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但這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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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以為自己在大舉發之後已是強弩之末,最快也得一、兩個小時才能再舉,沒想到不過是半個鐘頭左右,他的下之物竟然又蠢蠢動。
重重的完最後一口煙,古志宇神抖擻的站起來,他着意氣風發的大,開始在牀邊踱着方步以尋找可以適時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來回走了三趟。
但整張大牀還是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最後他只好站在牀尾,等待着能在吳金堂翻身下馬以後,搶先一步把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林泰山擠下牀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兩人都蓄勢待發之際,眼看即將爆發的吳金堂突然靜止下來大口着氣説:“哇!這騷實在有夠耐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水卻還是源源不絕的個不停。”正在讓裘依依品簫的吳金樹立刻接口應道:“所以我才告訴你一個人三十萬絕對值回票價,如何?我沒騙你吧?”吳金樹的話似乎讓他弟弟想起了什麼,兄弟倆在對看了一眼之後,吳金堂猛地拔出站起來説道:“既然要玩個夠本,那咱們吳氏兄弟就給她來點新鮮的嚐嚐。
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細瞧瞧這位大美人是怎麼一次吃下兩大香蕉的,這樣等一下你們才可以如法泡製。”吳金堂話一説完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邊,而腮幫子早被吳金樹頂得鼓鼓的裘依依發現苗頭不對,趕緊偏着頭想要避開。
但不僅吳金堂一邊捏住她的鼻子、一邊去扳開她的嘴角,就連張揚也一手扯住她的頭髮、一手使勁去固定她的下巴,然後也不理會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吳金堂兇惡的龜頭便朝前猛鑽而入,任誰都看得出來裘依依眼裏的恐懼。
但避無可避的她卻只能張大嘴巴和眼睛,無奈地看着吳金堂強悍的往前不斷推進。裘依依的眉頭越皺越緊,當她終於痛苦的閉上眼睛時,兩支已經怪異的擠壓在一起,略呈叉狀況的兩個龜頭,把裘依依漂亮的臉蛋頂得完全變形和走樣,假如之前不是他們倆都已發過,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開綻了。
但是光憑這樣吳金堂並不滿足,他看着自己還有三分之二的長度在外面,竟然股用力一聳又開始往前進,並且他還拍着吳金樹的臂膀説:“來,看看咱們兄弟倆能不能把龜頭一起頂進她的喉嚨裏。”這瘋狂的念頭促使兩兄弟同時奮力動着股,而也就在他們發出嘿嘿笑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淚珠,當古志宇看見那兩串晶瑩的淚水淌而下時,他終於明白了何謂心如刀割,只是他都還在考慮是否要出聲制止吳氏兄弟暴的行為時,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應。
或許是悉到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動,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個制止的手勢之餘,還拼命搖着被箝制住的腦袋,雖然古志宇只能聽見她嗚的鼻音,但那對哀傷的眼眸已經徹底軟化了古志宇。
被軟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還有他原本堅硬的大,他早已忘記剛才準備要和別人搶奪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擋在他的面前,開始橫衝直撞的夾攻裘依依的時候,他才恍如大夢初醒一般。
但業已鋭氣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裏,本不曉得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煙筒佞的聲音響了起來:“喂,你們看到了沒?咱們的大騷在眼淚耶。”事實上除了張揚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淚,不過語言的輕薄和凌辱,永遠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項有效工具,所以鄭文華馬上接着説道:“嘿嘿…可能是我們這麼熱情的款待,使咱們的大美人動到痛哭涕吧?”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又是一陣嘻笑鬧罵之聲,而吳金堂更是狂聳着股説道:“掉眼淚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歡看女人一邊哭、一邊幫我的賤模樣!”吳金樹也按住裘依依的腦袋應道:“而且她還可以一次吃兩大熱狗,呵呵…實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還賤。”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闔上眼簾,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開去,因為他心裏的忿怒與不滿已經全部轉化為無邊無際的悲傷,就在吳金樹將裘依依比擬成街頭最廉價的女時,他混亂的心頭忽然入了一道光線,當那道光線迅速轉變成一大遍熾盛的光芒時,他內心最陰暗的角落被整個照亮了。
就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彈指之間,他驀地完全明白,自己原來比眼前這羣嫖客更醜陋、也比這些下的人渣更卑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卧室。
古志宇心裏非常清楚,他並沒有資格站在那裏指責任何人,因為他已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另一頭隱藏在黑暗中、內心充滿了念和慾望的野獸,所以牀上那些男人個個都是他的同類,當他發現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驚時,他默然了。
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隨手亂拋的滿地衣物,古志宇不仰天暗嘆,原來這就是他不停在尋覓的那道情出口,然而,自己的本卻是如此的不堪和骯髒!
懷着滿腔的罪惡,古志宇幾乎沒有勇氣再走回那個房間,他眼神空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大片玻璃反映着宛若彩霞的豔麗澤。
但他並無法確定那是夕陽餘暉、還是霓虹招牌所照的結果,他就動也不動的坐着,連手錶都懶得看一下。
隔壁的戲依舊方興未艾,那羣獸慾發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他們一次又一次姦着裘依依、一個接一個把他們最下的語言宣讀出來。
除了幾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時間不是在悶哼、就是在烈的息,所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頭一定常常忙得不可開。
男人的呻反而比較清楚與大聲,每當有野獸高亢的吼叫聲傳過來時,古志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錐刺到一般。
但是心頭雖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動如山,宛若是個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樣低眼垂眉的坐在那裏,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罪過懺悔、還是為了幫正在接受苦難的裘依依尋找救贖?空氣似乎越來越冷,不過古志宇依然紋風未動。
直到裘依依的網襪被人從裏面拋到他的跟前時,他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門卻使他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敢跨進去,幸好,已經一絲不掛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讓煙筒架着腿雙狂猛衝,她並未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現,在專心幫彭鳳德舐陰囊的同時,她粉頸上那些象是烙印的吻痕,又明顯地映入古志宇的眼簾。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圍繞在四周觀賞和煙,只有寶哥還在戀棧着裘依依的雙峯,他不止是東摸西捻而已,偶爾還會低頭去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戰況已經較為緩和,便連續跨過兩個人的身軀,再次進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徹底洗淨身體以後,古志宇並未立即離開浴室,他在裏面枯坐了片刻,然後才用浴巾圍住下體走了出來,但是令他大意外的是屋內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帶到陽台上去繼續辱。半圓形的大陽台外是夜淋漓的星空,雖然雲層有點厚。
但在嶍嶍涼風吹拂之下,空氣比屋子裏好了許多,不過陽台上的熱戲並不比屋內遜,因為裘依依整個上半身都懸在欄杆外頭,正被張揚從後面摟着肢在長急,清脆的撞擊聲連綿不絕,意味着張揚的巨每次都是一到底。
而滿臉悽苦的裘依依只能雙手死命反扳着欄杆邊緣,以免一個不小心就墜落下去。狀況確實有些危險,雖然吳金堂就站在旁邊護衞,但他只顧着去愛撫裘依依擺盪的房,本沒注意到裘依依的腳尖已經踮起到極限,只要張揚的衝勢再猛一點,很可能隨時都會發生意外事件。
然而無論是觀眾還是當事人,全都將注意力擺在裘依依完美無暇的體、以及哀怨人的表情上面,他們甚至沒人發覺古志宇就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幕。張揚總算從陰道出了濕淋淋的巨,不過他可不是要休息。
而是想要再去蹂躪裘依依的後庭,當裘依依發覺他大的龜頭抵住菊蕾的時候,不由得神情緊張的説道:“啊,不要,張大哥…不要在這裏走後門…萬一我受不了叫的太大聲,若是被隔壁或樓上的人聽到而跑出來看…那我豈不是要完蛋?”裘依依自己不提還沒人注意到有這層顧慮,但她這一説,反倒惹得張揚哈哈大笑道:“那有什麼關係?要是當真隔牆有耳的話,搞不好還能幫你多招攬幾樁生意。
何況沒事來飯店開房間的又有幾個好東西?説不定咱們的左鄰右舍現在玩的比我們還火熱呢。”他邊説邊將大龜頭硬頂了進去,明白大勢已去的裘依依沒再説話,她在張揚火力全開的那一瞬間,昂首仰身發出了一串悠悠盪盪的喟嘆聲,那飄揚在夜風中發顫的尾音,既象是一種懺悔、也象是無言的抗議,當她認命的垂下螓首,任憑張揚去行雲布雨時,她那孤單無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靈又再度痛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