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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辛加法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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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我一個人沒了能量,還是整艘船的人都是如此,我就不知道了,可是我不能去問別人,因為那無異於打草驚蛇對別人宣告着我現在任人宰割的狀態。阿紗嘉…我想到這裏,立刻衝出了房門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一路上,其他人都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我一路小跑。周圍的人都很平靜,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我卻覺這像是一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我衝進屋子裏的時候,愣在了原地。

巨大的落地窗被某種力量打的粉碎,大片的玻璃碎片灑在地上,海風肆無忌憚的在房間裏肆着。

沙發,桌子和酒杯被砸的粉碎,而阿紗嘉卻不見蹤影。沒有血跡,也沒有能量作戰的痕跡…只是人就這麼不見了,和欣迪一樣。

事實上,在出航的第一天晚上,失蹤了將近有一百人,全部都是落單的。一趟恐怖的航程已經開始了。***我並不知道這天晚上整艘船有將近五分之一的人失蹤了,但是很快船上的其他乘客就意識到了什麼。先是越來越多的人在尋找自己失蹤的同伴。

接着就有人發現自己失去了能量的事實。可想而知整艘船在出航的第一天晚上混亂到了什麼程度。我強忍住了出去尋找阿紗嘉的衝動,因為在這種情況下進行搜索非常困難。

而且容易被捲入到騷亂之中。我現在沒有能量,如果是一對一或者是一對二也許仍然可以佔到上風。

但是卻絕對無法對付更多地敵人,尤其是現在整艘船上人人都在相互懷疑,誰都不敢確定自己身邊的人是否就是這個事件的幕後黑手。我坐在黑暗的房間角落裏,聽着外面的人羣咆哮和吼叫的聲音。

這些令人心悸的叫喊聲不時的傳到我的耳朵裏,人們被巨大的恐慌所制住,理智和冷靜這兩個字都被推到了懸崖邊上。我並不是不害怕,但是現在那種情緒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

強行集中注意力,我開始仔細分析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情報,想要理出一些頭緒。這個能量失效果的詛咒法陣是什麼時候開始生效的,能夠持續多久,驅動法陣的陣紋又在什麼地方?

如果能知道這些,最起碼我也可以與隱藏在黑幕後面的傢伙有一戰之力。我曾經接觸過詛咒法陣。正是在dreams城堡裏,困住了阿紗嘉的那個法陣。

那個法陣的等級非常高,只要與之接觸,法陣就會起作用。那個法陣很有效率,而且不需要持續的施法。事後我和梅爾菲斯聊到過這個法陣,梅爾菲斯告訴我那種東西幾乎已經是屬於咒等級的咒語了。

只有頂尖的法師或者非常偏魔力的高級魔戰士才能夠使用。這艘船上的法陣應該和那時候的法陣不一樣,因為這個船分了很多層,我們不可能一直與那個法陣進行直接的接觸。

所以我只能認為,這個法陣的影響範圍是以法陣為中心垂直範圍內的一個圓柱形。法陣的半徑非常大,沒猜錯的話整艘船都會受影響。我雖然對法陣和魔力並不通,但我至少知道,法陣的影響範圍到達了這種程度,執行效率應該非常低下。

可是這趟航行本身就是一個純粹的封閉空間,一旦出航就沒人能離得開了,所以主謀們有着大把的時間等着我們被的乾乾淨淨,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幕後的黑手和我們一樣,全都變成了無能量的狀態。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大可不必採用偷襲的手段。

我毫不懷疑,一個職業戰士只要願意,完全可以在毫髮無傷的情況下把我們這些失去能量的人全部殺乾淨。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用那種程度的法陣來影響一整艘船的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如果乘客中有他們的目標,直接在目標的房間鋪設法陣就是了。

我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他們要的就是葬送這一整艘的人。至於為什麼,我沒辦法説得清。

可以肯定的是,船員們與這件事情無關,至少大多數船員如此。因為欣迪在這艘船上已經幹了好幾個月,看她的樣子這艘船上以前並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也就是説,這次是突發事件。

為了保持力,我很沒有羞恥的鑽到了牀底下睡了一會兒。我並不覺得這是什麼丟臉的事,相對於被人在睡夢中殺掉,在地板上爬幾下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當我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騷亂似乎已經停息了。

我從藏身的地方爬了出來,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走廊裏有血,但是並不多也並不濃厚。看這個樣子,昨晚的騷亂不會有太多死傷,充其量也不過是內心恐懼爆發而引發的鬥毆而已。

可是已經失蹤的人就不一樣了,我深深地為阿紗嘉擔心着。那個傢伙曾經因為詛咒法陣吃過大虧,這一次又…天已經大亮,甲板上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穢物。

船員因為恐慌的緣故似乎也沒有盡心的收拾昨天晚上的殘局。人們三五成堆的聚在寬敞而沒有遮掩物的甲板上,似乎都害怕落單以後自己會變成失蹤的那一個。

我掃視着人羣,在這裏的絕大部分都是戰士,而且單憑裝備和神情來看都是一些a級左右的戰士。我不覺得我能在他們之中找到兇手,因為那個法陣並不是這些中等戰士能做出來的。

雖然有可能是故意偽裝成普通戰士,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能看破他們的偽裝。如果梅爾菲斯在的話也許就不一樣了,那個傢伙的察力完全不是普通人出身的我所能相提並論的。

我倒是很想搜索一下整艘船,可是我不能不考慮落單以後要遇到的事情。大家都沒有能量,那些本身有着格鬥優勢的人會佔盡便宜。我比一般的戰士要多少強一些。

畢竟方先生和梅爾菲斯對我的指點都在相當的程度上提升了我的無能量格鬥能力,但這並不代表我在面對真的擁有練格鬥技的傢伙的時候能有一戰之力。

有幾隊人已經開始搜索船艙,並大聲呼喊着失蹤成員的名字,想要儘可能的做一點努力。不遠處突然有人大聲喊了兩句什麼,然後一大幫人向那邊推擠着湊了過去。

人羣聚集在了一兩米多寬的大的桅杆下面,所有人都仰着頭向上面看着,我走過去也抬頭去看。

看到的景象讓我渾身發冷。一個年輕的女人全身赤,雙手被什麼東西牢牢的釘在了桅杆最上面的地方。

兩道深紅的血痕從她手掌順着桅杆一直淌下來。桅杆有數十米高,我看不清那個女人是死是活。

“凱爾娜!”身旁傳來一聲悲涼的嘶吼,我扭頭看去,一個男戰士眼球通紅,扶着桅杆瘋狂的呼喊着被釘在上面的女人的名字。有幾個傢伙試着想爬到上面去,可是桅杆又又大,沒有工具本就上不去。

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男人不知所措的嘶叫着。上面被釘着的名為凱爾娜的女孩似乎被同伴的呼喊從昏中叫醒了,因為我看到她開始動彈。

當她發現自己的狀況之時似乎失去了理智,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凱爾娜!別亂動!等我們救你!”可是已經晚了,那個女孩慘叫着掙開了一隻被釘住的手掌,整個身體向下一沉,另一隻手掌受到拉扯之後立刻開始撕裂。她從桅杆頂端一下子就向下摔去。一聲沉悶的撞擊,我聽到了清晰的骨頭碎裂聲音,然後就是那個男人悲傷而憤怒的嚎叫。人羣又開始騷動,有的人上前試圖安一下男子,還有的用身上的斗篷蓋住了摔死的女人的屍體。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有一種同身受的同情和恐懼。我看着這一幕,生怕下一個被釘在桅杆上的會是阿紗嘉。把受害者釘在那種地方,任憑她在我們眼前被摔死…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會有一個理由,或者按梅爾菲斯的説法,至少也會有一個做事的人想要的結果,為了恐嚇我們?説實話,我們早就被船上的失蹤事件嚇到了。有必要繼續這樣做麼?

“…怎麼可能釘在那種地方…?”我的旁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輕巧的聲音,我扭頭看去,是一個男戰士。

他扎着辮子,出了一副沉思的表情。這句話讓我也皺起了眉。他想的沒錯,沒有專門攀爬桅杆用的繩釘鞋之類的工具,誰都爬不到那個地方去。

而且就算有工具,又怎麼可能帶着一個人一點點爬到那裏,然後還把人牢牢的釘起來呢?

“…如果用能量飛行就可以…”我下意識的回了他一句。那個男人扭過頭用略帶驚訝的神情看了我一眼“是呢…你説的不錯…可是整艘船都佈下了法陣,怎麼可能有人倖免?”

“你也知道詛咒法陣的事情?”

“嗯,看來遇到同樣瞭解情報的傢伙了。”那個男人對我笑了笑“辛加法羅,我的名字。”

“神宮。”我指了指自己。

“她是遊螢,我的同伴。”辛加法羅對我示意了一下,我這才看到他身邊站着一個女孩正看着我。女孩屬於那種不愛説話的類型,眼睛在劉海的遮擋下閃閃發光,她對我輕輕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你們有同伴失蹤麼?”我問。辛加法羅點了點頭“一個蠢蛋…昨天晚上説是要去解手,結果再也沒回來。我們都快要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