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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還是沒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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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種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的神態,料想她應該是當真不曉得自己的叫牀聲有多麼放昂,一想到她如此率及熱情的反應,古志宇不將她摟得更緊。

並且憐愛有加的哄着她説:“好了,傻ㄚ頭,這有啥好害臊的?其實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快樂,所以晚一點的‮夜午‬場你要叫的比早場的更彩才行。”汪海殷一邊用熱呼呼的臉頰磨蹭着他的部、一邊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視着他説:“你喔…就是會欺負人家…萬一真的有人去報警怎麼辦?”這時電梯即將停妥,趁着門扉尚未敞開之際,古志宇飛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説:“這樣那些條子就會知道你的情哥哥比他們強太多了。”沒理會電梯口那些人詭異的眼光,本來在古志宇懷裏像個小鳥依人的汪海殷,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蜕變成驕傲的孔雀,她就像個經常活躍在伸展台上的超級名模,不但外型和颱風都引人注目,就連她身邊的男伴也是萬中選一。

而她彷佛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組合,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因此趁着百貨公司剛剛打烊、東區街頭人最多的時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邊招搖過市,等過足了風頭之後,她才拖着古志宇走進小巷裏的一家餃子店。

晚餐本來就不是他倆約會的重點,在填飽肚子以後,他倆便卿卿我我的在後街攜手漫步,看到他們那種親密的鏡頭,任何人都絕對會認為他倆是一對相戀多時的情侶。

但事實上他們只不過是兩個正在上演都市奇緣的曠男怨女罷了,只要再多轉兩個彎,他們便會回到同一個房間裏去繼續翻雲覆雨。

而這似乎也是許多新男女鎮都在尋覓的一頁現代傳奇。房間已經打理乾淨,汪海殷那套鵝黃內衣被整齊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邊還多出兩包註明附有顆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罩下壓着一張印有‘歡試用’的説明書時,忍不住拿起來遞給汪海殷説:“看來有人希望你待會兒可以越叫越大聲。”汪海殷先將整副嬌軀傾倒在古志宇懷裏,等古志宇將她高高的抱起來之後,她把那張説明書往空中一拋,然後才媚眼如絲的瞟着他挑釁道:“好弟弟,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看着汪海殷那種風騷冶的神態,古志宇連吭都沒吭一聲,便重重的把她丟到牀上去,就在她的身體還在震盪、彈跳的那一瞬間,古志宇一招餓虎撲羊,立刻把她壓得不過氣來。

但是汪海殷並未掙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笑道:“志宇,你這麼急幹什麼呀?人家又不會跑掉…”古志宇並沒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裝和高跟鞋。

接着從粉頸一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開始幫他衣服的時候,他才仔細欣賞並撫摸着那套黑內衣説:“真是漂亮到無話可説,告訴我,艾莉,你是不是常常穿這種衣服去到處誘惑男人?”汪海殷一邊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龜頭、一邊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説:“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幸運嗎?傻瓜,我的身體可不是讓人隨便就可以看到的。”兩人目不轉睛的相互凝視了片刻。

然後兩片舌頭便開始隔空火,等古志宇緩緩解開黑罩的暗釦時,言語已經是多餘的累贅,他們倆就象是乾柴再度遇上烈火,不但燃燒的比上次更加猛烈與迅速。

而且連動作都魯了許多,汪海殷身上僅存那條薄如蟬翼的黑小褻褲,本就是被古志宇給硬扯下來的。一絲不掛的惹火體,在古志宇面前不時的輾轉反側、動翻騰,因為這次的攻擊重點,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處要

除了那對翹的淡紫頭以外,那遍應該是屬於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濃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幾分鐘的時間,等在草原覆蓋之下的溪谷傳出潺潺水聲以後,他才展開四種不同體位的六九式口,其中最難也最刺的就是把女倒懸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暈略嫌過大,無論是那個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點,面對一個幾乎是無可挑剔的蕩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訓的功夫都使了出來。

但他想憑藉優異的體能及高難度動作來征服汪海殷的企圖卻遲遲無法達成,因為不管他怎麼蹂躪和摧殘,汪海殷就是能夠在活來死去、死去又活來的層層快當中載沉載浮,每次古志宇都以為她就要豎白旗投降。

然而她就宛如是隻永遠殺不死的九命怪貓,眼看已經被宰殺到奄奄一息,可是隻要經過她肆無忌憚的尖聲高叫幾句,情勢便又馬上逆轉,必須利用變換姿勢以便可以趁機一口氣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儘管汪海殷也是唉聲不絕、氣如牛。

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當古志宇步步進之際,她若不是垂首哀便是語持續呼喊個不停,兩人的戰場已經從牀頭殺到牀尾、接着又擴大到地板及單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男人並不容易發現。

尤其是戰況已經到了難分難解、昏頭轉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漸領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敗,就必須趕快想出一招對付汪海殷的必殺絕技。時間至少已經超過一小時,但男女雙方神都還極為旺盛。

正當古志宇還在苦思對策的時候,汪海殷突然主動要求道:“快!志宇,快點用力衝我,一直衝到窗户旁邊為止。”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則是扶着她的股不斷向前猛烈撞擊,就像兩頭在巷底媾的野狗一般。

在一陣顛躓搖擺的行進過後,汪海殷髮絲凌亂的腦袋終於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難地伸出一隻手去拉開棗紅的窗簾,然後才將右臉頰緊貼在透明玻璃上面息着説:“啊,來吧!好弟弟,求求你!

現在就讓我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點!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後把你的每一滴子都在我裏面…”對面大樓的夜空中確實掛着一弧下弦月。

而在他們腳下的街景繁華也尚未退盡,閃爍的招牌及竄的車燈都還在燃燒着這個高消費地區,不過古志宇並不明白汪海殷何以會突然有此一舉。

但他看着汪海殷雙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來時,眼中出一種充滿渴望和回憶的神,這個鏡頭讓他彷佛看穿了這位蕩空姐的某個秘密。

為了證實心中的疑惑,他強迫自己把心一橫,隨即便故意惡狠狠地揪住她的頭髮喝問道:“説!賤貨,你以前是不是曾經表演活宮給路人甲乙丙丁都看過?”汪海殷的嬌軀發出一波急遽的顫慄。

但那並不是因為內心的秘密被人一語道破而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後,還才語帶興奮的應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情哥哥,請你聽我説…人家那是被一個本人害的。”古志宇本沒想到他才剛開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個本倭寇,所以他股使勁一,立刻又乘勝追擊的問道:“你不四處勾蜂引蝶,本人怎麼有機會害你?快點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跟本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汪海殷兩手扶着窗框,臉頰則依舊緊貼在玻璃上,由於古志宇的不斷頂,她的身體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過她才剛一遲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罵道:“賤貨,叫你趕快説你沒聽到是不是?”隨着那聲清脆的拍擊,汪海殷馬上輕呼道:“啊!我説、我説…那個本人是家營造公司的社長,他坐過我服務的幾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請我吃飯,有一次我剛好滯留在東京等着要調班,因為自己一個人無聊,所以就打電話給他了。”古志宇悶聲問道:“然後你就跟他上牀了?照理説他應該不年輕了吧?”先裝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隨後才支支唔的應道:“大概五十多歲…矮矮胖胖的…不過人很親切…”沒等她説完,古志宇又猛衝了她一下説道:“你還真是飢不擇食,連又老又醜的小本你也要。”汪海殷的臉似乎紅了一下。

但立刻急急的分辯道:“其實…那是因為那時候人家剛好沒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誠、也很大方。”古志宇沒好氣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誠、又是怎麼個大方法?”汪海殷的聲音忽然變得既遙遠又夢幻的説道:“他開門見山就説希望我能當他的地下情人,代價是每個月五十萬新台幣,被我拒絕了以後,他就改口説那隻要能讓他一親芳澤就好,雖然我還是沒答應,但一走出餐廳他便立刻帶我去挑了一隻鑽表,所以…人家也不曉得該怎麼辦了。”古志宇使勁的連衝了好幾下才又問道:“值多少錢的鑽表?”汪海殷息着説:“兩…兩萬美金的瑞士名錶。”古志宇再次揪緊她的頭髮説:“所以你就讓他帶上牀了?”汪海殷突然狂扭着股説:“沒有,人家才沒那麼容易就陪他去開房間。”一聽還有下文,古志宇乾脆下令:“那就長話短説,你後來又怎麼會答應他的?”汪海殷又用那種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