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機關開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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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聽了微閉雙目:“亂世之中能守住家業已是不易，做出一番驚天偉業又談何容易？”於德水撇嘴笑:“亂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謀，又留洋海外，楊家莊兵強馬壯，能人倍出。

督軍大人對你寄予厚望！當為國為民，以為當務！”

“哈哈…”老爺突然爆發朗大笑，點頭道:“於兄所言我頓開茅！不過…還需從長計議。寶芳！”寶芳忙應:“在！”老爺吩咐:“榮熙廳設宴款待於參事！”寶芳忙應:“諾！”説罷下去準備。於德水眼睛在我們身上轉了轉，目光中慾橫。老爺略窺其心意，笑:“於兄若有意，讓她們作陪便是。”於德水忙推辭:“楊兄美意！小弟萬萬不敢，素聞八位姨具是天香國能文能武的女中英傑，前番偶得幾次相見皆是戎裝，又有薄紗遮面看不真切，今幸得見女兒裝束更顯…更顯秀可餐…只是…不敢奪人之好！”

“哈哈…”老爺笑:“她們在我眼裏不過是玩物，雖為近妾卻無名分，只要於兄喜歡，儘可把玩！”於德水聽了趕忙道謝:“兄之寬仁令我汗顏！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言罷，老爺起身與於德水攜手步入榮熙廳，我們隨後緊緊跟隨，老爺對念恩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爺一三膳均在書房，榮熙廳只用接待賓朋。進入廳內面積寬闊佈置奢華，牆上掛著名人字畫，四周設有軟塌茶几等供客人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師椅已經擺好，老爺坐於主位，我和寶芳負責佈菜，其餘六妹伺候老爺用膳，於德水與老爺對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盤開胃小菜，五香蠶豆、八珍果乾、香酥玉米、金絲南瓜、什錦松仁、三寶核桃、高密蓮蓉、糖醋百合，婉寧拿着筷子分別夾了幾樣盛於翡翠小蝶中，茹趣用小勺餵給老爺吃，只吃幾口便叫停。

於德水自己動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時小菜撤下，上八盤涼菜，九轉豬耳、香薰羊肝、涼拌牛舌、鹽爆豬肚、松花貴、涼拌黃喉、香糟雞絲、火蝦豬柳。

涼菜上齊，老爺吩咐上酒，有人取來桂花香酒為於德水滿上一杯，他微微聞了稱讚:“好酒！好酒！”老爺笑着微抿一口道:“於兄可痛飲幾杯，此酒，香滑綿軟，多飲不醉，亦有補腎健脾生髮催情之妙用。”於德水聽了忙一飲而盡，笑:“那兄弟就厚着臉皮多貪幾杯！哈哈…”席間氣氛融洽，於德水藉着酒勁兒放肆起來，老爺命我給他滿酒，他那手不老實，從我旗袍開叉處伸入，只一摸，便摸到光溜粉，便知我們下體空蕩一絲不掛，更使勁兒多捏幾把。既老爺有話在先，我自然不敢違背，任由他猥褻。

涼菜後接着是八道熱菜，清蒸桂魚、五牛蛙、水晶肘子、八寶蓮藕、焦香羊排、四喜丸子、燜溜牛腩、松香河蟹。

於德水看着滿桌菜道:“省城有一著名菜館‘寶月樓’，也便請南北大廚，小弟屢在那裏做席，也算見識一二，可今見楊兄家宴，簡直一天一地！那寶月樓的菜都該餵狗！”老爺聽了哈哈大笑道:“窮鄉僻壤山野村夫，哪裏懂得什麼宴席？不過是胡亂做，於兄儘可品嚐。”菜已備齊，老爺左右看看，吩咐:“寶芳、美娘、婉寧、香卿，你四人伺候於參事用膳。”我們齊齊應聲:“諾！”隨即圍繞在於德水身邊為他佈菜滿酒。我心中暗道:往接待賓朋，我和寶芳必有一人留在老爺身邊伺候，今他卻使我倆一起，可見對其重視。

“楊兄如此盛情！弟…呵呵…”於德水目不暇接，兩隻手在我們四人身上游走，寶芳奉菜，我奉酒，婉寧捏肩，香卿捶腿。老爺見他受用，對我們道:“待用過午膳，引於參事暖香閣小憩，你四人要盡心服侍不得怠慢！”我們齊齊應聲，我心想:老爺可真是給了這位於參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閣素來是他樂之所，便是貴客也只命在閲美齋服侍…於德水聽了忙道謝:“楊兄…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於兄不必客套，只當作自家便是，來！請！”説着話，老爺舉杯。於德水忙舉杯響應，一飲而盡，開懷大笑。

不多時，酒宴散去，老爺自有九妹等服侍，我們四人擁蔟着於德水轉入內府，穿過廊蕭亭、紫苑坊，面前現出一片竹林，羊場小路彎曲深入，到了盡頭有一處所在，牌匾上三個大字“暖香閣”左右兩幅對聯，老爺親筆題寫，上聯:暖玉温牀倒鸞鳳。下聯:香風拂面戲佳人。

推門而入，佔地百平，地上鋪著名貴土耳其進口長毯，四周牆壁掛着各宮圖，圖中所繪女子皆是我們八女，描繪的便是與男子場景，或躺或坐或站或卧，姿百態、媚豔叢生、惟妙惟肖、活靈活現。

尤其那合處更是着重筆力，刻畫得栩栩如生。正中央一張闊大暖牀，大紅被單大紅褥子，上繡金龍玉鳳，圍牀四周擺放當初那位德國老師傅製作的各種催器具，皆是用料講究做工美之上品。

寶芳引領於德水坐在暖牀上，我們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寶芳道:“奉我家老爺上喻，賤妾四人今侍奉參事，請大人務必盡興而為，入得此房便是主人！大人之令如同軍令！敢不從之！”他四處看遍，還有些神心未定，聽了忙道:“四位姨豈敢！我…”不等他説完，寶芳微笑打斷:“大人切莫再提姨，我家老爺既已吩咐下來，若大人不盡興則是我等之錯，家法嚴厲，大人莫不成要我們受家法責備？”他聽了忙搖頭:“豈敢豈敢…”寶芳笑:“既是大人有憐惜我們姐妹之情，那便盡興才好！”他這才點頭定下心神，翹起二郎腿看着我們道:“既如此…那…先除去衣物。”我們齊聲應:“諾！”迅速下旗袍鞋襪展‮體玉‬，頓時房內光乍，玉高，粉擺動，香風四溢，環肥燕瘦，婀娜多姿。

他仔細打量點頭:“八美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平常男子能得一美已屬仙緣不淺，楊兄能享八美，真羨煞也！”説着話，他自己動手個光。

只見他身材矮胖，皮膚白，肚子隆起猶如孕婦，‮腿雙‬間那物幽幽發黑，一看便知時常磨練。他揹着手在我們面前來回逡巡，似是想如何下手，忽走到牀邊抬手一指問:“此何物？作何用？”寶芳邁正姿步走到他面前直跪下回:“稟大人！

此物喚作‘美人榻’，乃依據女子形體塑造，用時，可令賤妾面朝下卧其上，面部開孔，將臉出，孔下有機關，機關內置一玉雕假具，大人橫跨於上位，寶於户中，在大人左右腳下各有一馬鐙，做時，可用力蹬踏此蹬，催動機關使那假具不停賤妾之口，週而復始以便樂，也喚作‘一女二之法’。”他認真聽着不住點頭，對寶芳道:“卧於其上！”寶芳忙應:“諾！”説罷走到凳前卧在其上，他側身低頭看。

只見寶芳粉臉從開孔中出，其下方有一木質盒子，中央開孔，孔中吐出半個玉雕假具，那假具雕刻美直指香。看罷多時，他直起身邁腿橫跨在寶芳上位，寶微硬，他便徐徐送入，雙腳蹬住兩側馬鐙，邊邊踩。

只聽‘咕嚕嚕…’一陣響，隨着蹬踏，假具從那孔中上下翻飛在寶芳口中輪番，寶芳叫又叫不出，喊又喊不得，真真難受無比！他見了，哈哈笑，再用力快速踩蹬，自家寶也加快送。

了足有百餘他才翻身下來，下寶高高舉，毫無疲憊之相，走到旁邊第二件器具前，點手指我:“過來！”我忙正姿走到他面前輕輕跪下，他指着問:“此何物？作何用？”我忙回:“稟大人！

此器喚作‘懶漢推’，大人見此物猶如獨輪推車，前面是一箱子，打開後可使賤妾藏於其中，頭、雙手、雙腳可從箱前開孔出伸出，粉可從箱後探出，大人坐於箱後軟榻上，寶指處，卻正是賤妾後庭眼，大人只需雙手握住箱體兩側握把前後推送，便可之，另，箱前探頭處有摺疊銅鏡，做時可將鏡子打開即可觀賤妾相，以增樂趣。”他聽着不住點頭，忽問:“箱體看似十分沉重，且又載有人，我如何能推得動？”我笑:“稟大人！此箱下有滾珠聯動，只需微微用力便可控自如！”

“好！做來我看！”他興致。

“諾！”我答應一聲，走過去先將箱子打開側身入內，探出頭手將銅鏡立起，合上箱蓋雙腳探出向前蹬住，便將那柔無比香氣四溢粉探出，他見了，坐在後面，那寶冠卻正好對準眼，他雙手握住兩側握把微微用力。

只聽‘卡吧！咕嚕…’一陣響動便前後活動自如“噗…”我只覺後庭頂入一物，忙吐氣松任由他來回送。

“哈哈…此物甚好…哈哈…”他快速前後推拉，兩眼緊盯銅鏡，見我秀眉微蹙，玉口張開聲不斷。送多時，寶便裹了一層膩膩白油。

“嗯！噢！大人饒命…大人開恩…”我四肢在前動彈不得，只被他來回鑽眼，不多時便香汗淋漓，我正要暗施術，他卻停了，走到一旁手指婉寧，婉寧忙過去跪下，他便問:“講講此物。”婉寧柔聲道:“稟大人！此物喚作‘倒騎驢’，打開驢背使賤妾躺卧其中，頭可從驢腚開孔處探出，大人倒騎驢背，只需身體前後晃動便可口，亦可近觀相！

另，大人雙手可從後握住驢耳來回擺動，機關開啓，木驢體內自有假具不停送賤妾户以增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