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並叫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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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我吃驚的是,整個刀身在骨質化之後上面多了兩道看上去像幽魂一樣的能量波紋。這兩道能量繞着神宮慢慢遊動,看上去非常詭異。我不知道這兩道能量該怎麼使用,現在也完全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
對方已經撲了過來,那個戰士身上包裹的強大能量將他身邊一米以內的雪花全都擠開了,一個在看上去像真空一樣的球體就這麼朝我壓了過來。我立刻向旁邊躲閃。對方的速度非常驚人。
但是同樣的,他也沒有多少改變方向的時間。我早就知道他會衝過來,所以已經做好了躲閃的準備,他卻沒辦法提前預測我要躲閃的方向。
本來以為這個躲閃動作可以讓我得到一點兒息的時間,沒想到那個傢伙在掠過我身邊的時候乾乾脆脆的將身上包裹的厚厚能量直接爆了開來。
我被炸的失去平衡,身邊強烈的風立刻把我吹得失了原本的方向。憑着對重力的覺我努力沒有讓自己在空中四腳朝天,可是我已經失去了對方的位置,在完全不知道對方會從什麼方向殺過來的情況下我看準了一個位置就開始急衝。斜前方!
不計其數的能量彈像被重機槍打出來一樣形成了可怕的密集彈,我咬緊牙關提速,可是那道彈改變角度的速度遠比我要方便得多。身後的房屋牆壁被炸出了一排整整齊齊的彈坑,迅速的咬住了我的位置。絕對不能停,如果這時候停下來的話我就算是被他到死角了。
想到這裏,我猛地扭身,反手握住神宮,面對撲面而來的能量彈舞動起了手裏的刀。能量彈來得快,本沒有分辨的時間,我幾乎完全憑藉本能將手裏的刀舞出了一大片悽白的光芒。
能量彈一個接一個的在我面前被砍爆,爆炸的聲音由於過於密集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連續不斷地長音。
當打向我的能量彈被全部砍碎之後,我的手都已經麻木了,我大口着氣,手不斷的發抖,但是心裏興奮地不行。本沒想到自己能做到這種事…不是手臂的速度不夠。
而是反應神經…在完全不經過大腦的情況下,用潛意識作出這種動作,我以前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能達到這種水平的。
“厲害…”那個戰士緩緩地向我飛了過來,身上的能量在夜空中騰騰燃燒着“正面防禦,而且還只單憑一把刀就擋下了我的”遮蔽之撫“,我不得不誇讚你兩句。”當我看清他左手的東西的時候,背後起了一層冷汗。他左手套着的那件武器,結合他剛才報出來的名字,我猜到了他的身份。
“遮蔽王冠”整個遊戲裏最強的能量壓縮衝炮之一,而沒有人會不知道持有它的人叫什麼名字。賭徒保羅“神都”排名前三的公會twp的公會名譽會長,海藍大陸上約赫利爾聖魔城堡的城主。
他的id本身就是由兩個詞組成的,第一個詞並不是外號。據説他這個人確實非常愛賭,而且幾乎沒有輸過。twp和dreams不同,他們的正式成員由於等級要求比較高的緣故,數量上沒辦法和dreams相比。
然而這並不代表twp的勢力羸弱,正好相反,twp不需要太多的成員,因為他們所在的約赫利爾聖魔城堡的城主就是他們的會長。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公職人員都是隻有“電池”才能擔任的,包括城主或者國王在內,都是一些有管理才能的系統工作人員。
可賭徒保羅是其中的異數,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城主的,但系統上似乎並沒有任何異議。如果要我説,這和他的“賭”肯定有着必然的聯繫。
用手下的公會完美的治理着一整個城市,然後將打點市政的工作給了他選出來的評議會,之後就撒手不管做他的逍遙城主,這是整個戰士世界都知道的事情。
我當時聽到這些故事的時候就只覺得這是個我永遠遙不可及的厲害傢伙,無論是身為戰士還是身為一個人而言。現在這傢伙就站在我面前,而且想用我的腦袋換點兒“零花錢”
…
“看來之前真是太輕視你了,我表示抱歉。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賭徒保羅這樣説着,卻完全沒有一點兒抱歉的意思。
“如果你想玩遊戲就不該讓我知道你是誰…現在我除了想要逃走沒有什麼別的念頭。”我保持着戰鬥的姿態,勉強出一個扭曲的微笑。
“説一個數字。”他沒有理我。
“什麼意思?”我皺着眉頭,努力控制發抖的雙手。
“説就可以了。”我深一口氣。如果單純為了幹掉我,他這種人不需要和我這個等級的傢伙刷什麼花招。他這麼做應該只是一種習慣的惡趣味,雖然我並不想滿足他,但是我更不打算怒這種對手。
“2。”賭徒保羅出一個微笑“哎呀,這可就有點兒難為我了,這可很難賭啊…”
“賭…什麼?”我的心裏冒出了非常不詳的預。
“賭幾秒能殺了你。”我心裏一沉,這傢伙就已經舉起了手裏的劍。我在心裏怒罵一聲,抬刀準備防禦,然而在他劍上的能量突然暴漲成一道巨大光輪的時候我知道自己除了躲閃沒有第二個選擇。
在完全不瞭解對方招數威力的情況下直接去接對方的攻擊太愚蠢了,況且他剛才賭的是…用兩秒鐘殺我…
我竭盡全力用了一次瞬間能量加速,巨大的衝力使腦子直接陷入了一片空白,之前吃下去的東西幾乎嘔了出來,呼都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身後的建築直接被那道旋出去的光輪切成了兩半。
還沒來得及慶幸,我就看到自己衝出去的那個方向站了一個人。賭徒保羅的那個女同伴…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twp的副會長,賭徒保羅的戀人,一直有資格和他並肩作戰的超級戰士苦苦。完了,保羅賭贏了。
無論是用能量罩炸的我失去平衡還是密集的能量彈,他之前所做的都只是為了將我向這個方向驅趕而已。
我沒有跑而是接下了他所有的能量彈打斷了他的計劃,所以他最後那一招,就只是為了給原來的計劃收一下尾,雖然是一對二,但無論是戰術還是戰技,我都輸了,腳下如我意料之內亮起了魔法陣的光芒,一道劇烈的衝擊光柱將我錘向了天空。
本來就幾乎因為瞬間加速而眩暈的我被砸的直接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贖魂裝甲碎了又合,合了又碎,最終在魔法陣的光芒中變成了不計其數的碎片。
我的能量罩被一次又一次的打破,體內的能量在短短的幾秒中之內就被消耗殆盡。身體劇痛,能量用光。魔法陣力量消失之後,我從上百米的高空開始向下落去。太欺負人了。
很有趣,我在失去意識之前竟然因為這個而有些生氣,似乎完全沒思考過自己的會死的問題。一道影子竄了過來,在我摔死之前接住了我。
“欠你的命還上了。”阿紗嘉的聲音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是被凍起來的,我一邊慶幸自己沒有被凍死一邊哆哆嗦嗦的撐起了身體。沒有受外傷,不然光是失血肯定就能讓我體温過低而死在這個地方。
頭非常疼,全身的肌也完全不受控制的一直在發抖,這都是最後那個瞬間能量加速和對方法陣攻擊留下的後遺症。
因為對方應該低估了贖魂鎧甲的防禦力,所以那個法陣對我的傷害至少被減少了百分之八十。
相比而言那個能量加速其實對我的傷害更大,神宮竟然被我緊緊地捏在手裏,我懸着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如果這把刀丟了的話我可就真頭疼了,看來潛意識裏我也相當執拗的不肯將武器放手。這是一個破破爛爛的木屋,應該是以前定居在這裏的人留下的東西。
牆壁上木板的縫隙足以讓我伸出一隻去,窗户也早就沒了玻璃,整座屋子裏的温度和外面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我還活着就説明保羅沒有追過來。似乎他很討厭在這種天氣追擊別人,看來我這一次多少也佔了他上一個對手的便宜。
屋子有兩層,而且我這個前任“建築工人”幾乎可以一眼看出,這種房間的構造一般都會有個地下室。
如果那樣的話我大概可以躲到那兒去等暴風雪停了再出去,這樣想着,我就推開這個房間的門向廚房走了出去,這種房子的地下室入口一般都是在那兒。剛走出去我就愣住了,本來以為阿紗嘉已經還完了我的人情走掉了。
沒想到她還在這兒。並不是阿紗嘉不想走,而是她的腿斷了,女孩的右小腿腳踝以下都不見了,右手也從手腕處斷了個乾淨,她全身赤的倒在我面前的地板上,身上結了不少冰。
原本滑的粉紫皮膚已經變成了青。她死了,我愣在原地,腦子裏只剩下了這一個想法。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完全住了,我跪倒她的身邊,用手顫抖着輕輕捧起她的腦袋。
關節柔軟…沒有僵硬…呼…這女人還活着!我立刻開始搖晃她,並且叫着她的名字,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反應。焦急的向各個角落看去,並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幫得上忙的東西。我不知道她的那身衣服跑到哪兒去了。
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得這麼幹淨,但如果再不給她點兒取暖的東西她就死定了,掀開地板上地下室的蓋子,我抱着阿紗嘉跳了進去。我試着召喚了一隻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