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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章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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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有影響你,你應該有自己的處理方法吧?”見愛麗絲若無其事的樣子,安飛心中輕鬆了不少。

“其實你説得很對,留着他們也是禍患,還不如來一個乾脆。”愛麗絲笑道:“我當初的想法有些太過軟弱了。”

“貝埃裏大人是怎麼説的?”

“他只是問了一下。”愛麗絲輕聲道:“從我們踏入莫羅行省之後,貝埃裏大人從來沒有干涉過我,這一次是因為我的方法突然變得烈了,所以有些不放心。”安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手拿起愛麗絲面前的文卷,翻看了幾頁:“這不是…”

“是湯姆森的報告。”

“你的事情本來就多,現在還要為大聯盟心,也真難為你了。”

“大聯盟是我們的本,而且現在輝維…還沒辦法把擔子挑起來,我怎麼能放心呢?”愛麗絲笑道:“安飛,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呀?這麼客氣!”實際上愛麗絲已經看出來了,安飛是因為有些人把矛頭對準了她而到自責,但她在這時候只能裝糊塗。

安飛笑了笑,沒有説話。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蘇珊娜的聲音:“安飛,厄茲居奇來了。”

“讓他進來吧。”房門被推開了,厄茲居奇走進了房間,輝維見蘇珊娜留在外邊,心知安飛和愛麗絲肯定在談什麼事情。他輕輕把房門關上,在外和蘇珊娜閒聊起來。

“大人,愛麗絲大人,找我有事?”厄茲居奇陪笑道。

“在那邊坐下吧。”愛麗絲向旁邊的椅子指了指,開門見山地説道:“厄茲居奇,這段時間,北圖獅門是不是經常找你?你們都做些什麼?”

“是的。=厄茲居奇點頭道:“也沒什麼正經事。在一起吹吹牛、喝喝酒,要不然就到外面玩一圈,大人,我覺…他好像在故意和我結。”

“很正常”愛麗絲淡淡的説道:“你在大聯盟這些團長中,資格最老、功勞最大、也最受信任,當然,如果能你把拉走,對我們大聯盟的影響也最大。”愛麗絲幾個最字讓厄茲居奇心花怒放,只是他的笑容剛剛出來。卻又僵硬在臉上:“什麼…把我拉走?”

“嗯。”

“大人,您是説…那個傢伙沒安好心?”

“北圖獅門經常在背後抱怨安飛,他能有什麼好心!”愛麗絲冷笑道。

“**他***!”厄茲居奇握住劍柄,反身就往外走。

“回來。”愛麗絲喝道。

“大人,那傢伙太過分了,讓我去教訓教訓他吧!”厄茲居奇叫道。

厄茲居奇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其本身地格並不衝動,他表現得如此氣憤,一個是為了藏拙,一個是為了表示自己為安飛、為大聯盟萬死不辭的氣概。其實厄茲居奇很清楚。安飛和愛麗絲把他叫過來談北圖獅門,絕不僅僅是讓他和北圖獅門劃清界限或者是反目成仇這麼簡單。

不過對安飛和愛麗絲來説,厄茲居奇的小聰明非常有限,所謂的藏拙也沒有任何意義,但厄茲居奇的忠誠是無可挑剔的,所以在其他方面,安飛和愛麗絲對厄茲居奇都非常包容,也很給厄茲居奇面子。

“這種事情不能着急。”愛麗絲緩緩説道:“如果沒有別的靠山。北圖獅門會和以前一樣保持低調,現在麼…他是覺得自己可以了,至少我們不能公然傷害他,所以膽子越來越大了。**以前不敢的事現在都敢想了。”

“大人,那我…”

“北圖獅門和辛格走得最近,據説,辛格是格蘭登的心腹。”愛麗絲輕聲道:“但我不要據説!厄茲居奇,這個擔子就給你了,和北圖獅門周旋下去吧,絕不能讓他看出破綻。如果有必要。你也可以在他面前罵罵安飛。呵呵…安飛,你不會介意吧?”安飛一笑。聳了聳肩。

“等到北圖獅門認為條件成地時候,他會自己把底牌出來的,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安飛最信任的人,如果他拿出的東西不夠份量,本無法説服你。”

“我明白了,大人。”厄茲居奇點頭道。

“北圖獅門這個人該怎麼説呢…”愛麗絲在想着什麼。

“他很自大。”安飛淡淡的道:“他應該慢慢來,把主意打到厄茲居奇頭上本身就是個錯誤。”

“因為他想立大功麼。”愛麗絲笑道:“厄茲居奇的資格最老,其他團長象奧爾西、泰戈爾、艾潔拉茲他們,都是厄茲居奇的老朋友,説服了厄茲居奇,就是動搖了我們大聯盟的本!”聽到安飛和愛麗絲如此重視他,厄茲居奇恨不得大吼幾聲,來發心中的興奮,而對那北圖獅門,更是愈發藐視了,想讓老子背叛大聯盟!

一輛馬車在官道上狂飆着,為了讓馬車的速度達到最高,車伕手中地長鞭不停的打着,前方四匹馬身上多多少少出了血痕,坐在車伕旁的一個年輕人忍不住説道:“輕一點,萬一把馬打傷了反而更壞事。”

“沒關係,前面有人接應。”那車伕一邊説一邊又甩出了一鞭子。

就在這時,車廂裏傳來一個男人的痛呼聲,那年輕人神一緊,返身衝進了車廂。

車廂內,兩個女孩子被牢牢的捆綁着,互相依偎在角落裏,衣衫倒還算整齊,但臉顯得很憔悴,還有一個男人靠在車廂壁上,緊皺眉頭,還在不停的甩着自己的手,他的食指和中指已變得鮮血淋漓。

“這是怎麼了?”後進來地年輕人急忙問道。

“好心喂她們點東西吃,竟然咬我!”

“安德烈,你自己小心點。”那年輕人哭笑不得的説道。

“沒事,一個小小的意外。”那叫安德烈的人笑道。

“那我出去了。”那年輕人説完緩緩退出了車廂。

安德烈從身上翻出一卷紗布,胡亂把手指頭纏了起來,又拿起放在身邊地乾,扔到自己的嘴裏,咀嚼了片刻,斜眼看向那兩個女孩子:“你們真的不吃?別後悔啊。”

“呸!”其中一個女孩冷冷的説道:“你不用得意,我的父親會親手把你撕成碎片的!”

“瞭解、瞭解。”安德烈笑道:“但你們也要明白,在你的父親把我撕成碎片前,我會先把你們撕成碎片!”兩個女孩同時把視線轉到一邊,不看安德烈了,她們心裏當然明白,對方説得是真話。

安德烈又拿起一塊乾,湊了過去:“好了,兩位小姐,鬧脾氣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再説了,吃飽才有力氣逃跑啊,不是麼?”一個女孩眨了幾下眼睛,很乖巧地説道:“好,我吃。”説完,她張開了嘴。

安德烈把乾遞了過去,在那女孩地嘴上一碰,突然又縮了回來:“先説好,不能再咬我了,懂麼?剛才我沒説,所以咬了也就咬了,算我倒黴,但你要是再咬我的話,我也咬你了!”安德烈張開嘴,出白森森地牙齒,還故意磕碰了幾下,眼睛更是賊溜溜的在那女孩身體上掃動着,最後停在那女孩前的高聳上。他的意思很明白,如果再咬我,我就咬你那裏!

那女孩渾身一僵,突然緊緊閉上了嘴,顯然,她確實沒安好心,現在被對方識破,又不敢冒着被咬的危險,只能閉上嘴了。

“乖一點、乖一點。”安德烈見對方害怕,變得有恃無恐了,竟然試圖用手硬撐開那女孩的嘴,放在剛才,這種動作是他絕不敢做的。

那女孩拼命甩動着頭,堅決不吃安德烈的東西,結果在雙方較勁的時候,乾從安德烈手中掉了下去,正巧掉在了那女孩的衣襟裏。

費是一種罪啊!”安德烈嘆了口氣,隨後便把手伸到那女孩的衣襟裏。

“你…你幹什麼?啊…”那女孩不由尖叫起來,身體更是瘋狂的扭動着,好似一條跳到岸上拼命掙扎的大蝦。

“安德烈,快讓她閉嘴!”車廂外傳來吼聲。

安德烈一把掐住那女孩的脖子,聲音戛然而止,安德烈的手還在慢條斯理的摸索着,過了片刻,才緩緩了回去,指尖正夾着那塊掉落的乾。

“知道麼,我們已經付出了很大很大的代價。”安德烈好似在對那女孩説話,又好似在自言自語:“為了引開你父親的注意力,我的幾個兄弟自願去做誘餌,在我餵你吃東西的時候,他們…也許正在生死邊緣掙扎呢。我一定要完成任務,否則,我對不起我的兄弟,所以…你要乖一些,不要搗亂,這是我最後一次勸説了,下一次,我會親手割斷你的舌頭、挖出你的眼睛!相信我,為了完成任務,我什麼都做得出來!”安德烈的嘴距離那女孩越來越近,最後變成了耳語,不過他的吐字非常清晰,兩個女孩都聽得清清楚楚,她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