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這幾天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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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幹起這種事情來了?”我口而出。菲狄歐娜回頭瞥了我一眼“你以為我應該幹什麼事情?”我啞口無言的被她給噎了回去。説的也是,她的身份是見習修女,那麼在教堂裏面負責一些雜物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可是我總是被第一印象所左右自己的判斷,她眼睛裏曾經出來的鋭利殺氣讓我沒辦法和鋪牀這種瑣事聯繫在一起。
“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們三個人只能就擠擠住在這裏了。”韋爾奇對我説。
“有地方住已經很不錯了。”我點了點頭表示謝。
“前兩天dreams的團長在城外被人殺了,所以現在杜加德城有些混亂,不少人試圖跑到我們這種教堂裏來避難,以至於住滿了人吶。”韋爾奇補充道。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扭頭向梅爾菲斯看了過去。梅爾菲斯那隻完好的眼睛在他的兜帽裏燁燁生輝。韋爾奇看到我的動作,也開始打量梅爾菲斯,他似乎一直都知道些什麼。
“據説是一個帶着小女孩的男人乾的,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你吧?”他問梅爾菲斯。梅爾菲斯沒有説話,而是將手伸向了劍柄。我一把抓住了梅爾菲斯的胳膊“你不會想在這裏殺人的…”
“死鴉·梅爾菲斯…無論在外面世界還是這裏都是數一數二的頂尖殺手…”韋爾奇看到梅爾菲斯那種帶有敵意的動作,似乎完全沒有到緊張。
“你們這裏不歡殺手?”
“我們這裏歡任何人,不過我有個小問題想問你一下。”
“看心情我可以回答你。”梅爾菲斯冷冷的説。
“挪威內戰,炸燬諾貝爾和平中心的,應該就是你和你的人吧?”梅爾菲斯也楞了一下,他沒想到韋爾奇竟然會問這種問題的樣子。
“算是有我一份功勞,怎麼了?”梅爾菲斯的臉越來越難看。
“為什麼要這麼做?”韋爾奇的聲音依舊平靜。
“有人出了錢。”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韋爾奇笑了起來。笑出了聲,但是那個笑聲在我聽來是那麼空和無奈,裏面所包含的情是我無法分辨的。他轉向我,説了一句“好好休息”就離開了房間。
菲狄歐娜也隨着韋爾奇離開了房間,但是我清楚地看到她在看向梅爾菲斯的時候已經帶上了敵意和殺氣,這一切得我一頭霧水。挪威內戰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對國際局勢並不太關心的我並沒有太過關注那種北歐小國的動盪。
我只知道那個時候的爆炸案扭轉了整個內戰的局勢,結束了北歐一系國家的內部爭端。我不知道韋爾奇為什麼會問梅爾菲斯這些問題,難道他和梅爾菲斯有仇?
難道他有什麼人在那個時候死掉了?韋爾奇·哈康,他的姓似乎的確是北歐地區的拼寫方式…
不過我相信他,他應該是不會出賣我們的。哪怕是仇敵,韋爾奇的原則也不允許他將我們暴在致命的威脅之下,所以我才有膽量帶着梅爾菲斯和龍雀投靠他。
不過引起我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天你是在和dreams的團長打!?”我關上門,忍不住問道。
“這有什麼問題?”梅爾菲斯一邊將斗篷摘了下來,龍雀伸手接過,幫他掛在了牆上。
“而且你殺了他…”
“dreams的團長只是dreams議會制下的一個頭銜而已,他死了以後,大概他們首席戰士破霜就會接任,那傢伙可就很難對付了。”
“怪不得那個時候會驚動食影者的人來搜索你…你真是個怪物。”
“dreams的團長等級只比我高一級,而且養尊處優了太久。那傢伙喜歡以多欺少,或者憑藉自己的壓倒力量取得戰鬥的勝利,這種人就算是你也可以解決的掉。”
“你太高看我了。”
“能和潘朵拉打平手,我想低看也低看不了,她可是從血海里面爬出來的那種戰士…和我們一樣…”我搖了搖頭,本能的否定了梅爾菲斯的看法。
畢竟如果不是那個陷阱,我是絕對不可能在潘朵拉身上佔到便宜的。我站到牀前“就一張牀,怎麼睡?”梅爾菲斯頭也不抬“你睡沙發。”
“憑什麼!?”
“龍雀不可能和你一起睡。你睡牀的話我們兩個都要睡沙發,兩個人受罪不如一個人受罪划算。”我咬牙切齒的看了他半天,卻找不到反駁他的話…我總不能放下自尊和小女孩去搶牀睡。***沙發也不算不舒服,但是歸結底那也不是可以享用一個高質量睡眠的地方。一些聲音將我吵醒,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我本能的想要忽略這些聲音繼續睡過去,但是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黑暗中龍雀光滑而晶瑩的背。小女孩伏在梅爾菲斯的間,腦袋上下起伏着。我看不到梅爾菲斯的表情。
但是從龍雀口中傳來的靡聲音卻並不是虛假的。梅爾菲斯褪下龍雀的內褲,然後將身體壓了上去。
佈滿了堅硬肌的那具身軀覆蓋住了龍雀嬌小而沒有完全發育的身體,龍雀在梅爾菲斯進入自己的時候張大了嘴,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出了痛苦而歡愉的表情。他們並不是第一次了,我沒有想到梅爾菲斯竟然會對遠遠還未成年的龍雀下手。
可是龍雀也並非不樂意,她用細的胳膊緊緊抱住了梅爾菲斯的後背,隨着梅爾菲斯動的節奏從鼻腔裏發出了柔媚而稚的聲音。梅爾菲斯碩大的下身對龍雀來説太過雄偉,小女孩艱難的承受着他的突入。
而梅爾菲斯也非常憐惜的樣子,動作輕緩而温柔,彷彿怕將她壞。我本能的對梅爾菲斯產生了憤怒。他將龍雀當做曾經逝去的妹妹對待,然後把她當做替代品,貪婪的佔有他曾經沒辦法佔有的她。
他一點一點的去將小龍雀塑造成他心目中的樣子,就像擺一個玩具…無論你在玩具上傾注多少情,再珍貴的玩具也只不過是提供藉的工具而已。
梅爾菲斯咬着龍雀的耳垂,亂她的頭髮,然後一次又一次進入到她最深處。龍雀哀叫的聲音越來越大,兩個人似乎並不在乎我會看到這一切。龍雀本來就是一張白紙。
她跟隨着梅爾菲斯,學着他身上的一切,又怎麼會在乎這種事情呢?白皙的面頰紅的嚇人,龍雀的手在呻聲中無力的垂落在了牀上,累的無法再合梅爾菲斯。
她用手捂住小腹,梅爾菲斯依舊在攻擊着她的那個位置。龍雀輕輕用手撫摸着那裏,臉上掛着滿足和一點點痛楚,用清明的眼睛盯着自己身上的男人。
梅爾菲斯俯身吻她,兩個人的身高差的太多,以至於這個動作很費力。他的後背弓了起來,堅韌的肌線條清晰的暴在月光之下。
他抱住她細長的腿,將她們羞恥的推在她的肩上,全心全意的衝撞着無力反抗的龍雀。龍雀啞啞叫着,腦袋混亂的晃起來,用手支在梅爾菲斯的膛上作着無力的反抗。我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我不清楚龍雀是不是最終會被梅爾菲斯毀滅,也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能夠扮演好自己的角。
如果有一天梅爾菲斯來了他的結局,我只希望小龍雀不會變成他的陪葬品,或者變成另外一個梅爾菲斯。情和靡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很久,我在他們歡愉的聲音中睡去,做了夢。
我夢到了一個女人,我無法分辨她的身影到底是誰。我和那個女人坐在一條河邊,我看到她將光潔的雙腳放入到河裏面,輕輕的攪動着緩緩淌的清澈河水。睡夢中我看到她的嘴在動,在説着什麼。
可是汨汨的水聲掩蓋了她的聲音。我唯一能夠聽到的,從那個女孩嘴裏所跳躍出的最後一個詞,是“盡頭”***這一天我一直睡到九點,當我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梅爾菲斯和龍雀早就在桌子旁邊吃早餐了“給我留一點!”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大聲對他們説道。
我有理由相信如果不説這句話的話自己能吃上早餐的概率不大。
是非常樸素的麪包、酪、牛和香蕉的組合,看來想要在教堂裏吃上豆漿油條這種東西還是太過奢侈了一點。
我開始從籃子裏和那兩個人搶麪包,並抬頭打量着這兩個天天雲雨傢伙。也許真的是基因的問題,在吃東西的時候,梅爾菲斯和龍雀就連面部肌的運動都保持着驚人的一致。
我們已經在教堂休息了整整一週,每天韋爾奇都非常準時的安排菲狄歐娜給我們送來餐點和一些藥品,但是他自己並沒有再出現。菲狄歐娜對我們的態度説不上良好,但我也沒有招惹她的想法。
我和梅爾菲斯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但是唯獨我的右手的傷還是已經沒有得到本的好轉,拿刀這種事情一時半會是做不到的。這讓我非常着急,因為右手對我來説實在是太重要了,這幾天裏面,我們三個人幾乎都是在沉默中度過的。這不是我的錯。
而是梅爾菲斯本就沒有和別人閒聊的習慣。在沒有重要事情的這種情況下,他對我的扯皮本就愛答不理,我自討了幾次沒趣以後也不就放棄了繼續嘗試。龍雀比他還要嘴緊。
而且每次我試着挑逗龍雀和我説話的時候,梅爾菲斯都會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我,讓我頭皮發麻…
可能他在這種事情上有什麼心理陰影也説不定。以前和梅爾菲斯並肩戰鬥的時候,他並不這麼沉靜的人。一旦談論到戰鬥,他的話絕對是我見過的人裏面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