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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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朝一她突然半夜打來電話,説家裏出了急事,能不能先向你借多少萬時,你如果以為自己愛上了她,把錢真的一匯出,你就再也別想見到她了。
一類是“兼職型”這裏有正在上學的大學生,有白天從事賣樓的推銷員,有好吃懶做的城市女孩,有玩世不恭的女混混,也有當模特搞演出的三角。
她們是跟着在夜總會工作的姐們兒來“客串”的“有吃有喝有小費”自己玩了還能掙點外塊。這類小姐要麼就是自顧自地唱歌,要麼就是一個勁地拉你一起喝酒玩盅。沒有什麼“服務意識”還經常出去接電話,一直接到你快買單的時候。一類是“土鱉形”來自窮山惡水,沒見過什麼市面,渾身透着俗氣,講的笑話無聊透頂,跟她説什麼都聽不懂。
也不懂怎麼逗男人開心,還自以為是地亂接下茬,搞的你苦笑不得。
一類是“神經型”這類小姐經常心事重重,情緒時好時壞,總讓你覺彆彆扭扭的,你反過來還要逗她開心,小費給少了,當場就跟你翻臉罵街。
有一次我的一個朋友碰上一個這樣的,由於不滿意她的服務,提出換人,但她説要先給小費再走,結果少給一百她不幹,當場掏出手機給什麼“大哥”打電話喊救命。結果我那位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半個小時內叫來一百多人,可那位“大哥”卻一直都沒出現,把那個小姐嚇得差點了褲子。我朋友雖然比較江湖但還是有點惻隱之心,最後是口頭教訓一頓就把她放了。誰知她上了出租車,跑出五十米後,從窗口伸出頭來,聲嘶力竭的喊了聲:我x你媽的!
這裏舉的都是比較典型的例子。總之千萬提醒自己別對小姐動情。你給錢,她陪你。純粹是一種易。她沒吃虧,你也沒佔多少便宜。做小姐也是一種生計,雖然名聲不好,但收入很高。需求決定市場,男人苦苦奮鬥掙下的血汗錢,輕易地就落到小姐的包裏。
錢好賺,小姐就越來越多,也就能幫助越來越多的男人解決問題、釋放壓力。男人天生的弱點造就了一個產業,實現了社會資本的再分配。女人不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小姐,可就是沒想想,如果你能讓他“免費”得到所有他想要的,那他還出去花冤枉錢幹什麼。我業餘時間非常愛好讀些哲學方面的書,有時候不能不驚歎先哲的理論,寥寥幾字,就能道出事物的本質。
越深入的哲理看上去越簡單。但只有在現實生活中去‘悟’,才能真正領會其中的髓。比如“道”中的“天人合一”
“釋”中的“既是空”(注意,這裏的,是指“界”即物質世界,不是常人理解的慾)。
還有就是“儒”中的“食也”其實每個人對的需要,就如同吃飯一樣。人是鐵,飯是鋼,吃飯是人的基本需要。希伯拉圖。
馬斯洛把它稱為生存的需要,再高一級是就是生理的需要。這和中國古話裏“飽暖思慾”的道理一樣。
如果拿吃飯和行為相比,愛人好比是大米飯(越南人就稱自己的愛人是“大米飯”),情人好比是餃子,小姐好比是窩頭。天天吃大米飯,偶爾吃頓餃子會覺得很香。
但是如果因為餃子好吃,也天天吃,那麼餃子就變成了大米飯。只有米飯是百吃不厭的,雖然平淡,但只要有好的調味菜,可以一輩子吃下去。菜的味道和葷素也要經常變換,不能天天是“醬油拌飯”讓人一想起來就沒了胃口。
如果經常連米飯都沒的吃了,餓慌了的人也只好屈尊去啃窩頭了。我曾因為受朋友連累,被誤抓進過一次大牢。吃第一頓牢飯的時候,手裏的窩頭實在難以下嚥,只吃了一口就想扔掉。被“一板兒”(牢頭)發現後立刻搶過來,問誰沒吃飽。然後就象餵狗一樣把這塊剩窩頭扔給了一個犯人。他居然幾口就把它下去了。
後來,由於飢餓的緣故,我也適應了吃窩頭。每次吃之前,我都自己有個“儀式”跪在牀板上,手裏捧着窩頭鹹菜,對着自己提醒一聲:“我現在是豬狗不如”然後可以津津有味地吃得連渣都不剩。
無罪釋放時,老婆來接我,看到她,使我想起了每天對大米飯的懷念。我在牢裏的時候,接觸的都是重刑犯,都是所謂“十惡不赦”的最壞的男人。
其中不乏殺人、搶劫、販毒、強姦、詐騙。跟他們接觸久了,卻也能發現他們人中閃光的一面。
有一個殺人強姦犯平時非常的憨厚,大家都經常拿他開玩笑。他的外號叫“褲子”和“褲子”相處久了,他給我講述了自己的故事:他曾是一個農民工,為了給成為寡婦的老母親治病,便隻身來到城裏工地上做活。
那天是年三十,為了多攢點錢,他捨不得回老家。當晚和幾個同樣剩下的民工喝了一頓過節酒後,就一個人搖晃着往工地走。走着走着,想起了家裏的老母親,心裏一酸,就唱起了《歌》“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他的嗓子真的是五音不全,在“裏邊”的時候就領教過)。就這樣邊唱邊走,在經過一對情侶時,引來其中那個男的一頓惡罵:“哎!瞧你那傻b樣!不會唱就別唱!瞎雞x嗷嗷啥?跟他媽哭喪似的,是不是你媽死了啊?”
“哈哈哈哈…”女的在一旁笑起來。當時“褲子”突然覺腦子裏一片空白。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男人的頭已經是腦漿迸裂,女人的後腦也有一個大坑,衣服被扒下一半。
而“褲子”手裏緊緊地攥着一段滴血的螺紋鋼。他就坐在兩具屍體旁,靜靜地等着警察來抓他。
在“號裏”的時候,有一次“褲子”向我請教一個問題:“哥,你説,我將來被槍斃的時候,能不能要求把一些器官賣了啊?”我問他:“人都死了,還賣器官幹嗎?”
“我要最後點錢留給我媽…”他當時的表情是那麼平靜、認真。在“號裏”睡在我旁邊的是一個殺人焚屍的傢伙。
他的鄰居了他的老婆,他就一怒之下砍殺了他,然後放了把火,連人帶房都燒成了黑碳。在裏邊的時候,他經常説,自己死就死了,就是特別想念老婆,更不放心正在上中學的女兒。
我要出獄的頭一天晚上,他突然半夜坐了起來。我被驚醒問他什麼事。他美美的笑了笑,問我能不能幫他換換褲子。
重刑犯是被打上“死拷”的,睡覺的時候都是“加着揣(手銬)、鏜着鏈(腳鐐)”的。我幫他一,發現他“跑馬”了。就衝他嘿嘿的笑起來。
他卻自顧自的在那兒回味:“我剛才和老婆好好的打了一炮。”我替他高興:“是嗎,覺如何啊?”
“嘿!別提多他媽了。有這一回,死了也值了…”第二天我出獄,老婆和一幫鐵哥們把我接到一個豪華的商務會館,徹底地洗了個澡。
狂吃了一頓海鮮後,一起又去ktv慶祝。我對着老婆深情地唱了一首〈愛如水〉,然後帶着哽咽的聲音向在座的所有朋友大聲宣佈:今生今世,我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儘管很多人可以把那些天天“胡思亂想”的男人稱為下的男人,但是必須承認下的想法是一種天然的東西,它和男人下邊那件“法寶”一樣,是與生俱來的。
有了“硬件”還要有相應的“軟件”來配合。我有一些朋友是國內著名的學者,名牌大學教授,德高望重的“正人君子”他們這種級別的人,胡思亂想也在一般人的層次之上。君子們經常開設文化沙龍,每次議題都不同,我出於好奇參加了一次。
這一天來參加的人還真不少。紅酒端了一箱,每人一隻高腳杯,一邊搖轉着杯中的佳釀,一邊津津有味地傾聽發題人的宣講。
那天討論的主題是:論中國傳統文化之青樓文化。從青樓文化的產生到分類、到特、到內容、到對社會發展帶來的影響,縱貫歷史,系統詳實。講到“細”處,場內便傳出一片雜亂的“嘖嘖”聲,分不清是由於品酒而發出的“吧唧”聲,還是因為內心的嘆促使舌尖與口水產生的共鳴。
青樓文化為我們描繪的是一幅動人的豔景:輕紗薄幔,燈形燭影,纖舞翩翩,絲竹聲聲,緩舒玉指,慢解羅衫,香肢妙展,羞目傳情,鶯口呢喃,嬌息漸聽…
與中國古代的青樓女子相比,現代社會中的小姐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愛與都是美好的事物,可是長期以來的慾主義思想把行為定義成齷齪、骯髒、下的、只能在背陰的地方“作”的噁心事。
這種意識導向埋葬了多少人對美好體驗的嚮往,使芸芸眾生掙扎在慾望和壓抑之中。(慾主義來源於沒有“偉哥”的年代,制定它的,一定都是些硬不起來的廢物點心。)的美好體驗需要雙方來開啓並在實踐中尋找,這方面誰都不是天生的專家。關鍵的是先要有一個“臉皮厚”點兒的率先挑起。
女人因為怕伴侶把自己當成婦而小心地收斂,男人因為怕女人覺自己下而循規蹈矩。最後的結果是把美好的活動“工作化”做得象獸一樣原始而乏味。
以前在軍隊通信機房值夜班的時候,晚上無聊,經常違反規定聽監別人的電話,有時候碰到男女之間的通話,甚至接上擴音器大家一起“欣賞”有一段對話我至今還記得:男聲:“我覺得你對我的情有問題。”女聲:“怎麼會呢,我對你不好嗎?”男聲:“不對,其實你一直是在敷衍我…”女聲:“我怎麼敷衍你了,你憑什麼這樣説我。”男聲:“我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你總象一木頭一樣躺在那裏!”(這句話令我們這些偷聽的笑出了鼻涕)女聲:“那我能怎麼樣,你要的,我不是都給了你了嗎。”男聲:“可你讓我覺你本就不需要,讓我很尷尬,很被動。”女聲:“怎麼才能讓你覺我需要,難道要我象蕩婦那樣?我做不來,那樣一來,我在你眼裏變成什麼啦。”男聲:“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老是那麼一本正經的,而我一個勁的在你身上忙活來忙活去。
那在你眼裏我不是成氓了嗎?別説你,我自己都覺得我象!”(全體聽眾已經笑得癱倒在地)伴侶之間的情調很重要,很多兩口子因為“生活不和諧”離婚或出軌,就是因為一直以來雙方都為面子而拘着,只有器官的互動,沒有官的。最後變得乏味、無聊。惡循環下去,都在心裏認為對方屬於“冷”其實古人比我們做的好,有那麼多《宮圖》、《玉女心經》這樣的教學材料,甚至還會有良家婦女專門去“怡紅院”向有關“專家”討教。其實都應是很正常的事。
怎麼到現在破除了封建傳統,卻在這個問題上比原來更封建呢。有一次我經不住考驗,受了一回至今難忘的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