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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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是斜坐在牀沿,曉玲則是被我攬着腋下斜靠在我懷裏,伸手亂掐我腿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我下面硬的傢伙。她先是一愣,然後臉一紅,悄悄一縮手,柔軟的小手隔着我的褲子、貼着整條“小徐醫生”從部收回到頭部,停在了我的肚子上。
小手滑過的舒服覺讓“小徐醫生”不抬了抬頭,又蹭了她手背一下。
但這回,她沒縮手,還偷偷用手背輕觸着“小醫生的頭”看得出,老公以外的男人器讓她到好奇和嚮往。
據我老婆透漏,曉玲跟我老婆一樣,也是從初戀、相愛到結婚,一“莖”到底,除了她老公,沒碰過任何男人。這樣的女人不容易啊!十幾年如一,天天面對同一東西,再懷舊也不免會審美疲勞吧。只要不為人所知、不影響夫情,為什麼她就不能嚮往一下、接觸一下、品嚐一下,一新鮮的陰莖呢?
“這裏不得不説幾句題外話,不喜請跳過這段。所謂”七年之癢“,你們真的以為只有丈夫才會審美疲勞、朝三暮四嗎?不,深諳女心理、並有實踐經驗的徐醫生在此警告:子也會!只不過她們比較會掩飾自己而已!
徐醫生有很多社會身份不同的紅顏知己,從她們那裏瞭解到一個有趣和值得深思的現象──男人外遇,並非因為子不好,而純粹是雄動物的佔有、掠奪使然,所以只要女人姿過得去,多多益善,包含很大。而女人的“喜新心理”則略有不同,婚姻久了,對丈夫長處的喜愛和崇拜也被時間消磨得差不多了,她會漸漸發現原來丈夫身上有那麼多缺點,然後就會去留意和欣賞那些與丈夫截然不同的男人,其優點剛好是丈夫所缺乏的。比如,丈夫是温文爾雅型的,她會喜歡野蠻漢,丈夫暴強悍,她又會喜歡温柔體貼的;丈夫賺不了錢,她會對富豪男憧憬不已,丈夫輕鬆賺大錢,她又偷戀起靠體力賺錢的勞動男人了;丈夫大男子主義,她會喜歡俯首貼耳的小白臉,丈夫如上海男人般聽話,她又產生了被山東大漢征服的渴望…
總之,丈夫甜的,她就喜歡鹹的,丈夫直的,她就喜歡彎的。
當然,女人一般比男人被動,尤其是一些傳統觀念較強的子,她們會把這種“喜新心理”深藏在心靈最深處,如果沒男人去主動挖掘,她有可能會一輩子藏着,直到葉零花殘,入土為。
不過,現代開放社會,有那麼多的機會、那麼多的誘惑、那麼多如徐醫生般諳人“喜新心理”的獵豔者,哪個男人還敢拍着脯説:我老婆永遠不會給我戴綠帽!
我徐醫生就不敢(不好意思,還得説句題外題外話),因為這天,我成功誘了人江曉玲,半個月之後,我漂亮的老婆也出軌了,而我,卻是半年以後才知姦情。具體情況以後我會在其他篇章里加以敍述,這裏特意事先提及,是想及早提醒各位男狼: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別想去真正瞭解!也別太自信了,就算你有車有房有事業,你子真的就不曾對渾身疙瘩、滿頭大汗的搬運工、水管工動過心?你不在的時候,就真的沒有獵豔者對你子動過心、伸過手?
有徐詩為證:紅杏既已吐蕊,何需狂蜂蝶?
廢話太多,自己都忘了説到哪兒了,抱歉…哦對,嬌羞發情的人江曉玲還在我懷裏待著,手背正觸着我龜頭呢,嘿嘿…
話説這“小徐醫生”長得那是魁梧結實、頭大,很為我長臉,也讓很多品嚐過它的人戀不已。這會兒,我懷裏的曉玲肯定已經對它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或許,她正在心裏偷偷衡量着它的長度、硬度和壯度,甚至正拿它跟自己老公那進行比較呢!
我故意讓它又跳動幾下,去蹭婦少手背,她還是沒縮手,但臉上紅雲已爬到耳,我甚至能覺到她烈的心跳。等我又故技重施時,她終於忍無可忍,抬手打了它一下,啐道:“死氓!你有完沒完?”説是“打”卻像籃球運球時的滯球違例,手掌在我硬硬的小弟上停留了足有兩秒鐘。不過這一打,好像使曉玲一下恢復了平時帶點潑辣的風格,仰首用一雙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臉上羞紅依舊,卻多了分挑舋的意味,似乎在問:“接下來,你想怎樣?”還能怎樣?此時不把你拿下,更待何時!
我俯首緩慢而又堅決地索向她的嬌豔小嘴。
她只是象徵地用一隻手輕推了幾下我的肩頭,並沒側臉躲避的意思,嬌豔紅反而似期待般抖顫着。一被吻住,她只“嗚”了一聲,小手停止了推拒,眼睛也閉了起來,還乖巧地啓舌,任我挑逗。
我邊吻邊讓她平躺下來,然後從紅、粉頸、脯、小腹一路往下,並不急於她衣服,也不説什麼甜言語,只是隔衣嗅着、吻着,用我的嗅吻和息讓她自己去受在丈夫那裏業已久違的愛慕、憐惜和情…
郭德鋼説: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徐醫生説:人把情發,狼也害怕。
等我路過小腹終於吻到曉玲腿間時,頭一下子被兩條的腿夾住了,還被兩隻手抓着頭髮往間深處按。剎那間,我的口鼻所及,全是人內褲上的水,黏乎乎,還帶點腥味,但是,好聞極了!
臨近高頂端的曉玲,早已忘乎所以,只一股勁兒把我的頭往腿間按(可憐啊,我前一天剛整的髮型),自己還把部往上一拱一拱。隔着濕透的內褲,一粒紅豆大的凸起使勁磨着我的鼻尖,而兩片肥厚的陰則緊緊堵着我的鼻孔,差點兒讓我透不過氣來!
拱了大概有一分多鐘,最後隨着一下絕不遜於雜技高難動作的高高拱起,在一陣劇烈的搐中,我的鼻覺到一股一股的熱襲來,濃濃腥腥的。期間還聽到幾聲“哦!啊!啊──”的尖叫,雖然門已鎖,但有人從門口經過的話,絕對聽得見。我一陣害怕,想伸手捂住她的嘴,無奈頭尚被伊人夾着,一時動彈不得,只能任口鼻繼續泡在伊人水中,默默等待她的“退”這時,我才深切體會到那些“拜倒石榴裙下”的英雄們的苦處了,嗯,有沒有“溺斃美人中”的呢?也説不定。幸虧前幾年我跟她老公健明學過一段時間淺海潛水,不然,今天説不定還真會被嗆死──她老公有先見之明?呵呵。
退聲息,婦少腿雙也慢慢鬆開了,我終於能抬頭了!
眼前那是一片狼藉啊!整條內褲除了陰部位,全濕透了,連股下的牀單也是一片濕淋淋、黏乎乎,還帶點混濁的白──排卵期的人,嘿嘿!
“寶貝小姨子,又褲子,換褲褲嘍…”我抓着內褲兩邊往下扯時,曉玲還在高餘韻中糊着,下意識地抬了一下股,讓我順利剝下了她的濕內褲。
腿雙被我擺成m型姿勢,把只對丈夫開放的女人羞秘之處向我這個醫盡情展示,曉玲竟沒有半點反抗!或許,她屬於那種一高就會喪失意識的女人,因為她到現在還是雙眼離,渾身軟軟,間隔幾秒還會輕輕搐一下;或許,她的芳心早被我征服,早有這次外遇的思想準備?
曉玲的陰部並不是我最喜歡的饅頭型,雖然大陰也肥厚,但小陰太大太長,耷拉到外面,屬於某些狼友鍾情的“蝴蝶”幸好,蝴蝶的翅尖顏不是很深,褶皺也不多,被我向兩邊一扯,翅膀從外到裏,褐、殷紅、粉紅漸變,剎是漂亮!口的晶瑩紅一吐一納,頭頂的紅豆圓滾俏皮,以及渾身濕淋淋泛着水光,都給這隻蝴蝶增添了一種靡的媚態。
我用食指沾了些黏滑的水,在紅豆上輕輕點了點、了。高剛過的女人特別,我點一下,她就抖一下,發出輕微短促的“哦”一聲嬌。天道酬勤,多點幾下就有意外收穫了:在一抖一抖中,婦少殷紅的道小孔了幾下,緩緩出清澈的泉水來,而她自己竟毫無察覺!
量不大,顯然是剛才過於烈的高使她的膀胱肌或道括約肌產生了麻痺,導致失控漏。清慢溢,順縫下,漫過會陰,兵分三路,中路直奔褐小花菊,邊路分別向兩側白,最後在牀單上彙集,導致原來的“地圖”慢慢渲染擴張…
如此美景,估計她老公也沒見過吧?
説實話,剛剛被她高時夾着頭一拱一拱的,嚇得“小徐醫生”有點軟了。
但一睹人漫的美景“小醫生”猛地身而起,差點穿褲而出──跟它主人一個德,這小變態!
時不我待!我以最快的速度,褲、抱腿、扶、找,一氣呵成。最後,用大龜頭頂着人動不已的小,我温柔地看着她,明知故問:“好曉玲,寶貝兒,姐夫要進來了,可以嗎?”這聲問,羞得正準備承受“異”的人一時不知作何回答,一雙充滿慾望的杏眼重又閉上了,小嘴言又止,只在鼻子裏發出一聲很輕的“嗯…”
“哦!天──輕點呀…”這回很大聲,因為“小醫生”已順入,長驅直入了…
接下來的,有半個多小時,曉玲死去活來地又來了三次高,最後一次和我同時到達,水融…
因為這篇主要是説女人失的,所以略過做愛的具體過程,狼友勿怪。其實對男人來説,的過程很累,且大同小異,最美妙的也就時腦子一片空白的那幾秒鐘,而最值得回味的則是之前步步引誘人的過程。
當然,同一枝頭的花也風韻有別,曉玲也是。曉玲的比我老婆的稍緊,但花心很深,前壁點g也不明顯。後來她悄悄告訴我,健明的雞巴比我短,全盡入也只能輕觸花心而已,不像我,能用整個龜頭擠壓、研磨她的花心,所以結婚至今,她真正的高並不多,像今天這樣死去活來,還是第一遭。
斷斷續續一直到今天,我們偷了三年的情,所謂知知底了。其實曉玲並不是個多水的女人,點g也時有時無,跟我老婆一碰就出水不同,屬於慢熱型。那天跟我,由於是第一次紅杏出牆,特別的緊張、害羞和興奮,所以才會那麼多水。後來,她就一直沒打破那次的水位記錄。
這不又一次驗證了那個真理──偷情的力量是無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