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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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時候,總有某種偏執狂,誓有不死不息,確見威力,膩是將自個驚嚇一番。搜遍全部,始是不知緣何如是?都是無所謂的人,念念道道,反而介懷某一處人情世故,抑或不能牴觸底線之內的任何。於是,有人三番四次想直接挑拌,真真是空做怪。
從三月起,碎碎念念的要如何如何發奮圖強,今已十月有罷,還是無所事事,閒數着子端着碗筷過活,有時聒噪得忘乎忘形,世界之外不過是一人的天地,誰曾沾身?誰曾親密?終歸雲是雲雨是雨,堡壘分明,半分也容不得含糊。本已定下身心,不再過問前塵往事,該逝都讓其逝了,安好做現在的自已,愛輕狂,痞氣十足,其外都無足輕重,好似命運要給我挑戰,試驗是否堅如鐵,換上形形式式的扮裝來擊敲最軟的肋骨,鏘鏘做響,鬧得心內俱焚,五臟半分不得安寧,生生打擾了,亢奮內外皆不是。
女子是一個很至善至美的名詞,每每冠上女子的稱呼,生生的驚惶,如何擔當?面至旁人的競問時,只落得羞愧無顏,那要做一個如水的女子就堪堪難,要尋一顆如水的心就更甚,若水何如,終是不敢安生,想來也不是什麼聰慧之人,常常忘形,常常天高地厚,最後鬧至浮浮沉沉,倒磨了許些凌角,些須時學淡然看夕陽西落,於向晚裏看落葉飄絮,行走於清冷的街道任風拂面,似要將一生的景緻付之風裏錯落開來,奈何總晃盪着空白的腦袋,痴痴傻傻,有人似我,沒人似我,想不起某些痕跡反為安,晝夜皆靜寬了心懷,一夜安睡至拂曉。
有人訓,有人問,有人冷落,有人安,有人追逐,有人蔑視,有人擦身而過,有人給予關懷。還是太匆匆,太匆匆!六月裏未聞香卻知花已謝,硬是立於枝角上調零,於風過時搖搖墜落於花樹下,其後的子裏,拉扯着半裂的弦噝噝做響,誰敢笑我痴?誰敢笑我狂?終是不捨,末了,厚着顏,放下所有矜持的身段一再拖拉,哪道競還是不識趣,硬是不給抬舉,彆着面,道是不給我落半分的台,顏蕩然無存。福也罷禍也罷,最後那分不捨給狠狠宛一口,也斷了我的妄念,誰教我痴心妄想?不覺好笑,有人以我墮落,那生生扯着我的臉皮,欺笑我終也有新抱,好似千呼萬喚就算撿得垃圾我也能當金山銀礦。最是見不得卻是人心人心。縱是不容我麼?見不得我自在麼?果真可愛!你這是將自以為是那一套強加於人,換一地的好奇,並以咀嚼血為快,怕只怕恬不知恥了而不曾自知。只恨其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何德何能得其賞識來這般損傷?我新抱否與她又何關?縱是有,始也是那人先惹我後怠慢於我更是對我視而不見,何以敢再來硬輕看我上了七分?懶得費半分口舌做無謂的爭鋒,想來,畢競終了時誰佔上風也不見落得些許便宜,何苦自搬石頭砸自個的腳,分明逗得口舌之意。別開臉面,假似瞧不見,逗不明其意,裝了一回傻b,端也不見得我真聰明,權是我懦弱這一回。
只是,我始終知曉,她生生攪亂了心神,那盤棋局裏,終也了了恨。對面的她發來疑惑的問號,只能無語以對,始是不該搭腔,鬧騰成如斯也是自找罪受。撕得破這事撕不破這人。今,還是將自已裏裏內內審視一番,決意的事終給不得自已回頭,其然,此番面目也甚好。
都是背粘背看不見臉面的人,何以敢言談臉面上的事?誰又能笑話得了誰?落到兩處都不是,你曉得惺惺作態,我也曉得娛人娛已,沒耽了工夫。誰教你瞎了自個的眼?摸不着光的邊緣怪得了誰人?
給我殘忍,鑄一把劍,殺了自已也殺得了別人,沾上的血分明鮮紅,是人身上的血啊!我終知了此生招不得一分半毫桃花,老天是見不得我善終,道是誰能給誰善終?遠也罷,近也罷,褻瀆了誰人?一生不作半分渴望,所有的驚慌予於自已,他人休得見我半分慌態,獨留張狂於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