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另一具飛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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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那森然的鬼影忽然兩隻手臂一探而出,兩隻手掌之上灰白的屍氣濃濃翻滾起來,這兩隻手掌忽然張開,出數寸來長的漆黑指甲,指甲之上泛着點點寒芒,一看上去就是藴含了劇毒,如果被抓傷,肯定是皮
發爛,身中劇毒。
讓我有些詫異的是,他居然兇殘的直接伸出雙手往我這兩隻由符火所化的火球直接抓去“噗嗤”兩聲輕響,這火球忽然就炸裂開來,化為一片炙熱的火往外面狂卷而去。
見到這一幕,我並沒有覺得任何高興,我又掏出幾張符,我一看,樂了。
“六丁六甲神將,除魔滅妖,急急如律令!”法力湧入到這幾張符籙之中,我將這六張神將符往門前一扔,立刻化為六個身穿金甲的高大金甲戰士,威風鼎鼎的站在門前,周圍的陰氣似乎都被這護法神將的氣息衝的為之一散,這幾張符籙是青冥放進去的,如果青冥施展出來,只怕神將更加的威武,厲害。
我了口唾沫,心裏祈求這護法神將能夠起點作用,因為我可是耗盡了寶石戒指之中儲存的法力再也無法施展任何符籙之術了,我看着這個暗淡下來的寶石戒指,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以為有了護法神將就可以躲避這一劫麼,護法神將雖然厲害,但那只是對鬼物而已,我可是飛屍級別的存在!”一聲冷哼響起,那個影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看到他的模樣,嚇得一跳。
這具飛屍面容妖豔,但是嘴角塗得猩紅,全身穿着一件紅的寬大長袍,手臂隱藏在衣袖之中,雙腳也被衣袍遮掩,她的雙手自然下垂,説不出的詭異,從他的樣貌看不出他是是男是女,但是我一看他的喉結,便知道他是一具男屍,只是不知道聲音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古怪。
“金光呈吉,逆轉陰陽,化為掌中寶劍!”我出一張符籙,用食指與中指夾住,在虛空轉了幾圈,嘴裏唸唸有詞,借用我掌中的金光避鬼咒的法力,這張符籙化為一柄兩尺來長的寶劍,寶劍之上散發出森然寒光,看的雲逸和李阿姨目瞪口呆。
用完金光咒上所有的法力來凝練這柄符劍,我現在全身法力絲毫不剩,只有憑藉我的體力跟他鬥,而這具飛屍已經衝了進來,面對護法神將,絲毫不懼,一爪抓出居然能夠直接扯掉護法神將的胳膊,他全身更是屍氣翻滾,厲害無比,我施展太乙八卦步遊走在其中,想要給這具飛屍致命一擊。
也不知道這飛屍活了多久,一身武功竟然深不可測,六個護法神將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損壞了大半,化為殘破的符籙飄然而下,這些原本完整的符籙都或多或少的缺失了一部分,是被這具飛屍所抓碎,但是這些神將也展現出了神威,一道道金光打得這具飛屍周圍的屍氣翻滾,消散。
縱使我施展太乙八卦步,但是依舊並不通太乙秘法之中的太一分光劍法,太一分光劍法是太乙秘術之中除了法術,殺傷力最大的一個招數,施展起來宛若游龍,太極旋轉,分光化影,道道劍影之中都是威力無窮。
在護法神將的掩護之中,我開始與這具飛屍遊鬥起來,每次將要劈中他,但是都被他輕而易舉的避過,我不得得不隱藏在這些神將身後,伺機找出飛屍的空門,其中有兩個神將一聲怒喝,雙手一舉,手掌之中冒出大片的金光,狠狠往飛屍砸去,而我遁到飛屍的後部,恰好看到這飛屍背後空門,立刻舉劍刺殺而去,正當我以為快要刺入飛屍背後之時,他忽然轉過頭來,冷笑一聲的看着我的符劍,伸手一抓,直接抓碎符劍,一掌狠狠擊在我的口上,一股大力湧來,我身子被擊飛,落到了門外。
“逸兒,快帶阿常走,我來拖住他,你們一定要逃出去。”李阿姨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接着雲逸的身影踉蹌而出,原本掉落在地的房門忽然重新封印住。
雲逸見到倒在地上的我,臉一變,居然輕而易舉的抱起我,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這間房子,接着往另外一處走廊狂奔而去,這個飛屍一掌打在我的
口,
口上的長生石已經徹底的融合在我的身體,
本就沒那
人
血的功效,這一掌,我雖然用了太乙秘法化為大部分掌力,但是還是受傷不小,我
到自己的
口火辣辣的疼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腐蝕我的血
。
這個屍妖與固倫和孝不同,我懷疑這個屍體是活人祭煉製而成,是可以靈魂化為厲鬼出竅的那種,這種怪物我還是第一次見,或者這具飛屍本就沒有靈智,是裏面的那個厲鬼附身了這具飛屍。
現在一想,越來越心驚,因為之前李阿姨説過,説是女鬼,但是現在擊傷我的卻又是一具飛屍,還有飛屍開口説話之間,雌雄難辨,所以,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厲鬼附身在一具飛屍身上。
周圍的陰氣越來越濃重,雲逸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他額頭青筋冒起,一時之間找不到路了,因為周圍都是黑乎乎的一片,雲逸並不像我,擁有陰陽眼,而只是被青冥打開了天眼,只能見到鬼物而已,無法穿透這些鬼霧。
“用…用金光避鬼咒開路,前面不遠處就是陣眼之地了。”我睜開眼睛,虛弱的開口了,我的口的襯衫被抓破,
出一個黑紅的印記,血
都開始腐爛,冒出腥臭的味道來。
“阿常,你怎麼樣了,還要去尋那陣眼麼,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雲逸沒有聽我的話,止步看着我的口,臉
都變的十分驚駭起來。
我從包中掏出一把糯米敷在上面,立刻冒出陣陣黑煙來,我咬牙切齒的盯着陣眼所在的位置,説:“青冥在那裏,我要去找他。”
“不行,他比你厲害,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你才出院,又想進院?”雲逸神一頓,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就好像一個長輩在對晚輩的呵斥。
“你以為你們能夠走出去麼。”一個陰冷的聲音從我後背傳出來,我扭頭一看,見到一個面容陰鷙,卻奇醜無比的黑衣男子往從鬼霧之中走出來。
他裂開嘴,出一口黃牙,手裏拿着一塊黑黝黝的令牌,笑眯眯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