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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審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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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覺得驚悚的,正是那村長的影子,虛無縹緲,特別是頭部的影子,已經近乎不能稱做為影子,有如水蒸氣蒸發般,在一點點地被蒸發,一點點地消亡,以至於脛部以上的部位看不到任何輪廓,只是有股淡淡地黑煙在若有若無地向上冒着。

幾乎是同時,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奇怪的景象,驚訝和恐懼當然不在話下,配着他那近似死人一般的面孔和蒼白,令人不覺得他是不是一具空有軀殼的怪物,王博顯得尤其地驚慌,按理來説這麼多年刑偵生活已經讓他養成了處事不驚的鎮定和從容,能讓他在短時間內為之驚慌和動容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情,他現在的面,比那村長的面孔好看不到哪裏去。

而他之所以會一反常態完全是因為這村長影子的特徵,與十五年前,在案發現場見到的田壯的影子有些相似,只不不過當時,田壯的影子是周邊一圈都顯得十分飄渺,像在一點點被蒸發、融化,而這個村長的影子,卻是隻有頭部出現這樣的現象而已,不過二者卻有驚人的相似,十五年前在這個村子裏發生的事情,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一切有如噩夢一般,折磨了他十五年,十五年來,他一直都是在恐懼和不安之中度過,他總覺得當時去過鬼村的人,都一一離奇地死亡了,惟有自己還活着,這可能不是純粹的僥倖,他總覺得是沒有這麼簡單,冥冥之中的厄運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不難想象,當與十五年前十分雷同的景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那被刻意壓抑地,塵封已久的恐懼和害怕如海草般瘋狂滋長起來,呼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心房每攝一次血都有如被注一劑毒葯。都會疼痛地搐起來,到最後只覺得呼困難,近乎窒息。

左皓他們馬上覺察到了王博的異常,只見他瞪大了雙眼,眼睛裏佈滿了血絲。呼顯得十分困難,蒼白地臉上,豆大的汗水順而下,估計如果不是被捆綁着,他現在一定會順着柱子滑下來,癱軟在地上。

好在這個時候,那個大腳地女人拿掉了他們嘴裏的布,新鮮的空氣頓時湧入喉頭,覺得好受了很多。而王博也有如被打了一針強心劑,那口氣緩了上來,頓時轉危為安。

“你們是什麼人?來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村長直接開門見山地發問了,他那陰森的目光掃了一圈。然後停在了殷唯一的身上。

然而只是被一瞥。卻覺自己跟被暴在x光下沒有什麼分別,整個人。赤地,彷彿被扒光了衣服,被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連體內的骨骼,內臟…都無所遁行。

僥是殷唯一有相當的道行,硬對上他這一眼也有些吃力,每次他來村子的時候,都很少走動,不過應該眼前這個人是村長的緣故,所以他便格外留意幾分,而事實上,在第一次見到這個村長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人確實有些怪異,三魂七魄十分不穩定,覺得似乎少了兩魂三魄,但是仔細看去卻又具在,那個時候他的影子還是正常的,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而且他身上那種鬼氣更重了,以前只是淡淡的,淡到幾乎覺察不出來。

“你們還是不要頑抗了,説出你們地來意,只要是不威脅到整個村莊的利益,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但是如果你們嘴硬着不説,恐怕…”大腳女人見左皓他們都沒有吭聲,開始“威利誘”起來。

“恐怕什麼?”孫俊澤最厭惡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他打斷了那女人地話語,然後繼續説到:“我們只是結伴出來旅遊踏青,路了誤闖進來而已,我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麼規矩,讓你們把我們這樣五花大綁,還請到這裏來。”他故意加重了“請”字。

“哼!”那女人還想再説些什麼,村長冷哼了一句,把話接了過去:“你是個很狡猾的人,不過可惜…”他頓了頓,然後望向了孫俊澤,孫俊澤只覺得心頭一震,彷彿被一隻手握住了心臟“不過這點伎倆,在我們面前是沒有用地,你們還是坦白從寬,可以少受些罪。”從一開始,殷唯一就覺得這個村長望他們地眼神裏灌注了某種神力量,有點類似催眠,但卻又不是,能對人的神造成影響,甚至是種潛在地心理暗示,現在看孫俊澤的表情,他更加確定了這點,而且自村長的目光離開起,那重附加在他身上的無形的壓力就消失了。

“那你呢?你又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憑什麼去相信你的話?”殷唯一開口了,他的話很重,為的就是引那村長的注意力,因為他看的出來,孫俊澤的神防線就快要瓦解了。

身後的三人一聽,不大驚失,慌忙大叫:“放肆!”看來這村長的威望很高,連那一直眯着眼的老者也張大了雙眼,鬍子微顫,看到他的眼睛,才知道什麼叫“目光如炬”真的十分明亮,和武打小説裏描寫的那種內力修為深的高手的目光很像。

這個村長到底是個人物,他不怒反笑,只不過這一笑,寒冷得有如列開的冰隙,令人驚悚,他明明知道殷唯一這一招是將法與障眼法的結合,他還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呵呵,看的出來,你是有些道行的人吧,你看看,我到底是什麼?”從進口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打量這個奇怪的人,但是暗暗觀察了許久,卻無法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不似行屍,不似喪屍,不似鬼上身,卻也不似人,似乎是一種介於幾種之間的一種奇怪的東西。

“呵呵,我想,即使你看不出我的真身,但是應該能夠看出來,如果我願意只要對你們那脆弱的神和思想做點手腳,便可不廢吹灰之力地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只是我不喜歡採取這麼魯的手段,好歹你也算是半個村子裏的人,一旦我用手段去侵入你們的思想,到時候對你們的神經和回憶是會造成相當大地影響的,你們還是想清楚了!”村長説話的語氣一直都不温不火,一副成竹在的表情。

其他的人或許覺得這個村長詭異了點,但是這通話有些嚇唬的成分在裏面,不敢相信他有這個能耐,但是殷唯一的心裏卻十分清楚,他的這些話,絕對不是在騙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我們這次來,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幫助一個朋友找到他母親的故土,想了卻老人生前的一樁心願,將她的骸骨葬在這裏。”殷唯一半真半假地説到,其他人不知道他的態度為什麼轉變得這麼快,難道是被那村長的話語給嚇到呢?

村長不語,望了他半天,似乎想通過他的眼神,來評判這句話的真實

過了許久,他問到:“幫什麼人?他的母親又是誰?”其實在殷唯一這麼回答的時候,他的心裏便有了疑問,因為如果他所説的那個朋友的母親真是無憂村的人,那麼一旦她出了村子,2小時內不回來,是一定會爆斃的,而最近沒聽説過有什麼人出過村子沒有出來,除了殷萍,也沒有人是和外村人結合的,就更不談有這麼大個兒子一直住在城裏了,所以,要麼就是殷唯一在撒謊,要麼就是他們找的這個人,本就不是村子裏的人。

殷唯一望向左皓,然後説到:“就是他的母親----殷萋萋。”來的四個人,無一不是出了驚訝而惶恐的表情,而其中,要屬殷萍的表情最為吃驚,而且還夾雜其他的一些的情愫在裏面,連一貫深情淡定的村長,這個時候也不是那麼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