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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兩方面一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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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曾經有人做到過。”奧索維的話像一聲驚雷在會議室裏炸響,窸窸窣窣的討論聲完全不見了“你説什麼?”保羅彷彿沒聽清。奧索維看着他,緩緩的重複了自己的話。

“我説曾經有人做到過。”

“什麼時候?”

“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時候一共只有十二個人。”

“什麼?!”

“對手的魔獸羣是比現在規模還大的深淵魔獸。可以這麼説,現在魔獸羣裏最強大的魔獸,也比不上那時候中最弱的一隻。

那十二個人就是用我説的方法突破了魔獸羣,然後擊殺了魔獸羣的主人。”

“你在胡説八道吧!?”保羅那邊坐着的一個公會會長忍不住叫道。

“我沒有胡説。

區別在於,那十二個人的等級大概都是零級左右。我們現在可供調配的人手中並沒有那麼強大的能力,就算有十二個零級戰士也不可能那麼默契的配合,但是能靠人數來彌補。同樣的,這兩次事件的對手實力也同樣不在一個檔次上。所以我説,這次我們是能夠做到的。”另一個人開了口:“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本沒辦法保證這個情報的準確度!”

“我當然可以保證。”

“為什麼?”

“因為我是那十二個人之一。”所有人臉上的肌都產生了扭曲,有些人是震驚,有些人是懷疑,更有些人張大了嘴似乎想要發出嘲的聲,然而當他們看到保羅和破霜表情以後,沒有人真正的發出聲音。保羅看着破霜:“你信麼?”破霜也皺着眉頭看着保羅:“你應該也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吧?”

“另一頭。”

“所以大概…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有趣…”奧索維在私下談判的時候應該已經把自己真實的種族告訴了保羅以及破霜,否則他們也不會藉由他的身份來判斷剛才爆發發言的可信

“那麼…”破霜斜靠在桌邊,盯着奧索維“你的意思是,你有零級的力量?”

“雖然由於某些原因,我的力量受到了壓制,不過如果豁出去的話,在座的沒有一個能贏過我。”平和、深沉、有城府是這個人一直以來給我們的印象,而這個時候的奧索維第一次出了不可一世的自信。破霜的眼睛亮了:“我覺得自己現在對你的興趣比這個什麼行動要高得多了。

不過我現在沒法相信你,除非…”

“想和他打一場?還是別費時間了。”燃墟恰到好處的打斷了對話“5級能量限定,我都打不過他。”燃墟的格大家都很清楚。

當他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敗績呈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那無異於拿自己的名譽做擔保。

“你打不過不見得我打不過。”破霜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笑容裏帶着一點點的興奮。

“也就是説,你不在乎他説的是不是真的,只是在乎你自己的樂趣,對吧?”燃墟沒有將注意力轉移到破霜對自己的挑釁之上,他只是針鋒相對的扣着會議的主題。破霜用手扣着桌面,一直一直的看着奧索維。奧索維在他的目光中不以為意的靜坐着,似乎在和他用眼睛對話。

此時的沉默顯得相當冗長,最後破霜站了起來,扔下了一句“考慮一段時間”就帶人離開了,保羅也做了同樣的事情。

不過其他來自另外兩個大陸的公會會長並沒有動,而是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會議主題。第二部分的會議議題其實很簡單,無非就只是針對其他公會融入反抗軍之後的地位所做的討價還價而已。燃墟也離席了,全權代理他的是奧索維,雖然我沒有參與決定。

但是反抗軍針對這方面所做的抉擇我是清楚的。這些政策全都是奧索維擬定的,我不得不説它們的確挑不出什麼病。

反抗軍給了所有人選擇的餘地。想要保持原來的公會勢力和建制,就要放棄反抗軍內的特權。如果放棄原來的公會,聽從反抗軍的調配打散建制,那麼就可以得到反抗軍內部相應的權力和地位。

沒什麼可想的,絕大多數公會所能選的就只是第二個選擇。現在討價還價的就只是自己的公會能給自己換來什麼樣的地位而已。

在這裏出現的都是排的上號的大型公會,這些公會領導層和公會成員之間的情往往並沒有深到可以為之放棄那些東西的程度。所以到頭來,他們也不過是按照戰鬥力和領導才能來進行安排調度而已。

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早早的跑掉了,而我全程都參與了這場由奧索維主導的面試。並不是因為我願意這麼做,而是燃墟在會議之前就私下和我打過招呼的。

我不清楚燃墟為什麼要讓我參與到這件事裏面。論識人能力的話我並不專業,單純的幫忙也有些多餘…所以我推測,燃墟是想讓我在這件事裏面建立一定的威信。

至於我的威信對燃墟有什麼作用,這就是我無論如何也猜不出的東西了。***回到駐地房間的時候幾乎已經快要接近黃昏了,神上的疲憊讓我的太陽微微作痛,有的時候我真心覺得與里奧雷特的一場惡戰也比坐在桌邊聽那些傢伙吹噓自己的個人魅力要享受的多。

打開屋門的時候我愣了一下。我和初共同分享的這個房間還算是寬敞,是有着起居室和客廳的套間。

而現在整個客廳都鋪滿了亂七八糟的紙張。初坐在沙發上輕輕的睡着,腦袋仰到了沙發靠背上,毫無防範的展着脆弱的脖頸。

如果這個房間裏沒有第三個人的話,我想自己會不由自主的靠上去給她的脖子一個吻,不過很可惜,另一個身影正盤坐在地上,繼續製造着無用的廢紙。她看到我以後想從地上站起來。

然而讓人癢到牙酸的腿麻阻止了她的動作。她抿着嘴用唯一一隻手着自己的腿,並努力不讓自己出難堪的表情。

“你們幹什麼呢?”我看着臉頰發紅的蘇裳,沒好氣的問。

“她…讓我默寫…”蘇裳看着我,小聲説着,似乎怕吵醒初的樣子。

我從地上撿起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畫着一些圖案,雖然我説不出那到底是什麼,不過大概是一些手印和魔法陣的局部圖形吧。當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求我教他們的時候,蘇裳獨自找到我,説了一些足以觸動我神經的話。

我已經記不清她到底説了些什麼,但是最終我把她帶到了初那裏。至於她又對初説了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初答應了在空閒的時候教她一些法術方面的東西。

不過現在看來她並不是什麼好老師,我只見過學生在課堂上睡覺的,而現在的情況恰好相反。説實在的,雖然能量和魔力都是人類之前並沒有接觸過的東西,但能量在打架上所能做到的東西是很容易摸索出來的,就連最笨的戰士也知道釋放能量彈或者用能量做一下加速,然而魔力就複雜的多了,不要説摸索了,就連法師之間相互學習的機會都極為稀罕。

畢竟法師的基數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戰士之間往往會有一些類似於師徒關係的存在,而法師之間則基本上沒有什麼可靠的學習模式,以至於初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從哪裏入手教學比較好。

如果你的女人在剛剛親熱完之後就劈頭蓋臉的抱怨這些事情的話,你實在很難把它們趕出腦海。

“收拾一下,下課吧。”我指了指一地的紙片,對蘇裳説。蘇裳點頭。

然後趴在地上開始整理東西。她只有一隻手,所以做起清潔工作來費時費力,即便是這樣我也並沒有幫忙的想法,而是將自己好好的安放到了沙發裏,享受着空閒的時間和初身上淡淡的香味,雖然我很欣賞蘇裳,但那並不是我事事都要照顧她的理由。

她現在對我們來説沒有任何用處,所以她才必須儘可能的展現自己的價值,哪怕是替我們做苦力。

能夠把她當做正常人一樣對待,而不是因為她無法忽視的殘疾而施以憐憫,這對她對我們都有好處,況且,跟在初身邊幫忙做事也是她自己的要求。

我忍不住扭頭看向初,這傢伙的小鼻子一扇一扇的,眼睛也在微微顫抖,大概是在做着什麼夢。

她帶着一枚魚型的小小耳墜,在黃昏的陽光中閃閃發亮。很美,讓我想要親吻她的耳垂。大概是她多少還是有一些警覺吧,當我看了大概十幾秒的時候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餘光瞄到是我之後,她連正眼都沒看我一眼,而是自顧自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我不確定她這個動作是不是有什麼意圖,但是她伸展開來的身讓我的注意力已經開始渙散了。

“默寫完了?”初站起來去抓水杯,隨口問道。

“嗯,差不多默了三遍。”蘇裳連忙回答。

“行了,不用收拾了,走吧。”初一邊給自己補充水分一邊揮手。

蘇裳點點頭,把疊好的紙沓堆在桌邊。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間。

“還以為你真把她當私人女僕用呢。”我開了個玩笑。初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接茬:“從一開始,她那種境遇就讓你同情心大起,然後不管她求你什麼你都很難説不了。

你這人總是這樣…實在不知道該説你什麼好。”

“喂,答應去教她法術的又不是我。”

“我可不是在説這個問題。”初看上去有點嚴肅“我覺得你真的有心理問題。

每一個你在乎的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純潔的格外加傷痛的陰影,兩方面一結合,這種女人就最討你喜歡了。”我本能的想反駁,但是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説起,畢竟她説的不無道理。fey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