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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章死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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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這個動作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但對面那兩個傭兵眼中除了仇恨之外,又多了幾分驚訝和思索。

“你…你是…”那男靈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蘇珊娜用行動回答着對方的疑問,她揮動長劍以鋭不可當的氣勢直撲上去,閃電一般斬向一個傭兵的頭顱。那傭兵後退半步,舉起了手中的巨盾,轟地一聲,蘇珊娜的劍芒被震散了,而那傭兵又退了幾步,化解了撞擊力,他的巨盾不是凡品,能輕鬆擋住安飛的元素箭,又能擋住蘇珊娜鬥氣的衝擊,巨盾卻又毫無損傷。

那男靈突然弓起背,如靈貓一般退向後方,在這同時他又展了自己湛的箭術,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向蘇珊娜出了三箭,一箭擊向蘇珊娜的咽喉,兩箭分取蘇珊娜的雙肩。

蘇珊娜向下一矮身,避開了箭矢,同時揮劍橫斬,洶湧的鬥氣如怒濤般席捲而出。

安飛身撲了上去,與劍師對決,他喜歡用箭術佔便宜,如果和弓箭手手,而對方的箭術又遠在自己之上,當然要選擇貼身纏鬥了!

那男靈繼續後退,雙手帶出了一片殘影,他不但繼續攻擊着蘇珊娜,還冷向安飛出了一箭。

安飛心神一片空明,對方的速有多快他已經領教過了,他不去看對方的手,只緊緊盯着那綠的短弓,在短弓的瞄向偏轉的瞬間,他的身形同時向側方避開,箭矢緊貼着他的側穿了過去。

那一邊的蘇珊娜在連遭箭襲之後,不得不收住了怒濤般的攻勢,小心的利用那持盾傭兵的身形保護自己,這下安飛承受的壓力大增,在他狼狽的滾倒在草叢中之後,放棄了自己貼身纏鬥的打算,斜向躍起,長弓同時出現在手中,甩手便是一箭,隨後又迅速鑽入草叢中。

那男靈的戰鬥能力明顯不是攻守兼備的,安飛隨手而發的一箭險些中了他的膛,在生死攸關的一瞬間他及時用綠短弓格開了箭矢,箭矢中藴涵的力道卻讓他身不由己的滾倒在地。

雖然同樣是在地面上打滾,但安飛悉在各種環境、各種地勢下做戰,他打滾時依然能保持着迅捷和暢,而那傭兵則變得非常狼狽,顯然他沒有做過相關的訓練。

安飛落地連翻了兩圈,又來了個蛇行竄入另一片草叢,可始終沒有聽到箭矢破空的聲音,他馬上反應過來,騰身躍起,在眼角的餘光捕抓到那男靈的身影時,他手中的長弓也轉了過去,又出了一箭!

那男靈面前的灌叢突然變成了活物,枝葉舞動着組成了一面高大的盾牌,擋住了安飛的視線,而那男靈趁機爬到了一棵古樹後。

可惜的是,森林中的一切變化都瞞不過安飛的應,安飛伸出手凝聚出一支元素箭,對着那棵古樹便了出去。

元素箭在古樹上炸響了,硬生生破開一個大,從古樹的另一面穿出,而那男靈在最後一刻團身避開了穿之險,身形再不敢停留,接連縱了幾下,躲出了二十餘米開外。

連發不中,安飛理應到失望才對,但他卻鬆了口氣,其實他想要的就是走那個手,蘇珊娜的實力在那持盾傭兵之上,只要沒有人打擾,她遲早會殺掉自己的對手,剩下的那個手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而且安飛看到瑞斯卡遠遠的落在林中,正鬼鬼樂樂的向這邊走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索爾的一眾學生中,理念上多多少少都出現了變化,魔法師的傳統和光榮都不那麼重要的,重要的是生死勝負,因為只有勝利者才能資格去書寫歷史!

那男靈低聲唱了幾句什麼,隨後便被一團藤蔓包圍住了,在安飛緩緩進過去時,藤蔓迅速變得乾枯起來,裏面竟然出現了兩個手,一左一右分頭竄開。

安飛一愣,也不及細想,拉開長弓對準左側的人影一箭出,那人影被了個正着,化成一片綠光團四下崩散,而在他的應中,右側那條人影已經張開了手中的短弓。

安飛的身形頓了一下,隨後象利箭一般穿了出去,身後破空之聲一聲比一聲急,一支又一支箭矢在了安飛的後方,有的誤差甚至不足十釐米,生死只在瞬息之間,安飛如果稍稍慢了一點,就要被個正着了!

安飛無暇回頭,其實也用不着回頭,左閃右避在林中飛竄着,而那男靈緊緊咬住了安飛的身影,眼中的仇恨之愈濃,臉上的焦急之也愈重,看起來他也知道蘇珊娜的戰鬥力,急着解決安飛之後回去支援同伴。

短短的時間裏,安飛已經竄出去數百米,可惜卻甩不開對手,他身形左轉,一腳重重踢上了一塊巨巖,身形借力斜飛而起,躍到了一棵古樹上,腳尖一點,又斜躍而下,從那男靈的視野中消失了。

那男靈大急,跟着縱身跳到古樹上,在這瞬間他應到樹下一個土包後傳來了魔法波動,心知那個詭異的對手又在凝聚元素箭了,他的雙眼紅了起來。如果再讓對手出元素箭把戰局扳平,這場戰鬥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同伴能堅持那麼長時間嗎?已經別無選擇了!那男靈縱身從樹上跳下來,他的速已經增到了極限,一支又一支箭矢把小土包籠罩在其中,封殺了安飛躍出進攻的所有角度。

那男靈跳到地上,突然覺得雙腳發軟,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隨後身不由己的陷了下去。

如果是在平地奔走,那男靈也許有掙出沼澤的可能,可是從上往下跳,衝力要比奔走大了數倍,只在眨眼之間,泥漿就已經湧上了他的脖頸。

隨後一道閃電術從天而降,擊打在那男靈身上,瑞斯卡小心翼翼的從土包後站了起來,而安飛從另一個地方竄出,如燕般從那男靈的頭上掠過,手中的火劍輕輕一帶,那男靈的頭顱已沖天而起。

“怎麼樣?很及時吧?”瑞斯卡嬉笑着説道。人總是要長大的,一個見到鮮血也會心驚跳的瑞斯卡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空中翻滾的頭顱,那脖腔中噴湧的鮮血,對他來説,都不足為奇了。

“總算可以收工了。”安飛卻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一次叢林獵殺戰,他的收益很大,既磨練了他的技巧,也讓他重新找到了自身的定位,不過,心神俱疲的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蘇珊娜已經佔據了絕對優勢,白炙劍芒每一次擊出,都會讓對手身不由己的退上幾步,那持盾傭兵只勉強芶延殘罷了。見到安飛和瑞斯卡從樹林中緩步走出,而自己的同伴卻毫無蹤影,那持盾傭兵已經明白他再無任何希望了,他怒吼一聲,硬架住蘇珊娜的長劍,隨後連退了十幾步,用一種戀戀不捨的目光看了看頭頂上的藍天,隨後反手一劍刺入了自己的心窩,身形踉蹌了幾下,重重栽倒在地上。

見到對手倒下,蘇珊娜呆呆的凝視着劍鋒,神恍惚,好似在回憶着什麼。

安飛緩步走過去,抓住那面巨盾,用力扭動,就在骨頭破裂聲中,硬生生把巨盾奪了下來,隨後重重向下砸去,正砸在了那自盡傭兵的腦袋上,砰地一聲,那傭兵已然被砸的腦漿迸裂,黃、白、紅灑落了一地。

“啊?”瑞斯卡被嚇了一跳。

蘇珊娜也回過神來,用不明所以的目光看向安飛。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安飛淡淡的説道。

每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自殺,安飛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個人,那是一個叫‘妖魂’的女殺手。安飛接了個任務,就是刺殺那個女殺手,在拼鬥了一番之後,那女殺手自知不敵,絕望的對着自己口扣動了扳機,安飛完成了任務,還領了賞金,結果在半年後的一天,那個女殺手突然出現在安飛面前,還用槍頂住了他的腦門。

安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女殺手卻洋洋得意的告訴他,人體的心肺之間有幾個點,利器或者子彈從那幾個點上穿過去,只會讓人陷入假死狀態,如果能及時得到醫治的話,人終會醒轉過來。可惜的是,那個女殺手是個情中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傾吐慾望,一定要讓安飛明白所有的經過,可就在她從安飛那悔恨絕的表情中得到了極度快的時候,安飛抓到機會發動了絕地大反擊,最後那女殺手還是死了,為了彌補半年前的錯誤,安飛在她身上刺出了幾十個,那女殺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安飛倒不是有屍的傾向,從那之後,只要看到對手在自己面前自殺,他肯定要補上幾下,其實,尊重對手並不是一個好習慣,畢竟,生活不是演義。

(昨天陪女朋友去醫院看病去了,長時間的消耗戰啊!不知道是怕還是為什麼,她就是不想看病,更一口咬死自己沒病,前腳我去掛號,人後腳就沒影了,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到底沒逃出我的手心,可我只要稍一不留神,她又失蹤了,我估計她是看《越獄》深有心得,最後把心得應用在生活中了。回到家時已經下午四點,然後我準備碼字,她去找朋友玩,醫生説了一個星期之內不能吃過冷和甜和刺的東西,可她居然去了西點店,還是她朋友知道些常識,不好明着説,找個機會悄悄向我舉報,然後我再次出警…盯着她吃完聊完,已經快七點了,本來想把她就地逮捕歸案,想不到她和我翻起了情人節的老賬,心中有愧啊,不得不陪她逛街,後來一想,回家碼在12點之前了,就讓自己解放一天算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