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開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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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證明我實在是太低估微涼的戰鬥水準了,女孩的身體突然就向下倒去,她也鬆開了武器,以單手撐地的姿勢猛的將修長的腿雙舞動了起來。
這一招不僅僅躲過了我的能量彈,她的劍幾乎在同時被那雙腳給踢中了,胳膊擰不過大腿,這一踢我就抓不住她的武器了,微涼的側手翻完成的時候,她的腳已經把劍重新勾回了自己的手裏,雖然被她靈活的動作給驚了一跳。
但我也不至於忘記去重新搶回落在一邊的神宮,當我們兩個重新擺好戰鬥姿勢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自以為是的戰術本沒佔到任何便宜。
微涼由守轉攻,她的劍在空中畫出紫光,身體連續做了兩個變相向我衝了過來。我舉劍去,眼前卻突然一黑。被用來照明的那枚能量光球被微涼毫無徵兆的熄滅了。
女孩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能量,瞬間陰入了黑暗。光亮突然熄滅所帶來的效果就是我完全陷入了黑暗,丟失了微涼的位置。身上還閃耀着能量的我,在黑暗中已經變成了活靶子。
我立刻也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能量,重新陷入一片黑暗的世界,在半秒鐘之後響起了金屬對撞的聲音。
微涼抓着我收回能量前的位置揮劍進攻,而這回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能夠把她的攻擊接下來。
大概劍意這種東西,是很多戰士一輩子無法領悟的概念吧。老實説,我對接下她這一劍也是毫無信心的,只是憑藉本能的動作。
接了她一劍之後,我立刻順着對方劍的力道找到了她所在的大體位置,然後就是一刀反擊。這記反擊卻沒有砍到任何東西,這意味着我對她施力方向的預判完全錯了。
在出一身冷汗之前,我立刻將身上的能量用力向外爆了一下。微涼的身影在能量的光芒中顯現了。
我這才發現她是反手拿着劍,怪不得我的預判出現了錯誤,這一爆彌補了我的失誤,也讓我重新抓住了微涼大體的行動方向。
身上的能量剛熄,我立刻就做了一個變相,然後去砍她。就在我以為自己的攻擊將要成功的時候,微涼也做了我剛才做的事情。她丟失了我的位置,所以也選擇去用同樣的方法來抵消破綻。
我們兩個不斷從黑暗中對對方發動攻擊,黑夜之中一次又一次亮起能量爆發的光芒,就好像閃爍的星星。
我被這種黑暗中偷襲與反擊的節奏不知不覺的引了,別的戰鬥方式已經被我拋到了腦後,一心只想在她之前擊中目標。
可是攻擊卻突然停了下來,在一次能量爆發之後,我竟然沒有找到她。微涼沒有再攻擊我,周圍的一切都靜了下來。我輕輕挪步,仔細提放着她接下來隱藏在陰影中的攻擊。
一件東西觸到了我的肩膀,那不是劍,而是微涼的手。差一點就將劍遞過去了,好在我沒有這麼做。她扳過我的肩膀,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吻了我的嘴。
我的第一反應是,初果然猜到了…她到底是怎麼猜到的…被戰鬥的全身熱血翻湧的我,忘了拒絕微涼的親吻。我想問她話,但是她並不會回答我,至少在黑暗中我無法看到她的回答。
所以我嚥下了自己的問題,連同微涼的香涎一起。微涼在解我的鎧甲,我試到她冰冷的手掌彷彿失去了所有的鮮血,撫摸在我的膛上。我和她都在重重的息,我無法分辨那是戰帶來的疲憊還是情動的預兆。
“喂,這樣不行。”我帶着一點動搖對她説。
微涼在我的手上下了幾個字,然後用力將我按倒在了地上。…治好我。在我意識恍惚之間,微涼就不顧一切的坐了下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褪下的衣物。
火熱的巢一下子咬住了我的下體,的我緊緊咬了一下牙齒。微涼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我試到她撐着我口的食指痙攣的抓了一下。女孩只停頓了那麼一下子,隨之就瘋狂的動了起來。
強烈的刺讓我抑制不住的低吼了起來,就好像無數繩索緊緊箍着我的脖子,窒息一樣的快像重錘一樣開始擊打我的神經。
經過無數戰鬥洗禮之後才鍛煉出來的緊緻腿雙夾着我的身體,每一次進攻都足以讓我繳械投降,來自最頂端的衝擊得我雙手不住顫抖。
“微涼!微涼!慢點!呃…”我努力坐起身,抱住她赤的肩膀試圖把她瘋狂顛簸的身體安撫下來。
可是女孩仍舊像發狂一樣動着,全身都沁出了汗水。她用雙臂抱緊我的脖子,兩個人以最最親密的姿勢融合在了一起。
她不顧一切索取後果就是讓我的後背在地面上劃出了無數的血痕,可是我完全覺不到刺痛,因為要抵禦她這種攻擊已經把我全部的神都耗盡了,這樣下去戰線不保…這樣想着,我用力抓住她的頭髮。
然後用雙臂箍住她的後背,低吼着開始了反擊。兩個人一起動起來的結果就是突進的速度立刻又快了將近一倍,而衝撞的深度也不同往了,微涼的一下子就軟了半截。
可是我沒有給她息的機會,因為我距離發已經沒有多少安全空間了,女孩只躲閃了兩下,接着就了上來。我頭暈目眩的聆聽着黑暗中微涼身下盈盈的水聲,用手毫不憐惜的捏着她的肩膀,將壯的東西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送進微涼的身體。下身很痛,但是這種衝破腦袋的快卻讓我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我和微涼像兩隻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在這個不屬於人類世界的曠野中瘋狂合,就好像要將對方噬殆盡,連渣滓都不剩。
滾燙的不知道是誰的體在飛濺,微涼纖細而緊繃的肌病態一般的搐着,我咬着她的脖子,用全身的力氣在她的身體裏的了出來,汗水已經浸透了我們的每一寸肌膚,這次瘋狂的做愛讓我們險些窒息。
我把疲力盡的下體留在微涼的身體裏,擁抱着她的雙臂也沒有力氣再放開。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懸浮飛艇中那個屬於自己的那個房間,微涼躺在我的旁邊靜靜的的看着我。昨天晚上我和她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就好像貪吃的人終於見到了豐盛的美食。
或許初説的沒錯…越是吃不到的就會越想吃…“還要?我可吃不消了…”我半開玩笑的對微涼説。現在全身都好像散了架一樣,連動動手指都覺得特別奢侈。微涼沒有笑,她只是一直看我。
“你到底怎麼了?”我沉下心來問道。
微涼的眼睛裏閃爍着我無法讀懂的光芒,她的手向旁邊放衣物的小包伸了一下。我看到了這個動作,坐起來幫她取了過來。那裏面是一個類似於項鍊的東西,微涼將它戴在了脖子上,然後我第一次聽到了微涼的聲音。
不,那不是她的聲音。按她的話説,那隻不過是電子喉的聲音。
“謝謝你治好了我。”電子喉已經儘量在模仿人聲了。
但是那種生硬的電子音並不是輕鬆就能忽視的。我非常理解微涼不喜歡這東西的心情,我只是奇怪她為什麼現在選擇用這種東西和我談。
“治?治什麼?”
“心。”我似乎想到了什麼。微涼很久以前所受到的心靈創傷,大概就是她之前想讓我治癒的東西。
“初那邊你準備怎麼辦?”微涼又説。那古怪的聲音讓我心裏彆扭。
“初和我説過,所以沒關係。”我帶着一點點得意,一點點炫耀自己女友心思開放的心情説。
“離開反抗軍,和我走吧。”我愣住了,這是我完全沒想到微涼會説的話。
“你什麼意思?”微涼的話變得又快又急,因為電子喉發聲不夠練的緣故,聲音也非常模糊。
“現在已經離你的目的地那麼近了,我和你一起,還是能過去的,不需要再依賴這裏。我的力量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憑你也沒辦法輕鬆贏過我。”我用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將手指點在了微涼的角。她話語中的內容讓我不安,而且女孩從來沒有出過這種類似慌亂的情緒,的確,昨天晚上微涼所展現出的實力讓我印象非常深刻,她的戰技和臨場反應能力和潘朵拉已經是一個水準的了。
而且她説的對,以我們現在的位置想要去往噬族的領地也不是不可能的。關鍵在於,她為什麼要對我提出這種建議。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玩的腦子燒壞掉了?”她説的話對我來説完全是無稽之談“只要初還在那個地方,我就要幫她。這是我和她的易,也是承諾。”
“可是初她…”微涼沒有説下去,她的話語被充滿某種顧忌情緒生生堵在了嗓子裏,最終沒有選擇説出口。
“你和初是很好的朋友,該説什麼不該説什麼,你應該有分寸。”如果她那一句説了什麼初的壞話,大概我真的會生氣。
微涼沒有再説什麼,她摘下電子喉,開始穿衣服,臉上的表情恢復了冰冷。一瞬間,我到很空虛。
和微涼瘋狂的做愛之後,我和她的關係就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去。即使我不這麼認為,但從某種角度講她仍然有了動搖初位置的那麼一絲可能,所以我絕對聽不得她在我面前説初的不好。
男人或許可以對每一個身邊的女人都產生慾望,但能夠讓人為之駐足的卻寥寥無幾。我不能為微涼再多做些什麼了,哪怕是清晨中一個温暖的擁抱,因為我已經無法揹負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