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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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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伏爾加”靜靜地停在了聯邦安全局大樓的對面,這裏可以看到大樓門前的一切。當他們到達時,安全局大樓門前已經停滿了各種型號的車輛,不同的人在大樓裏進進出出,有穿制服的,也有穿便衣的。

韓江瞥了一眼,對徐仁宇道:“咱們的俄國同行看上去很敬業嘛,今天應該是新年假期吧?”

“是的,這幾天都是假期,不過,他們畢竟是特殊的機關嘛!”徐仁宇答道。

“也許是有什麼案子,或是特殊情況吧?呵呵!”韓江的話語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這地方我也沒來過,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仁宇説完,兩人沉默下來。韓江從懷中掏出昨天葉蓮娜給他的相片,又看了看。他要牢牢地把伊留金和伊凡洛夫的模樣印在腦海中。但願一切能順利,韓江默默地禱告着,忽然,徐仁宇看到了照片,問道:“這上面的人是誰?”韓江將照片遞給徐仁宇,道:“那兩個男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瘦的那個是他們的頭兒伊留金上校,壯實的那個是伊凡洛夫少校,就是他帶着人救走了馬卡羅夫,並拿走了那塊玉屏。”徐仁宇看了看照片,又還給韓江:“葉蓮娜給你的?”韓江看看徐仁宇,笑了笑,不置可否。兩人又陷入了沉默。聯邦安全局大樓前,依舊有人進進出出,一副忙碌的樣子。

當手表上的指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徐仁宇伸伸,對韓江道:“該吃中飯了,咱倆還在這兒守着嗎?”韓江看看錶,道:“你去買點東西吧,我在這兒繼續守着。”徐仁宇搖搖頭,跳下車,在街邊的快餐店,買了些熱狗、三明治之類的快餐,帶回車裏。韓江無心吃飯,嚐了兩口,便扔給徐仁宇:“你吃吧,我實在吃不慣外國這些玩意兒。”

“吃不慣!咦?你昨天晚上在葉蓮娜那兒不是吃得很香嗎?”徐仁宇反問。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這些是垃圾食品。行了,你就快吃這些垃圾食品吧!”徐仁宇一個人享用了兩個人的午餐。等到他打起飽嗝時,韓江忽然發現對面安全局大樓裏突然湧出了二十多名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他忙拉過徐仁宇,朝那邊指了指,徐仁宇也注意到了這奇怪現象。

那二十多名特戰隊員跳上了幾輛裝甲防彈車,離開了安全局大樓。面對着突然出現的一幕,韓江快速判斷着,沒有説話,倒是徐仁宇猜測道:“據我所知,這些特戰隊員一般駐紮在郊外的兵營,看來今天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會是什麼事呢?”

“我有種不好的預!”韓江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不好的預?什麼意思?”徐仁宇疑惑。

“行了,既然人家新年也不放假,我也不想等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徐仁宇驚問。

韓江扭頭看着徐仁宇:“很簡單,咱們該進去會會伊留金上校了。”

“什麼?我們不是説好,今天只是來查看一下嗎?怎麼…”韓江果斷地打斷了徐仁宇的話:“遲早都是要見的,何必再拖呢?”説完,韓江檢查了一下那把雖然老掉牙,但還可以用的tt—33手槍,可他猶豫片刻,還是將槍留在了車裏。他希望對伊留金表示自己完全的誠意。韓江推開車門,跳下了車,徐仁宇無奈,只得跟着韓江向聯邦安全局的大門走去。

韓江和徐仁宇徑直走進了安全局大樓。大門台階上,一樓大廳內,所有人都扭頭注視着這兩個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

兩名身材魁梧、一臉嚴肅的警衞上前攔住了韓江和徐仁宇,詢問他們的身份,來此何事。韓江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遞給那兩名警衞,對他們説明了自己的身份,並要求見伊留金上校。

兩名警衞顯然不認識韓江的證件,也沒聽明白韓江那奇怪發音的俄語。徐仁宇只得替韓江翻譯了一大通,兩名警衞這才基本搞清了他倆的意思。其中一名警衞走回執勤的地方,用內線電話請示了一會兒,等他再過來時,竟滿臉堆笑,將證件還給了韓江,並對韓江和徐仁宇説道:“伊留金局長有請,請隨我來!”韓江和徐仁宇疑惑地互相看了看,不知為何警衞的態度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他倆來不及多想,只得跟着那名警衞向樓上走去。

局長辦公室裏,伊留金面沉似水。他剛剛放下電話,伊凡洛夫就闖進了他的辦公室。伊留金瞪了伊凡洛夫一眼,厲聲問道:“現場怎麼樣了?”

“已經勘察完了。”伊凡洛夫垂頭喪氣地報告道。

“沒什麼發現嗎?”伊留金加重了語氣。

“沒…沒有。”伊凡洛夫看伊留金這副模樣,不覺緊張起來。

伊留金沉默下來,偌大的辦公室裏,突然靜得可怕。伊凡洛夫不知道接下來伊留金還要怎樣大發雷霆,可是,過了一會兒,伊留金忽然笑出了聲。伊凡洛夫完全被伊留金搞蒙了,伊留金的笑聲讓他渾身的汗都豎了起來。笑畢,伊留金對伊凡洛夫道:“咱們一直等待的朋友來了!”説完,伊留金小聲對伊凡洛夫吩咐了一番,伊凡洛夫便離開了伊留金的辦公室。

伊留金稍稍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辦公桌,雖然他昨晚只睡了四個小時,但此刻他還是強打神,等待着韓江的到來。很快,辦公室的門又開了,那名警衞領着韓江和徐仁宇走進了伊留金的辦公室。

伊留金和韓江第一次見面,互相都盯着對方看了10秒鐘。緊接着,伊留金便從辦公桌後的寬大椅子上蹦了起來,走到韓江面前,伸出手來,熱情地招呼道:“您就是韓江先生,久仰大名。葉蓮娜和我的老師馬卡羅夫曾多次提到您。我深為您的勇敢和堅韌所折服,早就期盼能與您一會。”韓江被伊留金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蒙了。他心裏暗自尋思,這伊留金不像是葉蓮娜説的那樣啊?可他再一看。伊留金的模樣,衣服不整,頭髮凌亂,相貌憔悴,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便有一種不好的覺,他告誡自己不要掉以輕心。想到這裏,韓江握住伊留金的手,面帶微笑地説:“上校過譽了,這位是我請的翻譯徐仁宇博士。”韓江沒有説出徐仁宇的真實身份,他這樣做只是為了保護徐仁宇。伊留金又和徐仁宇握了手,並驚詫道:“您的俄語説得如此利,以前來過俄羅斯嗎?”

“來過,我曾在貴國留學多年。”

“哦!原來如此。”雙方寒暄完畢,伊留金問道:“不知你們此來,所為何事?”韓江見伊留金問到了,便直截了當地説道:“我們都是同行,那我們就開門見山,直接説吧!我此次就是為那件玉屏而來。”

“玉屏?哪件玉屏?”伊留金佯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