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致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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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子對亞戈爾來説是一生中最幸福的
子,兩個人相依為命、攜手闖蕩,一個是天才的魔法師,一個是堅強的戰士,每一個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為對方獻出生命,多麼完美的組合!完美到他們排斥任何人加入他們的傭兵團,他們不希望自己的空間被任何人打擾!
男人想為女人買一件防禦力很強的魔法皮甲,女人想為男人買一件能提高魔力的魔法杖,最後從實戰的角度出發,亞戈爾選擇了能大幅提高兩人戰鬥力的魔法杖,其實他心裏知道,她有多麼喜歡那件魔法皮甲!而正因為亞戈爾想彌補心中的遺憾,才咬牙接了閃豹魔晶的任務,他想給她買下那件魔法皮甲,他想欣賞她美麗的笑眸。
該死的閃豹啊…他們本來計劃對付一隻閃豹,結果卻與七隻閃豹展開了血戰,在最危險的關頭,她仗劍擋在了谷口,擋住了閃豹的瘋狂進攻,也擋住了死神的陰影,為亞戈爾的撤離贏得了時間,而她卻耗盡了所有的鬥氣和體力,讓亞戈爾魂牽夢繞的嬌軀在閃豹的利爪下化成支離破碎的血。
當亞戈爾帶着援兵來尋找她時,一切都破碎了,未來、幸福、夢想、包括亞戈爾的心,都在那時候破碎了!失去幸福是很容易的,獲得幸福卻總是那麼艱難,想失而復得更是難上加難!
從此之後,亞戈爾把自己封閉起來了,他不想再任何朋友,也不想再去喜歡任何女人,縱使是再美麗的女人,對亞戈爾來説,都只是
慾的工具,他把所有的
力都用在研究魔法上,效果就是飛速進階,成為泛大陸最年輕的大魔法師!同時也是脾氣最古怪的魔法師,因為他冷酷無情,説翻臉就翻臉,一般情況下,如果不是勢不得已,沒有人願意和亞戈爾打
道,這樣使得亞戈爾更加孤僻了。
亞戈爾還有一個外號,閃豹殺手!因為他在成為大魔法師之後,經常到各個魔域森林中去獵殺閃豹,對其它的魔獸卻視而不見、置之不理,只是為了殺而殺、為了發心中的怨念而殺,有些傭兵團瞭解了這個消息,經常追蹤亞戈爾的行跡,亞戈爾在殺掉閃豹之後,總是揚長而去,遺留下來的魔晶自然不能
費掉。
直到近些年,亞戈爾得到了一位黑暗大法師留下的筆記,才重新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心境也變得比以往隨和些了,他要研究黑暗魔法,從死亡中領悟生的奧秘,他要擁有強大的力量,象創世神創世一般重新創造出一個麗莎!
龍有逆鱗,觸之者死,其實人又何嘗沒有逆鱗?眼見麗莎的畫像掉落在地上,水晶罩摔得粉碎,亞戈爾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從前,再一次品嚐到了那種破碎的滋味,他心中已然產生了無法消泯的恨意,之前那少許動早被拋掉了,亞戈爾決定下午去重新設置魔法陣,黃昏時就會把阿加趕入魔法陣中。
剛才沒有當場殺掉阿加是從大局考慮,畢竟實驗才是頭等大事,只要實驗能成功,他就等於掌握了黑暗魔法的髓,早晚有一天,他會讓他的麗莎重新降臨人間!
亞戈爾捧着畫像,茫然的走着,突然一縷香氣從前方飄了過來,是酒香,亞戈爾頓了頓,轉身向酒窖中走去。
借酒澆愁這句話已經被人用爛了,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當人的情緒非常低落時,總是會想到去喝酒。
亞戈爾推來了酒窖的門,酒窖中非常乾淨,顯然那阿加昨天已經收拾過了,可惜的是,不管阿加做過什麼,做得有多好、多勤勞,也不能讓現在的亞戈爾產生動了!
亞戈爾走到酒櫃前,酒櫃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各種酒按照類別擺放得非常整齊,前面的都是高度酒,低度的酒都被推在了酒櫃裏面。亞戈爾沒有想太多,順手拿下了兩個酒瓶,一股坐在桌子旁,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畫像出神。
其實亞戈爾有一個很深的心結,他認為自己不應該拋棄麗莎獨自逃生,雖然戰士掩護、法師撤退是正常合理的規範戰術,但亞戈爾無法原諒自己!沉浸在回憶中的亞戈爾沒有意識到,隨着他心情逐漸放鬆,酒瓶中的酒也越來越少,讓自己變得朦朧起來確是調解痛苦的一種方法,但問題在於,現在並不是放鬆的時候!
站起來!站起來!再不站起來就沒有機會了!酒窖中的亞戈爾想讓自己放鬆,儲藏室中的安飛卻在用頑強的毅力,強迫自己緩緩爬了起來。
這具身體原來肯定沒受過什麼鍛鍊,太虛弱了!第一鞭還好説,只是覺到痛苦而已,第二鞭竟然打得自己快要失
了,安飛摸了摸有些
濕的褲襠,
出了苦笑。等這一關過去之後,必須要用一段時間進行艱苦的鍛鍊了,否則,自己很難繼續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弱
強食是大自然的本質,可以應用於各個不同位面!那些喜歡歌功頌德的人不是受到了矇蔽,就是想去矇蔽別人!
這樣的例子多得是,就安飛所在的世界來説,伊拉克佔領了科威特,因為科威特就是弱,有人譴責伊拉克,也有人為伊拉克歌功頌德,而美國佔領伊拉克也是同樣的道理!再想想五胡亂華、八年抗戰等等實例,你弱了就要受欺負、就要捱打,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相同的道理也可以引用在人身上,地痞氓敢去欺負老百姓,借他們幾個膽也不敢去找警察的麻煩,警察敢抓地痞
氓,對那些有背景的人卻總是退避三舍,當然,這裏的實力並不是單純的指自身的力量,父母的***、自己的***、朋友的***、親戚的***、自身的
際能力、職業、財富多寡、人緣厚薄等等綜合在一起,才能體現出一個人的實力。尤其是***,這東西雖然看不到、摸不着,但對人的影響卻非常深遠,甚至能決定一個人在某條路上能走多遠!
相比起高度發達的現代社會,惡靈深淵和這個世界則顯得簡單多了,尤其是對一個不速之客來説,最重要的東西就是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起來,有了本錢什麼都好説,沒有本錢只能戰戰兢兢的活下去,而後者是安飛絕不想要的。
安飛的頭上不停的向外留着冷汗,但他的身體卻在緩慢而堅決的向前移動着,總算移到了門口,安飛扶着門框坐到了地上,同時在心裏估算着時間。
安飛一夜未睡,從阿加的靈魂碎片中知道別墅中有很多制和魔法陣,他不敢亂走,只能挑選阿加去過的、安全的地方,儲藏室就是其中之一。安飛開始在儲藏室中並沒有什麼發現,直到搜尋了其他地方、一無所獲之後,不甘心從頭再來一遍,這才從儲藏室的一個暗格中找到了亞戈爾以前的
記。
那是亞戈爾在失去麗莎之後寫下的記,研習魔法之餘,為了緩解心中的痛苦,亞戈爾經常刺破手指,用鮮血寫着麗莎的名字,整整寫了一個
記本,這東西並不很重要,所以才存放在儲藏室的暗格裏,至於魔法
記,亞戈爾總是隨身攜帶的,以免丟失或被人竊走。
安飛鋭的抓住了契機,同時想起了掛在儲藏室裏的那幅畫像,安飛有八成把握那女人就是讓亞戈爾痛苦的麗莎,以此為中心,制定了全部計劃。
他要在亞戈爾面前假裝無意打破了畫像,而酒窖中的酒都被安飛重新擺放過了,排在前面的都是高度酒,他認為亞戈爾在失態時不會注意什麼,也不會特意迴避喝高度酒,他安飛也有過傷心的時候,記得當時的覺是千方百計要把自己灌倒,縱使亞戈爾的心志很穩定,這種時候也會失察的。
為了把亞戈爾引到酒窖中去,安飛還故意在酒窖內外灑上了一瓶酒,對一個傷的人來説,酒的香氣足以造成一種暗示,來吧。。快來吧…。。
至於有沒有疏漏,安飛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時間不允許,身體條件也不允許他反覆思量,大不了就是一死!何況在自己死後,説不定又在惡靈深淵重生了,頭從來過而已,怕什麼怕!
安飛豎起耳朵,靜靜的聽着一切細微的聲音,亞戈爾走進酒窖的時候,情緒極度低落,以致於忘了關上房門,這正好便宜了安飛!
亞戈爾發出的聲音變大了,開始喝酒的時候,他還是輕輕的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好似在擔心驚醒了他的麗莎,隨着他的雙眼越來越朦朧,酒瓶與桌子相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安飛聽到了酒瓶落到地上的破碎聲,他知道,這是他動手的時候了!
此刻安飛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他連着深呼了幾口氣,步下樓梯,緩緩走進了酒窖,用一種怯怯的聲音説道:“老師,您喝多了,我扶您去休息吧。”亞戈爾用冷漠的眼神掃了安飛一眼,
本沒有理睬安飛,反而仰頭飲下了一大口酒。獅子是懶得理會螻蟻的,在亞戈爾眼中,安飛就是一隻螻蟻,生死都掌握在他亞戈爾的手裏。
安飛湊了過去,他的動作非常慢,這種動作他以前經常練,人的本能警覺高低不同,其他人
近的速度超過他的界限時,本能通常會讓人進入戒備狀態,安飛不想功虧一簣,他很小心也很有耐
!
“老師,我扶您回去休息吧。”安飛輕輕拉了拉亞戈爾的衣角。
“滾…”亞戈爾怒吼起來,他要把安飛趕走,因為他怕自己忍不住殺了安飛,那樣今天晚上的實驗就沒辦法進行了,誰知一個‘滾’字還沒有説完,安飛的左肘已經擊中了他的咽喉。
人的咽喉正面雖然不是致命點,但卻是讓人短時間失去反抗能力的地方,咽喉受到攻擊,氣管和食管都會發生短暫的痙攣現象,喉頭的軟骨也失去了控制力,哪怕用的力量不大,也可以讓人在一、兩秒鐘之內,無法做出反應。
安飛知道大魔法師是一種恐怖的存在,所以他第一個目標就是攻擊亞戈爾的咽喉,讓亞戈爾發不出任何魔法!
亞戈爾的頭向上仰起,眼中充滿了痛苦之,不管他的魔法修煉到了何等程度,也無法改變他身體的結構!就在亞戈爾痛苦的捂向自己咽喉的時候,安飛一個半旋,右掌並指如刀,使出渾身力氣重重的切在了亞戈爾的頸側。
安飛做過預演,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用半旋步切擊對方的頸側,整個過程最少需要0。4秒至0。6秒,如果加上自己受到亞戈爾的懲罰之後,體力有所下降,甚至可能會需要一秒鐘,一秒鐘的時間…足夠一個人做出反應了!所以安飛第一招用的是左肘擊喉,強行錮亞戈爾的反應能力,為自己的重擊爭取一秒鐘的時間。
亞戈爾頸側中招,身體向另一側傾倒,這一招的後果要比喉部中肘嚴重得多,先不説安飛使出了全部力量,頸動脈受到攻擊會直接造成大腦供血不足,導致思維一片空白,如果受到專業人士的攻擊,不是直接昏過去,就是在長達七、八秒中之內,失去一切反應能力。安飛的力量雖然還很不夠,但也足夠讓亞戈爾在幾秒鐘之內變成白痴了。
攻擊並沒有結束,安飛的左手抄起桌子上喝了一半的酒瓶,輪圓了重重砸在亞戈爾的太陽上,酒瓶撞碎了,碎片和酒水向四下飛濺,而亞戈爾已經被打懵了,饒是太陽
被砸得鮮血直冒,也沒有發出慘叫聲。
安飛猛地跳了起來,用力向下一踏,正好踏在了亞戈爾的間,安飛甚至能體驗到一種踩破了橡皮球的
覺,亞戈爾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旋即就昏
過去了。魔法師的身體相對來説很孱弱,如果被戰士近身纏上,必將產生災難
的後果,而安飛的組合攻擊一招比一招毒辣,別説魔法師,縱使是戰士中了招也難有還手之力,大魔法師亞戈爾連一個魔法都沒發出,就徹底喪失了戰鬥力。
安飛卻不敢懈怠,他衝到門口,從地毯上出了藏了很久餐刀,轉身向昏
在地的亞戈爾衝來,安飛可不敢把餐刀帶在身上,他知道魔法師有一種
神掃描能力,如果讓亞戈爾看到自己隨身攜帶刀具,那麼他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安飛左手一把抓住亞戈爾半黑半白的頭髮,提了起來,右手握住餐刀在亞戈爾喉前如殺雞一般用力一劃,鮮血如湧泉般噴濺出來,如此一刀、兩刀、三刀,當亞戈爾出的鮮血已經形成了血泊了,安飛才
覺到自己已經
了力,他搖晃着向門口走了兩步,一頭栽倒在地,再一次昏
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