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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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習慣自我的世界，習慣成分水界，成就門內外的兩個世界。

在身邊同學友人諸人美滋滋大談泡妞之道，高談闊論的的青時期，我一直心如止水，曾對讓眾多男同胞為之神魂顛倒的校花細細打量，細對閲，卻依然尋不到那種聲稱為－－青的熱血沸騰東西，既為此，也無須刻意強迫意願僅求融入。

經年後，身邊人已成雙成對，竊竊私耳言四起，不自覺承起背上的壓力，如果只此一生是為人也，也應當盡循那當走的路線，天公可有巧極心思？此時，在回首處，她躍入我眼簾。

她並不出，不管之於美貌還是智慧又抑或情…，沒有山盟海誓，沒有花前月下甜言語，就似家門前那道小溪水。這就是我跟她的戀愛。

婚後，微妙卻又那樣巧合總須分居兩地，習慣，又是習慣，習慣偶爾憶起她的存在時拔通她的手機，隨口送上一份問候，同時接收她一份叮嚀。相聚的子，只有元旦節十數，生活腳步的匆忙，來不及磨合，來不及發生關於夫間的戰爭，悠悠轉轉，三年間就如此供捧上。

那次，同事因被老總傳喚外出，讓我幫持繼一下未完的牌局，與對家出奇的默契十足，合作愉快非常。因此結識網絡的她(之所以相信她是她，是隻以頭像斷定)；正如我從不過問她生活中的事一樣，她言語間從不試探我在現實生活的情況，我與她只喜悦在於那份默契，那份瞭然於心的喜悦，還有，還有，還有暢遊遊戲的快意。

星轉物移，又一個三年，網絡的她和生活的她從沒造成我的困擾又或去深思。讓模式就一直持續下去，沒思及關於未來。得過且過吧。

只是這一次，網絡的她哭了，她説她喝了酒，她説她的他對她那份淡漠，説蓍她那濃濃的壓抑的愛意，還有相處間，她對她的他那份小心翼翼，她的無奈——不願打破那留給外界那份假寐恩愛的畫面，不想最終連這絲冷然的曖意也撕裂。心痛就這樣毫不顧忌滿身滿心跳竄，狠狠敲痛我全身的骨骼，吱吱作響，驚惶的逃下網，生平用上逃這個字眼。

月，清清涼涼，一點兩點，和蓍陰影，傘開一地，鋪滿窗台，映照出無眠的荒涼。手顫顫然拔打遠方她的電話，網絡的她那些哭訴，咂穿腦門，綻出生活中我的她，想像蓍她的無助，想像蓍她低泣顫動的肩膀，憶及我的冷漠，響起她怯怯叮嚀。想起一切的一切。

電話那頭的她，聲音隱讓帶出一種極力壓抑的害怕顛音，還有我錯覺的哭過的痕跡？習慣淡言淡語，循例送上一份問候給她，接收她一份怯怯叮嚀，然，這次我的大腦接收一種自我聲線外多出一絲絃音。

生平第1次體內有衝動這種情緒在晃動，以至深夜當駕車在公路上飛馳，依然不清晰目的地。只是當天曉時分風塵塵樸樸出現在家門口，按響門鈴，門開時，看到門內的她滿面震驚，雙眼紅重，似一夜無眠，還是衝動，下意識沒思考就擁她入懷，卻嗅到她身上帶有酒的味道，她會喝酒？倏地，我的肩膀傳來冰冰涼涼濕濕覺。

多年後某天午後，冬曖陽懶洋洋揮照，無意中發現網絡的她卻是如今依偎在我懷中的她！

寫於2005-03-152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