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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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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給班長鬆了綁,這傢伙居然用自己的東西給我邊比畫邊講解,就象平時幫我們輔導功課一樣認真。

我雖然鎮靜,可心中莫名泛起一絲對班長的厭惡,原來他也是個氓!雖然我也是。按照班長教的方法,晚上我在家裏的廁所裏開始了實習。第一次快出來的時候覺真的太異樣了,的時候幾乎站立不住差點跪在地上。

就這樣,開始了我的手生涯。那個年代本沒有錄象機,看不上a片,都是看一些手抄本,我看的第一本叫《曼娜回憶錄》,是向一個“發小”借的。其實裏邊的描寫都是直接且幼稚的,和現在的情文學相比本算不上什麼。

依靠這本小冊子,我幾乎天天手。那個時候衝動的發起特別的容易,記得舅舅從本回來送給我一個小計算器,盒子上有一個宣傳畫,內容是一個穿着三點運動衣的女郎騎着山地車,一手扶把,一手拿着一台卡西歐計算器。

就是畫上的這個女郎給了我無數次的快。現在算起來,這個當時的妙齡少女也該變成老太婆了吧,我真的想找到她,當面致謝,但不告訴她為什麼。

記得有一陣子社會上都在教育大家不要手,説得危言聳聽。説是影響學習、神恍惚、有礙發育、思想變壞、道德淪喪,就差沒有公開説這是氓行為了。所以那個時候,手帶來的既有快也有深深的負罪神受盡折磨卻無法戒除習慣。

現在我還記得一本本小説裏的對白,是一個老師撞見一個學生在手,學生很羞愧,老師就把自己褲子下來説:“其實老師也經常手的啊,你看不是沒問題嗎?”學生看了以後説:“沒想到老師的傢伙如此雄偉,是不是經常鍛鍊的結果呢。”從小受的教育以及當年的社會環境,使我對“惡”的的認識是深蒂固的。上高二了女朋友,處了很久都沒拉過手。

記得在一個雪夜,我們在外邊“壓馬路”她突然背過身,從後面把我的兩手拉過來摟住了自己。我當時就勢在她耳上親了一下。

從來就沒有碰過女孩子的我當時被自己的舉動驚呆了,我趕緊推開她,惶恐地向她道歉。

她笑了,説我很傻。後來的往中慢慢發展到了互摸,每次她的水都出奇的多,經常要去擦乾再繼續。

那時候最多也就是互相摸摸。由於她是第一個讓我摸的女孩,我她的寬容,當時想,也許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做到這一點了。只有她不把我當氓。

很難得,我決心將來一定娶她。高三的時候,班裏有個特別活躍的女生剛搬了家,元旦前夜的時候約我們幾個比較要好的去新家玩,大家都在外邊放鞭炮的時候,家裏只剩下我和她。

她在錄音機裏放上一盤帶子,説是讓我聽點新鮮的,叫“牀上迪斯科”其實就是迪斯科音樂,裏邊有時攙雜點女人的呻聲。

我當時靠在牀上,她坐過來緊挨着我,把我的手拿起來看。

“我最喜歡你的手了,特別柔軟…”她一邊説一邊把着我的手指,不一會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口上。

我嚇了一跳,動也不敢動,她就一邊着我的手,一邊把我的手在她身上牽動。而我當時就象傻了一樣,腦子嗡嗡做響,這一次是女孩主動要讓我摸的。

太不可思義了,女孩子怎麼能幹這種事?從此她在我的心目中就象《紅巖》裏勾引許雲蜂的女特務一樣令我厭惡。

以後經歷的多了,想起這段往事,覺得當時的想法很可笑,真後悔自己當初沒就勢把她辦了!何必那麼苦着自己。當兵的時候在山區,新兵訓練結束後被分到通信站,方圓百里的基地就我們站有女兵,女兵的工作就是在機房幹話務,相當於總機業務。

那時候接轉電話都是用一個線,要接誰的號就把這一路的進設備面板上對方的孔裏。有的幹部打電話時遇上對方佔線,就問接線的女兵:“是誰在你那着吶?”

“對不起,是某某某”

“不象話,都了這麼久了!”

“不是,他也是剛進來的。”

“我比他急!你先把他的拔出來,把我的進去!”

“…”那時候生活緊張而枯燥,人説當三年兵看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

都是壯的小夥子,在這個年齡這種環境最容易出事。所以軍隊裏對女兵管的很嚴,嚴到有點滅絕人的味道。我有一次差點出了格。

晚上值夜班,正巧一個情很好的女兵也值夜。後半夜查過崗以後,她就溜進我的機房聊天。我們相處得很好,那天一動就抱在了一起。乾柴遇到烈火,作用可想而知。

我們在一張辦公桌上瘋狂地吻着,突然她起身將我的帶解開了,軍褲很肥大,一下就滑落下來。

她躺在桌子上,也解開自己的皮帶,用手攥住了我的長槍。當時我動的快發瘋了,就壓了上去,當我快要入的時候,看到了她那張俊俏而漲紅的臉。我停了下來,使勁地深呼,責怪自己怎麼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封建思想相當頑固)。

就這樣強忍下來,我翻下身,替我和她穿好衣服。為了鎮定自己,我點了煙。她在一旁無語地盯着我。就這樣過了五分鐘,我還是壓不住內心的衝動,就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背過身,用煙頭死死地烙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叫了一聲撲過來抱住我,哭了出來:“你怎麼這麼傻,你就是傻,不怪你,是我喜歡和你這樣的,我知道你是為我才這麼苦着自己,可你知道你這樣做我心裏很難過…”我對她説:“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用疼痛來轉移。”那天晚上,她用手幫了我,她的手特別的温柔…

第二天她見到我,對我笑得很甜。説了一句:“你是個好男人,我聽説男人只要做過就不可能忍,看來你從來沒做過呢,我喜歡你。”就這樣,我從一個氓變成了好男人,從一個內心充滿下想法的傢伙“成長”為一個坐懷不亂的傳奇角。前些子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看到很多象我這樣年齡的人排着隊等,年齡最大的一對看上去60歲左右了。

辦理離婚的房間既小又靠裏,只有一位大姐接待各位。而辦理結婚登記的是一個大廳,設備很現代化,象是銀行的營業廳,佈置的也喜慶。我到複印室印材料,接待我的也是位大姐,她上來就問:“您是結啊還是離啊?”我説:“呵呵,以前在您這兒結過了。”她説:“哦,那就是離,離婚協議要印三份,其它的材料兩份,一共五塊錢”語氣輕鬆自然,動作練麻利。看她那幅見怪不怪的樣子,使我想起一個在醫院婦產科當主任醫師的哥們。

閲人無數,估計他看到女人褲子就象看到磕瓜子一樣平淡無奇。和這位大姐閒聊兩句得到的信息是:每天離婚的比結婚的人多。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近幾年會有離婚的熱,是什麼坑害了我們這麼多人。我當兵的地方是少數民族地區,曾經有一個戰士因為和一個少數民族寡婦的姦情而被開除軍籍。

這個在炊事班負責買菜的傢伙不知怎麼搭上那位大嫂的,每次和大嫂做一次要付給她五塊錢,那時候當兵的津貼一個月才15元,所以到後來就付不起了,就這樣據説因為欠了大嫂幾十塊錢被她告到部隊。

造成這個幸運而又可憐的孬種一輩子背上了壞名聲。做男人天生就是要付出代價的,要麼付出努力血汗金錢,要麼只有去背惡名受懲罰。

一切都是為了讓那浮躁的海綿體疲軟下來。可笑的是,當有一天真的硬不起來了,又慌張起來,拼命地去想辦法恢復雄風。

沒事就硬的被稱為“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怎麼也硬不起來的被説成“本就不是男人”真是造化人。

我是在24歲那年才有的第一次真正的入,在這之前都覺得那些有婚前行為的人真夠大膽,在思想錮的年代,女人下邊的那扇門在道義上是單向開的。

夠膽進去就要抱定“不還”的決心,否則再出來的話,不管你進去的時候姓什麼,出來的時候都得跟着《鍘美案》裏邊的那個倒黴蛋姓“陳”男人下邊的東西是一魔杖,為了它可以讓男人去征服世界。而它又在你去征服的時候攪亂你的神經。在部隊參加軍校考前複習時,全基地的優秀士兵被選拔出來集中到教導隊。

結果我以全團第二名的成績考上一所名校。張榜的時候誰都不相信,説我一定是動用了高幹家庭出身的背景。

原因是誰都沒有看到過我複習。其實我那時候複習功課都是躲開大家的,白天就鑽進山上的灌木叢,晚上帶着手電摸進廢棄的舊營房。

之所以選擇這樣的地方,目的只有一個:方便手。那個年齡生理要求特別強烈,為了看書不走神,我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一次。

完以後力可以特別集中。其他人可能也有用此辦法的,但沒有一個做到我這麼隱蔽。我下鋪的那個山東兵一般都熬到後半夜,趁大家睡了才在被子裏行動。

我經常能覺到牀的抖動,然後是撕紙的聲音,心裏笑他的辦法不高明,因為每天只睡半宿第二天看書就發睏。結果是他沒考上。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應該把自己的方法傳授給大家,讓那年考軍校的同志們都取得好成績,力爭總成績取得全軍第一名。

記得有一年上演一部電影叫《寡婦村》,聽説屬於兒童不宜的。於是就約上幾個兵開了小差去了縣城,縣城的電影院很爛,象個工棚,裏邊可以隨便煙。是在煙霧繚繞中看完的。結果很讓人失望,最過火的鏡頭無非是親完嘴就吹燈了。

後面的情節要靠看完後手時自己想象。過集體生活的時候最高級的幻想是住進女兵宿舍,整天看着她們穿着內衣褲端着臉盆走來走去洗漱。而我則躺在牀上手,大家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