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3破碎的樂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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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這裏,童惠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童小姐現在不着急回家了嗎?説道關鍵的地方,已經無所謂司機是不是在等你了?”簡蘇冷笑了一下“也好啊,我們就來閒聊一下這個連環兇殺案的整個實施過程吧。其實…起初我也沒有注意到,若不是我第二次叫賈米爾船長播放了一次錄像,我想我到現在也同樣被矇在鼓裏。童惠小姐,雖然你很悉蒲美號的結構,但是你卻有一個小小的疏忽,那就是你沒有檢查攝像頭的鏡頭。原來因為設備老舊,a迴廊的攝像頭鏡頭上有一個小小的污漬…一個小黑點兒。7點31分之前,這個污漬還在a迴廊的監控畫面上,而第一次的圖像中斷之後,這個污漬就突然跳到了b迴廊的監控畫面上。接着,就像我猜測了一樣,第二次圖像中斷,這個黑點兒又回到了先前了畫面。這種不尋常的情況只能説明兇手對兩個監視器畫面做了調換!”
“嘩啦…”童惠手上的樂譜突然掉落一地,那是巴赫的《g大調小步舞曲》,樂譜中還夾着一些手稿,風一吹,如同扇動的翅膀一樣。只見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了兩秒之後,急忙弓下身子將樂譜撿起來。
“開…開什麼玩笑?這算什麼死證?”童惠明明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卻故作冷靜…小説網。語氣中帶着些憤恨與不滿“別以為你只是隨便假設一下就可以證明什麼!雖然我不像你們這些有錢地少爺小姐這樣大有來頭,但是如果你想妄加罪名給我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默不作聲的!”
“這就傷腦筋了,童惠小姐為什麼會生氣這呢?都説了我們不過是閒聊而已。還是因為…被我説中了真相所以心情不好呢?”
“你…!”童惠轉過身來,彷彿被人一招戳在肺管子上,她的臉漲紅,死死地瞪着簡蘇。
“辛辛苦苦想出來的殺人計劃。一直都施行的很順利,沒想到卻在最後一刻被人拆穿,我很理解你沮喪的心情,但是失敗就是失敗,因為在整個事件之中,你犯了不止這一個錯誤”説着,簡蘇突然把手伸進口袋,取出了一個塑料的證物袋,只見那證物袋裏面放着一個小紙團。能看得出上面有些焦黑地痕跡,仔細看看,還有些破損“第二個被殺的是賀千晴。童惠小姐,世事證明賀千晴是被老舊船長室裏那把老式的滑膛槍殺死的,而這個小紙團是在賀千晴的衣領裏面發現的。經過分析,在上面找到了一些火藥的殘渣…要知道,使用滑膛槍的時候…首先要裝入火藥。接着再進一團紙。下一步是放進鋼彈珠,跟着再把第二團紙放進去以防止鋼彈珠掉出來。道理並不難懂,但是卻很少有人注意到。彈珠在突然
出的同時,有時候那團紙也會跟着掉出來。而這個紙團,就是兇手殺人地證據…”簡蘇打開證物袋,將小紙團取了出來,遞到童惠的面前。
“這能説明什麼呢?個紙團而已,誰都有本事做吧…”童惠的話還沒説完,簡蘇突然
走了她手上的樂譜,一頁頁地翻着。
“這些樂譜全部都是你的嗎?”簡蘇問道。
“是我的沒錯!你做什麼啊?快還給我!”童惠大叫起來,伸手想去搶奪,卻被身邊的安綠林一把攔住了。
“童惠小姐,如果你真的確定自己是無辜地話,又何必在意小酥做什麼呢?”安綠林地話讓童惠頓時無語,愣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簡蘇從眾多樂譜中找到了一張手稿,小心地拎着一角,只見那手稿地邊上被撕掉了一塊兒,接着,簡蘇又攤開了那個小紙團,原來紙團上有些五線譜的圖案,而將兩個紙片的邊縫破損地地方對在一起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正好能夠與手稿完美地拼合。
“童惠小姐,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説?
…
賀千晴是你殺的!”
“我…”童惠咬着下嘴,把臉用力的別想一邊。
“你原本的目標是馮貝貝,沒想到卻誤殺了賀千晴,你發現自己殺錯了人,於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賀千晴的屍體轉移到了她自己的房間。接着,你以賀千晴的口氣寫了一個字條留給馮貝貝,約她在二號蓄水池見面,我猜想,你寫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貝貝,我的肚子已經不痛了,我突然想到了寶藏的線索原來是在二號蓄水池,速來蓄水池見面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看過之後記得銷燬字條,賀千晴。馮貝貝沒腦子的,你知道她對寶藏一直很興趣,看到字條之後她立刻上當了,將字條撕的粉碎,然後一股腦的丟出窗外。沒想到卻有兩個紙片落在了窗台上,後來在蓄水池發現她的屍體的時候,在她的袖管裏也發現了一片紙屑的碎片…”簡蘇的推理劈頭蓋臉而來,一點也不給人
息的機會“這個…就是是你殺死馮貝貝的證據!”説着,他又拿出另外一個證物袋,裏面放着那瓶在監控室找到的琴油“蒲美號底艙的煤炭熔爐和蒸汽機工作艙室改造成了二號蓄水池,蓄水池可以不斷的升温,馮貝貝就是被關在裏面活活被蒸殺的。唯一可以控制二號蓄水池開關的還是那個廢置的監控室。我之前也説過,如果不是兇手,普通人是不會知道這個廢置的監控室的,而我們卻在監控室裏面,找到了這瓶琴油。當時一面要躲我們,一面要迅速打開蓄水池加熱的開關,情況緊急,這瓶琴油很可能是兇手不慎掉落在現場的。因此,回程的時候,我特意讓船上的法醫檢查了一下瓶子上的指紋,法醫得出的結論是,上面的指紋都已經由於某種原因變得變形扭曲…”
“夠了!你們憑什麼把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在我身上?”童惠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她的眼睛已經變得暗淡無光,話語裏句句有骨,好像再一次應證了簡蘇所謂的“面具説”原本那個清純可人的童惠小姐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張惡魔的臉孔“一瓶琴油而已,所有器樂系的學生都會隨身配備的!
…
就算是我殺了賀千晴和凌傑,為什麼連馮貝貝的殺人案都要由我來承擔?你也説過了,上面的指紋扭曲,這樣的情況本無法用來辨識兇手的身份的!也可能是張偉德,或者米歆瑤的…”
“不對!”童惠的狡辯立刻被簡蘇駁回了“就是因為上面的都指紋扭曲了,所以才更加證明兇手就是你!”
“什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