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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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別人理解就像一個只會中文的人跟一個只會阿拉伯語言的人在對話。這時身體語言是必要的。
這天,老恐説我幼稚。原來跟他説完一大串話後就剩下幼稚而已,實乃知音難求。
今天在某羣不小心窺見一所謂的惡評:自負狂妄,實難與女人這二字函接,我卻得意咯咯笑了。這是我此生為止所得最高的榮譽。縱然在道此言的人意為貶謫加滿口厭憎。
再來,不意看見他,直覺想用輕快的語言打招呼,急剎,剩下一片空白,還有還有一聲嘶音在空氣裏飄蕩。
最後剩下的都是糾紛在語言上也難述的急暗湧,它是微妙的。
童話裏都告戒我們不要貪得無厭,不然就如那漁夫相同的下場。那,關於願望,在阿拉燈神面前我想求最後的一個願望是再給我三個願望視為貪婪而無盡。只要是有可能的就一定發生,那麼蛇也能象是真實發生過的。怕下場而掩藏真實。
一邊喝紅酒,一邊吃番薯,眼裏看那些滿天飛的磚塊垂落姿勢,耳中聽《讓我們蕩起雙槳》,手還飛舞在健盤上敲打無任何意義的字眼在聊天工具上。這是前半生的歇斯里雕刻,差了那一聲尖叫,便等同維納斯沒有斷臂一樣,真是糟糕極了。
這時便隨手裏抓來一個紅蘋果,咬一口,很脆,很甜,汁乃鮮而清新,有陽光的味道。抬眼細瞧,哪來紅蘋果,吒,分明是番茄。再咬,不脆不甜汁不鮮美,還存酸味,難以下嚥,棄之。爾後,抬眼看身後那人似拾到寶滿臉滿眼滿身的喜出望外的驚悦,番茄在它口中便是天下之極品,莫名悔意一刻上升到十刻,搶回,再嘗,仍舊不脆不甜汁不鮮美,並存有酸味,還有多出一點讓人咬過的討厭。棄之。身後瞬息間狼煙四起,滿目蒼夷。
“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我怎麼想你不用管。”他是如是説。這一刻,我倍受打擊。明知道那道大門永遠對我微笑説:“歡”我卻還多了一份探觸的慾望。一直記得,是因為是事實才會真正受傷且不能言諡於表,滿口的詆譭外加謠言如隔靴搔癢般無關痛癢,只能帶來無限的適意伴我於清涼的午後悠然寫意。
少年的種種,一眨眼間過去了,我想我記得那些快樂與哀傷,我不想説我非要停留在20歲的街口裏執著,長不長大不是由已,那麼作為一個人來説總是會由女孩子變成女人再變成老太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介意臉上的雀斑,不介意那些已出現又或將要出現的黑點與皺紋,不想用厚厚的粉來掩埋那張真實的皮骨,基於這一點,我一直是驕傲得無人可比似的,縱使現在的種種有諸多的美滿,又或缺失,都不能太直接撞進心坎裏迴響,如果非要説什麼不好的話,確實是少年時的曾經不愉悦令現在或未來的快樂打折。
最近受的刺確實多,時而抓狂,時而訝然,時而失落,時而興奮莫名,時而動不安,時而焦慮難堪,時而高昂越,時而如獲至寶…。一一攪和在在折磨煎熬那顆常處於空白的腦袋和常不聞跳動的心臟,這時的悸動便能知道血脈膨脹是通到四肢百骸而熠熠著生生息息的。
常常處於不負責任的狀態下游蕩,狀似隨便,其實在乎,怕責任上身便無處可循,那是桎梏。不斷説謊,用一仟遍的謊言來敲痛頭殼,到頭來便成習慣,面對沉重總是視而不見,強烈的忽略充拆眼球視覺。赤的就是血淋淋的,擰着膽子吊在心尖,還是在最後時刻落荒而逃。對於體於人前,於從前只有兩種可能,情的低俗鄙破落與可能是的高雅藝術獻身的,如今倒是多了一種,那是豪放的盪人心戰爭為求奪取,介於情與藝術間的夾縫裏擴張自我的版圖。這就是人間,從口裏出的,總是有種種的花樣和真理的哲學,演過萬遍還是存在的,歷史的不斷重疊裏倒可窺見一點(鬼)異。
套上渴望的外衣,將勇氣別在衣襟上,肆無忌憚衝鋒陷陣,焉知失的臉透出過多的訊息,澆濕一地的偽裝,破落不堪與。失的情緒,灌滿混沌初開的虛空。我是以高昂的姿態刻下浮光掠影,原來也是水中撈月曇花一現的錯覺。想來也並不是那麼糟糕至極,對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