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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天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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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瑩瑩聽兩人這般説,心想這怎麼能説人家肖公子淺薄,兩人所唱各有意境,再説唱來不過助興,又何必分高下?

這時老秀才道:“老兄,我們對對子吧,我出的都是前人詩句,想來難不倒你,聽好啦,‘寒鎖夢因冷。’”

“芳氣襲人是酒香。”

“世間無此酒。”

“天下有名樓!”前一對是宋朝詞人秦少游的佳句,後一對是宋代好漢宋江在潯陽樓見到的對聯。

肖勁秋居然都給對上,使老秀才大為興奮,因道:“好小子,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一人幹五壺!”眾女一驚,哪有這樣喝的,紛紛出言制止,説喝醉了傷身,而且出醜。

肖勁秋道:“一壺一壺太煩,不如讓小二抱兩罈子酒來,一人一罈如何?”老秀才大喜:“好好,這才叫豪飲哪!”正要叫小二抱酒,卻聽一人笑道:“宇文兄,別來無恙,莫把個年青人灌醉了吧!”這聲音好,鍾瑩瑩一抬頭,喜得跳了起來:“諸葛大伯,是你啊!”宇文浩也喜得站了起來:“啊喲,諸葛老弟,一別十年,你居然一點未變,坐坐坐!”來人正是諸葛鼎,他笑着在老秀才身邊坐下,郎金秀又讓小二抬了個凳子來自己坐。

“我爹我娘、惠叔叔呢?”鍾瑩瑩忙不迭問。

“他們沒來,好你個小妮子,原來跑到福寧州來了,害我到處找都找不到!”鍾瑩瑩笑道:“出來歷練歷練嘛,這不是好好的嗎?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對你娘説去吧,對大伯説有何用?”

“大伯你替人家説説情不就沒事了嗎?”

“我不管,讓你娘罵一頓吧!”

“好狠心啊,大伯你不會的!”肖勁秋見鍾瑩瑩十分活潑可愛,不由看得呆了,連酒也忘了喝。

可是,他忘了,老秀才沒忘。

“喝了這最後兩壺吧,你一壺我一壺。”二人又抓起壺,一下喝個乾淨。

一老一少的酒量,非但小二咋舌,就連善飲的江湖豪客也佩服不已,自愧弗如。

酒喝完,肖勁秋便站起來告辭,並拿了二兩銀子給小二,説由他做東,然後向各人抱拳行禮,笑嘻嘻下樓而去。

他一走,鍾瑩瑩又把眾小俠向諸葛鼎引薦,大家見禮畢復又坐下。

諸葛鼎問適才豪飲者何人,黃浩搶着説了,説此人路數不正,與兩個女煞星混在一起云云。

鍾瑩瑩心中不以為然,但這裏不是爭辯的場所,也就不開口説話。

這一頓飯足吃了半個時辰,飯後回升隆客店,路上遇見了雙鈎王父子、峨眉雙龍筆劉尚武、破風刀洪飛。

郎金秀、蘇芝秀上前和師叔師兄見了禮,老秀才邀約他們一起到客店共敍。

為方便説話,又租下了客店後面的小院,可以容下所有老少諸俠,為對付不測事件,決定搬到一起。

諸葛先生問及老秀才到此地的本意。

老秀才道:“自天靈教立教,少林武當等大派都十分不安,現雖不知天靈教主為何許人,但三個卦主都是江湖四大霸主三個大魔頭,傳聞剩下的一個混世魔君公良品,不久也會入教掌事。這三個卦主武功通玄,殺人不眨眼,其中尤以蛇心羽士卜剛、毒血趾班大為所犯殺孽最多。卜剛人血練功,班大為濫殺無辜,各大派早想將其二人除去,但二人行蹤詭秘,武功又高,多年來無奈其何。此外,江湖四大霸主彼此並不聯通一氣,向來我行我素,互不往來,為何忽然間共組天靈教,這教主又是何人,能駕馭三大霸主?秀才我年來與少林武當掌門曾議及此事,都無法猜出教主其人。但有一點共訓,天靈教立教非武林之福,亦非百姓之福。儘管有些著名的白道英雄也投入天靈教當了星座座主,也決改變不了霸主本。説起這一點,也叫人費猜疑,像無情刑星這樣的白道英雄,為何甘居卜剛手下,毀去一世英名!

以他的人品、武功,都不該,而且不會投入教,這其中必有蹊蹺,以後才能見分曉。”説到這裏,頓了頓,對衞荻道:“你師傅説他是方外人,不涉塵世,囑老秀才我對天靈教多加註視,武當牛鼻子也把這檔事推到老秀才頭上。沒奈何,我老秀才雖是一把老骨頭,也只得出來奔波。原打算到江西三清山看看,忽聞葛洪山有什麼遺寶,傳得沸沸揚揚,便來此地看看熱鬧。昨傍晚入城,便聽見説,得寶的主兒跑了,大家羣起追之,便和峨眉兩個丫頭趕了去,就見你小子直着,極不雅觀!”愛蓮忍不住嗔道:“好哇,你見死不救,我回去告師傅,説你袖手旁觀…”郎金秀笑道:“你別聽他胡扯,我們來到時,你們都已獲救,先前的情形都是聽人説的,他故意拿你們開心!”愛蓮不依道:“好可惡,我非告師傅不可,以後上門,休想有酒喝!”老秀才嘻嘻直笑,笑罷續道:“人家説你丫頭得了寶典,這是怎麼回事兒,説來聽聽。”愛蓮氣道:“還説呢,真把人冤死了,我和大哥聽説葛洪祖師遺寶之事便來探探虛實。

這還是奉了師命才來的。我們上山查看了兩次,碰到了不少武林人,大家像野兔般到處亂躥,偌大座山,你到哪裏找去?後來我們沒有心思留在山上,便下山打道回府,沒想到就遭人追擊攔截,硬説我們拿到了什麼子的寶典。我本想不睬這些愚人,但大哥説這個名背不得,不回來説清,只怕一輩子不得安生,還要牽累師門,所以就返了回來。至於為何要咬定我兄妹得寶,至今是筆胡塗賬,不知何人要害我兄妹,最氣人的是,那派黑道上的惡徒來纏也就罷了,可連白道上的人也不信我們的話,要我們私下帶他們取寶,這真是從何説起?”雙鈎王費錦山道:“昨晚老夫等人聞訊趕到城外二十里,賢侄女等人已險,這其中經過願聞其詳。”衞荻把如問商議如何出走講了一遍,後來遭擒獲一段,由鍾瑩瑩細説。

費錦山甚詫異,道:“兩個女煞星出頭救人,這叫老夫實在意外?”司馬俊道:“前輩,她二人和那個姓肖的小子還有笑狐,決不會出於正義,無非是怕牛戈一夥得了便宜獨藏寶。”黃浩道:“與其説救人,不如説搶寶。”宇文浩道:“你們別把兩個女煞星説得一無是處,不管她們出於何種目的,但救了你們就是大恩,這一點可不能忘!”費錦山道:“宇文先生説得是,大丈夫恩怨分明,功過分清,不能一概而論。”宇文浩又道:“天靈教忽然佔了葛洪山,並聲稱以此山為總壇,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雙龍筆劉尚武道:“事出突兀,我等也覺驚愕,卻不知其然,但兩後可見分曉。”諸葛鼎道:“各位,這藏寶之説屬實否?”費錦山道:“若説無寶,偏又來了這許多人,天靈教還佔了山,有人説佔山就為尋寶。

但要説有寶,都無人説得出真憑實據,這無異於空來風,老夫寧願相信無寶這一説。”對此,眾人議論紛紛,並無定見。

宇文浩又問起諸葛鼎,來此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