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將外套扔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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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你們是怎麼到宮族消息的?”
“影族給我們的情報。”
“那影族裏面什麼反應?”
“似乎並沒有特別重視,也沒有領主想要出動部隊和他們打架的跡象。”這就相當奇怪了,對於影族會給我們那種戰略情報,我並不是特別意外,因為我們確實和一些里奧雷特個體做了些私底下的易,情報也是易品的一種。
我奇怪的是影族的領主竟然可以放任宮族的軍隊在自己的領土之內肆無忌憚的活動,這很不合常理。思考這種事情對現在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幫助,況且我也沒辦法找到真正的答案,索放棄了思考。
“那傢伙怎麼樣了?”我繼續問道。
“誰?”巴宰是明知故問,因為我看到他在笑。
“你知道我問誰。”對他的表情我到相當不滿。
“好的,我們的在影族的所有據點都已經建設完畢,大規模的攻擊行為也基本絕跡了,她正在集結資源,估計一個月之內我們就會向其他族羣的領地進發。”我點了點頭,這是好事,那意味着我離着自己的目標也更近了一半,可是,我所真正關心的並不是這方面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貪狼。”
“嗯?”巴宰突然改變的語氣將我從思索中拉了出來。
“別想太多,那樣對你並不公平。你應該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巴宰的忠告讓我口到一陣微微的窒息,我不動聲的對他笑了笑“我自然很清楚。”通訊中斷了,而我站在顯示屏前面半天沒有挪步。我對巴宰説,我很清楚初是什麼樣的人,的確如此,我知道她飄忽不定,更知道她讓人無法捉摸。
只要初打定主意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念頭。我跟着她來到暗面以後一起行動的子大概只有一個月,從那之後我就被安排自己帶隊了。
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説是她對我的信任表現,我開始的時候覺得這種覺還不錯,可是漸漸的,初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就算偶爾她會出現在通訊的另一端,也只不過是在和我通報一些緊急的事務。
我和她的距離變的越來越遠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很想念她。這種想念充滿了劇毒,讓我不得不面對自己令人作嘔的內心深處。
我為了阿紗嘉而來到暗面,但是心裏對初的記掛卻終於不受控制的浮出了水面。深深的罪惡在這種矛盾剛剛出現的時候在我的心裏佔據了很長時間。
可是就在我不斷思索自己該怎麼面對初,該怎麼處理我和她之間關係的時候,她卻走的更遠了。
我不得不想,也許自己只是初一時興趣的牀伴而已。當她對我失去興趣以後,我和她就只剩下了相互利用的關係。
巴宰説,讓我不要多想。這意味着什麼?作為初身邊相當親近的副官,他説出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經知道初的答案了…説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只覺得心裏面空的嚇人,腦子也不再願意思考了。
“什麼情況?”身後響起了沙倫的聲音。我沒有回頭,因為我不知道現在的表情是不是會暴自己的情緒。
“新的攻擊,大概在兩天以後。是來自宮族的,讓大家準備好。”我説。
“宮族?我們還沒有和它們作戰的經驗…”沙倫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憂慮。
“至少它們不會使用陰影能量…”我試着説一些令人寬的話。每個種族都有着獨特的能力,影族的陰影能量會在攻擊中附加類似詛咒的效果,讓傷員的傷口無法癒合,這使得它們在集團作戰可以迅速讓對方的戰鬥裏減員。
因為阿紗嘉的緣故,我對噬族的能力也比較清楚。所有的里奧雷特都可以對身體的創傷進行有效的自我恢復,但噬族的自我恢復速度已經到達了可以被稱為身體再生的水平了。
只不過,在那種極效的身體再生之後,他們所需要的是及時的大量進食。因為在影族的城市灰凡恩曾經和心族的里奧雷特打過架,所以我知道心族擁有的是一種類似於狂化的能力。
短時間內增強個體的爆發力,這在集團作戰中其實威脅並不算大。至於其他族羣擁有什麼樣的能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希望宮族不會擁有在正面戰場上可以佔到壓倒優勢的能力。
不過換句話説,如果它們真的有那種能力的話,應該也不會被其他種族壓到現在這種大多數族人都在顛沛離的狀態吧。微涼一直在旁邊坐着,我和巴宰、沙倫説話的時候她就在那兒靜靜的梳頭髮。
有的時候我覺得,失語並不是微涼的殘疾反而是她的某種優點…永遠都不會嘰嘰喳喳嘮嘮叨叨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都會喜歡的特質。***沙倫去幫我給下面的戰士傳遞命令了,我則決定去酒館喝一杯。這是在傭兵時期留下的病,無所事事的時候總喜歡用酒來填充生命的空白。
這不是什麼好習慣,所以我儘量每次只喝一點點。微涼和一直以來一樣,在我去酒館的時候也跟在我的身邊。開始的時候我還執拗的勸她不要這樣做。
可是她的執拗程度要比我厲害得多。酒館裏有很多人,一部分是反抗軍麾下的普通後勤僱員,另一部分則是我們部隊來找樂子的戰士。
我看到有不少女夾雜在人堆裏,不皺了皺眉頭。d-08並不是非常前沿的新興據點,但是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多女出現在這種地方。反抗軍建設據點的模式是向着小型城鎮方向發展的,毫無疑問,他們所招募的僱員中包含了所有行業的從業者,女自然也必不可少。
但是要知道,每一個從【神都】過來的人都要耗費一滴光血,為了保證效率,每個據點做相同職業的都有一個相對平衡的數值,我不清楚為什麼d-08的女的數目會這麼多。
這不是我可以干涉的事情,或許是這個地方的人願意在生活上付出的價錢比較高,所以女們都願意往這兒跑的緣故吧。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實在不值得我去費腦細胞思考。
沒想到酒館裏會是這幅情形,身邊嘈雜的聲音讓我到有些頭疼,在喝了幾杯之後,我決定回駐地的房間睡覺。
微涼揮了揮手,沒再跟過來。暗面的夜和其他的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這裏的夜空並沒有星星。我現在都不是很清楚這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可以肯定的是,這裏雖然是一個球形的世界。
但絕對不是存在於和地球相同的宇宙之中。頭頂上黑暗中隱隱發光的也並不是月亮。里奧雷特們將其稱之為鏡面太陽,那聽起來相當有意思。
昏暗的小巷子裏傳來的聲音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的神經立刻就警覺了起來,因為那並不是什麼平和的響動。我在手上聚集了一小股足以應對突發事件的能量,邁步向裏面走了進去。
兩個戰士將一個女孩堵在巷子裏,叫嚷着鄙不堪的話語,那個女孩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爛爛,她在看到我以後出了乞求的眼神。一個戰士將她的雙手按在牆上,而另一個則在解自己的帶。
我聞到了酒氣、酸味和自己的怒火。我可以為手下的戰士用命去冒險,但是卻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抬手甩出了手裏的能量彈,毫無防備的那個戰士悶哼一聲就被撞飛在了地上。
我快步走過去,在另一個戰士回過神來之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那個傢伙眼神渙散,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嘴裏不斷地叫罵着。我大聲喊了幾句,引來了幾個路過的戰士。
“把他們兩個閉,讓他們好好清醒一下。”我對其他人下令道。
那兩個傢伙喝的也許真的太多了,一副誰都不認得的樣子,試圖對身邊的其他人動手。他們很快就被制服了,然後任由其他人押着消失在了巷子盡頭。
那個女孩抱着肩膀嗚的在地上哭泣。她並不是女,女可不會穿這麼普普通通的連衣裙。那身連衣裙很多地方都被撕破了,尤其是口和裙襬。
“很抱歉發生這種事情,你沒事吧?”我沉聲説。
自己帶的部隊發生這種事情,我並不是沒有責任的,雖然反抗軍説到底只是僱傭軍,但在接受僱用的時候所有人都必須簽訂嚴格的軍制合同,我們和正規軍隊的行為準則其實並沒有什麼差別。那兩個戰士,很有可能會被處死…這是維護反抗軍存在而不得不實行的制度。
女孩擦着眼淚,用手捂着的口,楚楚可憐的看了看我。
“…沒…沒事…”或許是酒館的服務生…或許是雜貨店的店員…誰知道呢?喝醉的男人看到她那張誘人的臉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大家心裏都有數。
我嘆了口氣,將外套扔給了她“先回家吧。這支部隊是我的,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會在明天給你一個代。”女孩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貪狼…”我並不奇怪女孩知道我的名字。反抗軍的支援部隊都是以帶隊者的名字命名的,所以我的這隻隊伍就叫做貪狼部隊。知道部隊的名字自然也就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