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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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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微聽了他的回答,還神莫名的盯着他,不由神更拘謹,小聲道,"我身上…怎麼會有玫瑰餘香…我堂堂一個男子漢,怎麼會用女孩子用的玫瑰香水…"那樣子就像是對雲微説他用女兒家的東西很是不高興。

雲微處理完傷口,收好藥箱,瞥了一眼顧兔子,淡漠着臉,聲線平平道,"你自己好好休息。"説罷轉身就走,餘下顧昀盯着她離去的背影發呆,那雙葡萄般的大眼裏飛快的閃過什麼,良久他垂下頭,啪的一聲關上了燈,讓自己沉入了黑暗。

雲微出了客房,叫住拎着垃圾的僕人,隨意問道,"你們在房間內聞到玫瑰的味道了嗎?"僕人疑惑的搖頭,雲微揮手讓人下去後,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別墅的冰窖拎了五罈陳年老窖,回到客廳,一個人獨飲。

顧昀的話和僕人的反應突然讓她想起了另外一個可能。

她因為異能,嗅覺本就異於常人的靈,能聞到很多人都不能聞到的味道。

在醫院裏她是在觸摸到了顧昀的皮膚,手上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他的氣息,才使她聞到那股味道,有害物入了她的身體後,她的嗅覺也跟着提高,能夠分辨更微弱的氣味,所以無需觸碰,便能聞到那股餘香。

一個人身上的味道可以是後天環境所影響,也可以是先天帶來。

雲微一手持着酒瓶,不斷給自己的酒杯滿上,恍惚中腦海裏突然又迴響起曾經與那人的對話。

"諾諾,你一個大男人,身上怎麼總是會有玫瑰餘香?"

"啊!安琪你居然能聞到!"

"我能聞到很奇怪嗎?我離你十步遠都能聞到。"

"呃,安琪,你口氣這麼嫌棄,難不成你不喜歡這味道?"

"不是,只是覺得奇怪,不都是女子身帶異香,我只是詫異你一個男人有這麼騷包的味道。"

"騷包?好吧,安琪,你還真是打擊我,程家是調香世家,每一代的家主都天生帶異香,不過我告訴你這味道據説很少有人聞到,只有嗅覺靈的人才能聞到,調香世家的每一代家住都會憑藉異於常人的嗅覺,在後輩裏面挑選繼承人…"滴答答…

酒水溢了出來滴在地板上,雲微將酒瓶擱在桌上,全身鬆軟的靠在沙發上,鏡片上反着窗外的月光,她自己的眉心,扯出一抹自我嘲諷的笑,突然覺得自己腦子裏剛冒出的想法十分可笑…

顧家並不是調香世家…亦沒有與遠在d市的調香世家有親關係。

在想到那股餘香是顧昀天生自帶的時,她第一個反應居然認為他…他是那人的轉世。

轉世什麼的,實在太可笑了。

雖然她雲微能夠帶着記憶重生在別人的身上,但是她可不會相信上輩子那人死前那般後悔悲痛的樣子,還會願意轉世之後,再來見她。

她寧願相信那是巧合,因為她該死的討厭那股能夠蠱惑她心神的遺香。

第二,週五。

因為玫瑰餘香**,雲微一晚上沒有睡好,本來愛睡懶覺的她,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爬起來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一個人悄悄跳窗出了別墅,光着腳沿着卸思湖不急不緩的漫無邊際的亂逛。

湖邊早上重,草深樹密,雲微一路走過,全身上下幾乎都濕透了。可她無暇顧及,腦子裏細細的將從上週週六相親到如今發生的各種**擺了出來,一一理順。

上週週六,她相親遇見故人慕尋歌,紳士風度的送她回家,遭人非禮扒衣,那人似乎還懷疑她的別。

上週週,伊墨人追來,電梯初遇顧昀。

這週一,洛小桑尋上門幫忙。閻愛尋來威脅她。

週二,平安無事。

週三,學校解剖課顧昀暈倒,她被咬,晚上探病,嗅到玫瑰餘香,回公寓有害物發作。

週四凌晨時分異能不受控制爆發,致使全城斷電,她跳樓而去,有人尋來炸了舒心大廈,她帶回公寓的女屍心臟也不了了之。之後,遇見伊墨人,認可他,卻又發現他對她的心思,再加上雲家人送來的請帖,雲家那個老傢伙突然承認她的身份,顧昀又出現,他身上的玫瑰餘香讓她心煩…

短短的不到一週的時間,她低調的生活雖然還勉強維持,可已經像是快要破碎的薄冰,只差一稻草壓上,就可以分崩離析。

猛然頓住腳,雲微抬頭望着初升的紅,在一片輝煌的温涼陽光之中,她只覺得所有的事情都雜亂無章,毫無頭緒。

隱隱約約,她能察覺自己的身後似乎還有一個人。

因為那一半個a大的斷電**,明明有那麼多人在議論,卻在最短的時間內,卻被人清理乾淨,她後來在網上本就尋找不了半絲那一的消息。

她異能爆發,有人炸燬了舒心大廈,姑且可以稱為是在幫她掩藏一切蹤跡,事後,消息雖然盛傳了一時,但在一天之內就被人給壓了下來,如今,若是在上網搜索,幾乎都是似是而非,明顯被人扭曲後的不重要的消息。

專屬於華夏的異能局居然在事後知道她活着,也沒有派人來做必要的詢問。

就連那羣…專門獵殺異能人的獵人,也沒有來問她。

這幾乎給了雲微一個錯覺,無論她鬧得多大,都有人暗中給她壓下一切,讓她為所為。

但…這可能嗎?

雲微眯了眯眼,對着晨陽展開雙臂,早上的清風心曠神怡,吐出一口濁氣,她倒不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自戀的以為有人會在暗處給她處理所有爛攤子,若是説成她身上有更大的利益引着那幕後的人,這樣的説法她還可以接受。

垂下眼皮,雲微心嘆,終究還是逃不被人覬覦,就如同上一輩子,得到異能的她,也沒有如某些人説的那般高高在上,成為神一般的存在,反而是變成了一樣更具價值的貨物,讓人覬覦,待價而沽。

最後落了一個心未老人先衰,像只爬蟲一般苟活了十年,寂寥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