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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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濕的心,動了情,所以,翻天覆地的將所有照片跟
記翻出來,相簿的表面薄薄封塵埃,從遠古的小時候到後來的青
年艾,一張一張細細的掌間摩擦,有些照片開始發黃,有些受了損傷,倒是心疼了,往事,一般都不愛提,但不代表我忘記了。每一張照片都是幅畫,裏面擺放着所有的故事。呵呵,人老了,才愛躺在回憶裏的海洋,很是放縱自已思緒的漫遊。
很難想像,像我這樣的人,在15歲前從不曾獨自一人離家1公里之外的範圍,安靜得讓人意外,一個執意獨睡的人,只為了害怕太多,驚恐太多,依賴太多。安靜享受着屬於一個人的靜謐,那時的天空很蔚藍,夜很墨黑,星星很閃亮,窗外全是清涼的風,驚得風鈴一串串的啷啷的響,清脆明快。那張撕得七零八落的相片,站立着一個安靜的女孩,那是一個男孩撕爛的,只為了女孩跟他要回這張照片,他競將撕得破碎來還我,驚得一乍一驚一狂,那個一直很温和的男生,終是沒法想像。
很多時候,不太能明白,至少在9歲之前的我是那麼勇敢堅強,雖常常欺負小弟,但絕不容許外人欺他半分半釐,有如母雞護小雞般的架勢,9歲之後何以變更許多,是那次玩火以至將別人的擺放燒飯用木柴的木屋差釀成火燒連營嗎,父親惡狠狠將我吊至樹上爆打一頓還是那次的回鄉祭祖時,喊着山路的遙遠難行,鬧彆扭時母親不管我般直前向走時,來的那個伯伯嗎?嚇得我狂奔向母親,雖然母親聽到我的驚叫而回頭嚇走那噁心的
伯伯,但那把噁心的聲音一直一直沒有消逝。我並不能很清楚分辯是哪一件事件的緣故,只是關於那點點終如墨落宣。
15歲,為了逃避,選擇遠離,最初幾天的異地生活裏看到宿友一個個因為不習慣,因為想家紛紛落淚地,不解哭顏何為?而我倒成了異象,或許只有我才是那個冷血無情的人,不惦家不惦父與母。
那個,我傾注全身力氣的人,撕心裂肺決裂了,這一次,我忍着不向她示好,如今人海淒茫,何處覓?落個音訊全無。我知道,是我嫉妒在作崇,嫉妒入骨入血,是我忍受不了她半分的冷落,一分的它顧,她怎麼可以允許自已在口口聲聲説着我是她一輩子的好朋友的同時,對着別人微笑説着你是我好的朋友。她又怎麼可以允許自已相識滿天下,她又怎麼可以為了它人的相約而丟下我,而為何還要聲聲説我是她這輩子的永遠?這之間怎麼不是等式?
依稀中,校園裏,陌生的她對我回頭一笑,示友善,我除卻訝異之外就是木然,我的印記裏從此有了她的影子,那個給我友誼的人。
似乎註定要與她糾葛,一年後,同班同組同一住處,兩家形成對望之姿,每每夜漫長的路途與她同行剎那n次方的縮進,短得不可思議,是哪位仙女的魔法
在施法嗎?那一刻我只知道,我如何力盡所能去將兩點一線的距離努力拉長拉長再長一點點就好。
其中一個鏡頭,是我舌綻蓮花,費盡口舌,只為讓她相信我是一等一的化妝高手,那,在房間裏擺
了2個小時,努力搜索曾在電視機化妝技巧,似乎都是輕而易舉,出來的效果,是她的尖叫我的傻笑。臉頰兩廂是兩團圓圓的粉紅粉紅的胭脂,眉線疊了又疊,
線彎彎曲曲,紅
的
膏滿嘴滿嘴,
膏調皮躍出
角之外。
另一個鏡頭,自習課裏,對着數學老師大喊大叫,名目張膽的跑出課室,是她追隨而來,在那樣的清冷的夜裏給我擁抱。
我給她的信,她給我的字字句句疊滿寶箱。
所有的鏡頭盡是一點一滴收藏盡此,貪婪得不捨提筆塗抹太多展於人前。
可是,後來我們為什麼要吵架?為什麼要傷害?後來,為什麼她視而不見我努力伸出的手?這一切似乎都沒有結論,蒼天不曾給過我答案,縱便我兩人再次相視,終是茫茫然。
這是一個沒有終點的故事,正如它的起始是我無從知曉一樣。
很多影子總是這樣重重疊疊織着錯落着,而撕扯並不能將其歸原,或者清清清楚楚,並也無從懂得這些在生命裏印證什麼?或者説,構成怎麼樣的生命?我只是盲目的爬行者,在時光隧道里跌跌撞撞徒行。
後來校園裏一個執意戲耍的人,揮霍3年的光陰,換了幾對狼狽為的摯友,幸運成為上天的寵兒,有一份自在並有前途的工作,受盡全公司上下的寵愛,一個用幸運來注繹的女孩,完美無瑕?再好的寵兒,是經不起揮霍無度。
換了公司才後知後覺,政治是無處不在,並非真的在天涯海角,它叫辦公室政治。意興瀾柵輾輾轉轉,重新開始另一段生命。
無可否認,初見面時,只是覺得很不真實,很虛空。
很多時候,我問我自已,我到底愛不愛他,無言。就這樣可有可無的開始我們之間的互動,他的存在而妨礙了我的生命嗎?常常這樣問自已,時常的不喜悦,時常掛在憤怒的狀態裏,回應我的總是他無的黑白瞳仁。
父親與母親得知他存在時,從不出遠門的母親山長路遠過來看我看他,看着母親長途跋涉後的虛弱疲累,無所適從,逃的意外在不停挑逗神經線,歇斯底里控制所有的情緒。後來父親也來了,風塵樸樸,滿臉霜容,瘦削蒼老在父親身上一覽無遺,心,當下深深的不安,是我任
過火了。就這樣,相對無語。這段時間裏,父親,母親,我,三人之間的關係糟糕透頂,而我措手無策,我
本就不會怎樣面對這樣的局面。
在父親平靜無波的面容裏,我無法瞭解到他對他的覺,我懷疑這裏面有不悦,母親對他也一點也不親切。我想,父親與母親真的很愛我,只是他們也不善表達情
。可惜我明白得太晚。後來,父親與母親走了,臨走前什麼也沒跟我説,看着車子載着他們遠去的身影,我滿心傷情,可是我也不善表達
情,臉上終始沒有任何表情。
來秋去,在時間裏互相糾纏不休,
情一點一滴的滲透
融互通。
我想他愛我的吧,不然,為什麼在相同的別人身上都做不到的事,他卻做到了,這之中他到底付出多少努力與艱辛我無從知道,那我,是否將這一切解讀為他在討我歡心?用他獨有的方式來討我歡心?我想,我開始在動了,開始將他掛心了,開始為他擔憂了,不然,為什麼看着他生病時我是這樣驚慌無眠失措。
相依相偎的覺很清甜安心,一路踏着
歲走來,一起在成長,彼此習慣彼此的存在,這就是兩個人的世界,沒有第3者的
足,看似很好,於他人的眼中,這是怎麼怪異的狀態,沒人曉得,習慣這樣的東西,因為習慣而享受着箇中的種種,我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對我來説何其不是完美,只是我依然沒深切瞭解到,兩個人在一起時,當來到十字路口時,其中一方必需要犧牲上某些東西又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