奉小鬼的位置都是東北方向,順着東北方向走過去,走廊的盡頭是一間卧室,其它的地方則空空如也,如果方位沒錯,那麼供奉小鬼的地方一定在這卧室裏。

我輕悄悄的推開卧室的門,等我走進房間以後,大致掃視了一遍,並沒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卧室裏只有一張牀,牆上掛着櫃子和電視。

在牀頭上擺着一張結婚照,這結婚照的尺寸比我平常見到的要大些,興許是有錢任,除了這點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卧室裏竟然擺着一面鏡子,而且鏡子是正對牀的,躺在牀上就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

風水學上説鏡子是反煞的,人在睡眠時,能量下降,抵抗力減低,而鏡子如果把煞氣反到牀上顯然是非常不合適的,會使人的健康受到傷害。

玄學上又説晚上照鏡子可以看到人的前世今生,如果僅此而已倒也沒什麼,最重要的是晚上陰盛陽衰,半夜照鏡子容易見鬼,所以不宜在卧室中擺放鏡子。

而這間卧室卻反其道而行,不僅在卧室中擺放鏡子,還是正對着牀的,如果是尋常人家倒也見怪不怪,畢竟不懂這些門道,但是柳下卉的父母可不是一般人,能養小鬼的人會不懂這些,而他們卻偏偏要反其道而行,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我還沒猜到的秘密。

我拖着下巴冥思苦想,突然聽到柳下卉叫我,我急忙跑出房間,剛一出房間就見到柳下卉正站在外面。

柳下卉問我怎麼跑到她爸媽的卧室,我哪裏還有心思回答她的話,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大凶器看,雪白雪白的,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摸一把。

我尷尬的扭過頭轉移目光,這柳下卉身上穿着一件薄紗睡衣,雪白的皮膚的可以滴出水來,纖細的小蠻,勻稱的小腿,還有下面粉的小褲褲都隱約可見,這明擺着是在誘惑我啊。

柳下卉見我不支聲,再次説道:“問你話呢?”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道:“無意中走進來的,應該沒事吧。”柳下卉狐疑的盯着我,好一會才説道:“沒事。”然後主動上來抱着我的胳膊,雪白的大凶器緊貼着我的胳膊蹭啊蹭的,蹭的我一肚子的火。

我們剛往前走出一步,突然覺身後發出一聲來自嬰兒的詭笑,我停下腳步想回頭看了一眼,柳下卉問我怎麼了,柳下卉現在就在這裏,我也不好和她多説什麼,只好搖頭説沒事。

我現在已經差不多能明白卧室擺放的鏡子有什麼用處了,還有掛在牆上的大尺寸結婚照,真相只有一個。

來到客廳後,柳下卉拉着我坐在沙發上,一個勁的往我身上靠,還在我身上亂摸,摸得我心裏直癢癢,要不是我心中還有一份執念,今晚非放倒她不可,她這簡直是在侮辱我做為男人的尊嚴。

後來她過來親我,我實在憋不住,剛好晚上又喝了酒,抱着她就親起來,親了一會,我就覺她在往我下面摸。

這時鬼紋棺突然動了一下,我猛地一下站起來,柳下卉被我嚇一跳,還以為我要對她動手了,一臉的小興奮。

我抹了一把嘴,乾咳了幾聲,尷尬的説道:“那個…那個…我先回去睡覺了。”説完我就往外面跑。

柳下卉氣得不行,拿着抱枕就扔我:“方醒,你個王八蛋,老孃水都出來了,你就這麼跑了。”此時已經是凌晨,小鎮的街上空無一人,覺陰森森的,不免有些害怕。

路走到一半,總覺有人跟着我,可是回頭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怪門的,枉我還算是一個小道士。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竟然發現門口躺着兩個人,起初我還以為是乞丐,待我湊近一看,發現竟然是姑姑和姑父。

我急忙推醒姑姑和姑父,姑姑和姑父醒來的時候糊糊的,問我大半夜的不睡覺折騰什麼。

我沒好笑的説道:“這回真不是我折騰,而是你們,你們怎麼大半夜睡在外面,這大晚上的這麼冷。”姑父一愣説怎麼可能,分明是在家裏睡覺的,然後姑父就四處打量了兩眼,頓時姑父嚇得一哆嗦。

“還真是奇了怪了,這怎麼回事啊。”姑父倒還好,見過些世面,姑姑一個婦道人家,從來沒碰過這種怪事,嚇得不輕,抱着我姑父的胳膊就問道:“該不會是招鬼了吧。”我和姑父對視一眼,想法完全一致,絕對是招鬼了,只是最近我也沒得罪過誰啊,我得罪過的鬼早已經被蘇晴收了,難不成是姑父,有這種可能,後來我就問姑父最近有沒有得罪過誰,姑父説沒有啊,他做生意都本本分分的。

“姑姑,姑父,你們趕緊回屋睡覺去吧,外面冷,別凍着。”待姑姑和姑父走後,我就拿出鬼紋棺問道:“蘇晴,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片刻後蘇晴略帶生氣的説道:“剛剛不是開心的嘛。”我擠了擠眉,沒怎麼聽懂她的意思,這話説的牛頭不對馬嘴的,難不成她在吃醋?我忽然間有些小得意,難怪剛剛在和柳下卉親熱的時候,她會突然動那麼一下。

我笑嘻嘻的問道:“怎麼吃醋了?”蘇晴呸了一聲,罵我不要臉,還説我好,長得醜還總喜歡作怪。

被她這麼一罵,我頓時清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