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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三章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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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白山城已經是全面戒嚴了,一直到市政廳,除了大聯盟的傭兵外,見不到任何行人,愛麗絲遇刺,驚動全城,大聯盟的領導者們也都紛紛趕到了市政廳,不管今天無事的,還是剛剛輪完值去休息的。

安飛突然發現,不少人在用一種怪異的神不時偷看着自己,但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他和祖賓一起趕到愛麗絲的卧室前,祖賓停住了:“安飛,我就不進去了,不方便。”安飛皺了皺眉,怎麼一下子大家都變得怪怪的?包括剛才的克里斯玎,包括大廳裏的人,包括現在的祖賓,還是…等會再問個明白吧!安飛沒有説話,只點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愛麗絲的卧室是很簡潔的,這種生活習慣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養成了,平民們為了每天僅僅幾個銀幣的收入從早忙到晚,家庭人口多的這點錢還不夠温飽,如果自己使用成千上百個金幣的奢侈物,愛麗絲覺得那是在犯罪。

除了梳妝枱、書桌之外,房間中幾乎沒有別的擺設了,牀不翼而飛,原來擺放牀的地方現在是一塌糊塗,房間中還有一座魔法屏障,把裏面遮擋得嚴嚴實實。

安飛沒有猶豫,直接走進了魔法屏障,裏面的情景,讓他瞬間變得目瞪口呆。

愛麗絲就象一條最調皮的游魚,不停的在牀上翻滾着,她身上的衣服不少,但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光畢,安飛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愛麗絲前地兩點嫣紅。

愛麗絲的長裙和褻裙早就捲到了上。她那兩條柔若無骨地長腿正在拼命的絞動着,潔白地腳趾時而向內扣曲。時而又努力向外伸展開,她的雙手更不老實,在所有能夠得着的地方撫摸着,捏着,以至於那滑膩如玉的肌膚上已留下了無數道眼可見的指痕。

這些,還不足以讓冷酷的安飛到震驚,愛麗絲的嘴始終都在不停的開合着,有時候象嗚咽,有時候象呻,有時候是嘆息。有時候是尖叫,但不管她給人哪一種覺,她發出的聲音永遠只有兩個字,安飛。

儘管愛麗絲髮出的聲音含糊不清,但安飛還是能聽出愛麗絲在叫什麼,而更讓人震驚地,是那一抹耀眼的豔紅。每一聲嘶喊,都在震動着她的傷口,每一聲嘶喊,都會有紅得耀眼的鮮血出她的嘴角。如果藥效能一直持續着。如果愛麗絲能獲得永生,看她現在這種歇斯底里、忘乎所以的瘋狂,也許,她會一直嘶喊下去。林雷至於痛不痛,沒有人知道,愛麗絲所表現出的,是樂此不疲,或者説。是至死不渝。

愛麗絲一向把自己的歸宿看得很重,她為愛德華八世拼命工作,不外是獲得父親的好,最後能得到一份讓自己滿意的婚姻,所以才會在希望破滅之後。毅然逃婚。

她曾經很害怕安飛。因為安飛太聰明,實力又是高深莫測。可反過來説,這些又何嘗不是一個男人閃亮地優點?當她真心向安飛靠攏之後,安飛所具備的種種優點就成了耀眼的***,而她卻成了一隻飛蛾,明知前面無路,但她拒不回頭。

藥不過是一個契機,讓愛麗絲得以毫無顧忌的釋放所有壓抑的契機,那一聲聲嘶喊,每一聲都來自她心靈深處,她在表達着自己的願望、自己的夢想。

沒有這個契機,愛麗絲無法知道,在這時光逝間已沉澱了多少,安飛也無法知道,在這悄然無息間已欠下了多少。

愛麗絲的受裏,她並不是在獨自為舞,而是安飛在勸她、撫摸她、親吻她,甚至是在佔有她,愛麗絲很幸福,因為她不知道這一切只是幻想。那扭曲起來地腳趾,那拼命動的雙手,還有那如水蛇般扭動的肢,無一不在表達着她的快樂、她的滿足。

照顧愛麗絲地人是欣佩拉,克里斯玎鋭地意識到,如果安飛和蘇珊娜之間出現矛盾,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大聯盟的穩定,所以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儘管欣佩拉已經受了傷,也只能由欣佩拉來照顧愛麗絲了。

欣佩拉忙得手足無措,替愛麗絲擦去嘴角地血跡,可新出的血更多,按住愛麗絲的腳,又看到愛麗絲的手在身上留下道道紅痕,抓住愛麗絲的手,又看到愛麗絲的‮腿雙‬在扭動、甚至互相撞擊着,她一個人本忙不過來。

看到安飛出現在魔法屏障中,欣佩拉到很尷尬,因為她也是一個女人,其實安飛也有些尷尬,他沉默片刻,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開口低聲問道:“為什麼不用魔法把愛麗絲固定起來?”

“哈説不行,必須要讓愛麗絲自己把…把慾望發出來,否則對她的身體很不好。”欣佩拉低下了頭:“哈説,藥效還要持續一段時間,然後就沒事了。”安飛現在已經到了無話可説的地步,何況,愛麗絲那一聲聲嘶喊始終都在撞擊着他,他的視線一轉,正看到掉在地上的被褥,象掩飾什麼一樣,安飛急忙彎下,把被褥拾起來,蓋在了愛麗絲的身上。

“不要…”欣佩拉急道,可惜她説得晚了一些。

被褥蓋在身上,那種柔軟的覺更刺了愛麗絲的慾望,她象觸電般緊緊把被褥摟在身上,‮腿雙‬也伸上來把被褥夾緊,一條被褥已經繃得筆直,而愛麗絲同時還發出了極為滿足的嘆息聲,如哭如泣:“安飛呵…”安飛一愣,他本意是保護愛麗絲,不想讓欣佩拉看到更多不堪的場面,之前的時間他不在,那沒辦法。只要他在,他就有義務去保護。誰知道現在地場面更加不堪了。

安飛急忙伸出手,試圖把被褥拽出來。他總算明白欣佩拉為什麼不給愛麗絲蓋被了,可他的心情急了一些,動作也大了一些,雖然成功把被褥強行拽出來了,但同時也讓愛麗絲微微睜開了眼睛,愛麗絲髮出喜極而泣地叫聲,撲上來死死抱住了安飛的後,腦袋就頂在安飛腹間,拼命摩擦着。

安飛下意識地想把愛麗絲推開,可他的手搭在愛麗絲的香肩上。突然頓了一下,隨後無力的垂了下去。如果愛麗絲在清醒時做出這種動作,安飛絕不會理睬,甚至還可能採用痛斥或者是冷嘲熱諷的方法,但現在愛麗絲只是一個神暫時錯亂、沉在慾海中的病人,何況,愛麗絲遇刺,誰的責任最大?是他安飛啊!

把責任推到敵人的卑鄙無恥上,那是非常可笑的行徑,為什麼沒有做好防範?為什麼沒有考慮到實力弱小、職責重大的愛麗絲會成為敵人地首要目標?既然他安飛能想到去刺殺珈藍。對手又憑什麼不會使用相同的手段?現在,安飛到無比自責,愛麗絲能逃過一劫,只是幸運,但幸運不能用來原諒自己!

不知道是因為自責,還是別的什麼,安飛的心已經硬不起來了,他任由愛麗絲在自己身上摩擦着。

“大人。我…我先出去吧。”欣佩拉不安的説道。

“不!”安飛很堅決的説道,他必須要留下欣佩拉,這樣才能挽回愛麗絲的清白。象他這種人也是會經常犯錯誤的,或者説,他有些自私了。只知道從對自己有利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卻忘了公正,現在的愛麗絲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安飛以為。現在只是因為愛麗絲神智不清,所以造成了非正常局面,一切只能從權,等愛麗絲清醒之後,那就一推三六九、你我不相關了,我有自己地守護,你也會有自己的歸宿。但是,真的能不相關麼?克里斯玎故意引走蘇珊娜,瑞斯卡等人的神是那麼的怪異,真的能做到不相關麼!

不管安飛怎麼想,愛麗絲可是什麼都不管的,拼命向安飛身體爬來,她的力氣消耗得太大了,差一點失手跌落在地上,安飛不得不伸手扶了愛麗絲一把,但這一扶便再也鬆不開了,以安飛地雙臂為支點,愛麗絲做出了種種如雜技般的動作,只要安飛鬆手,她便會馬上栽倒,直到象條樹藤般纏上了安飛之後,她才變得老實了一些。當然,老實也是相對的,安飛那健壯的身體給了愛麗絲某種程度的充實,她地雙臂‮腿雙‬扭動地頻率不再那麼劇烈了,但她的嘴卻在安飛地臉上蹭來蹭去,掛在嘴角的血跡全都抹在了安飛臉上,片刻之間就把安飛改造成了一張大花臉。

看着這一切,欣佩拉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愛麗絲的遭遇是讓人同情的,但安飛現在的樣子又太可笑了,同時,她還有些不安,今天自己違例休息了一會,如果早早趕到愛麗絲身邊,也未必會發生這些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愛麗絲的動作緩了下來,最後靠在安飛肩頭沉沉入睡了,不過她的‮腿雙‬依然纏在安飛後,而安飛為了讓愛麗絲能更舒服些,已坐在了牀上,雙手扶着愛麗絲的細,這種姿勢單單從外形上來説,已經完全符合某種運動的特徵了。

“大人,藥效已經過去了吧!”欣佩拉臉上出了喜

安飛的手輕輕動了動,見愛麗絲沒有反應,鬆了口氣,慢慢的側過身,非常小心的把愛麗絲放在了牀上,接着又把手伸到背後去拉愛麗絲的雙腳。

從背後看,現在的姿勢還是符合某種運動的特徵,安飛一隻手抓着愛麗絲的一隻腳,讓愛麗絲的‮腿雙‬形成了一個大字型,也必須是大字型,要不然安飛沒辦法出來,這使得身後的欣佩拉一陣陣臉紅心跳,見安飛親手給愛麗絲蓋上被褥,轉身就要往出走,急忙提醒道:“大人,您…您最好是把臉上的血跡和牙印…整理一下。”

“哦?呵呵…”安飛乾笑起來,他現在也只能是乾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