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真實的杜淇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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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一刻,許駁終於明白,停電的那天晚上,在洗手間裏看到的那個悉的身影,確實是自己親生父親的,其實那天回到卧室的時候,她已經依稀猜到了是他,只是,她一直不敢去相信這一點,自己的父親雖然風
了一些,自從有了錢之後,便開始四處沾花惹草,以至於最後拋棄了母親,拋棄了自己,拋棄了家庭,把那個比他小那麼多歲的狐狸
娶進了門。不過畢竟他現在都已經這個歲數了,而且好歹也是有名利有地位的人,身邊也已經有了個那麼年輕美貌的嬌
,更重要的是杜淇蕾還這麼小,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找一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小几歲的女孩做情人,所以她
本不願意承認自己有這樣一個父親。
好在她已經麻木了,對於他,她早已沒有任何的希望或者親情可言,所有的親情和情都在他拋棄自己的時候完全被割斷了,她只是覺得許國輝這麼糟蹋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太無良了,在她的眼裏,杜淇蕾一直都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若不是今天撞到這一幕,她絕對不會把杜淇蕾和“婦情”這個字眼牽扯到一起,那種單純和心地善良,不是惺惺作態就能假裝出來的,她是有苦衷?還是受到了威
利誘?
而左皓此時此刻也終於明白了那天在“天上人間”餐廳,看到那個擁着杜淇蕾出門的身影為什麼會那麼的眼,原來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許國輝,只是結果令他十分詫異,許國輝居然包養了杜淇蕾,而他又是許冰諾的父親。巧合的是,在這之前許冰諾都一直拿杜淇蕾當做知己,當作妹妹。毫無疑問,當這三個有着特殊關係地人碰到一起的時候。無疑比火星撞地球還要劇烈的許多。
而現在,在這個屋子裏,除了他,所有地“主角”都到齊了,他“嗅”到了一種氣氛。那是一種緊張而又尷尬的氣氛,連時間都彷彿停止了,無形地壓力,令他覺得難以呼,而此時,他確實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才好。
“許國輝,我想你有必要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長時間的與許國輝四目相對後,許冰諾終於開口質問到。
“我…我…。你…。你為什麼會到這裏來?”許國輝吱吱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説出個所以然來。
“什麼你你我我的?我為什麼就不能來這裏?請你正面回答我剛剛的問題。”許冰諾現在説話的語氣,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女兒在和父親説話,更像是一個警察在審問犯人。那種冷若冰霜地面容,讓左皓不回想以前那個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一陣寒氣頓時從腳下。順着褲腿爬了上來。
杜淇蕾則是自許國輝從房間裏出來開始,面就變得慘白。並且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着,不知道她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她只是我救濟的一個大學生,冰冰你不要想多了!”許國輝不知道從哪裏想到了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左皓望着身邊不停顫抖地杜淇蕾,一種憐愛之情油然而生,她穿着一襲白的睡衣,如同一朵哀婉的梨花在寒風中
泣着,而當他聽到許國輝説出這麼不負責任的一句話地時候,他真的憤怒了。
“救濟學生救濟到別人家裏來呢?還穿着睡衣?”他已經盡力的避諱了一些字眼,不想惹得在崩潰邊緣地杜淇蕾更加難堪,但是話剛剛出口,杜淇蕾顫抖得更厲害了,晶瑩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下來,輕輕地泣聲在耳邊響起,聽得每個人都鼻子發酸。
許冰諾懶得跟他廢話,踏着高皮鞋“噔、噔、噔…”地跑上樓去。所有人都好奇地望着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麼。
一會兒,她已經跑到了二樓,看那架勢,像是準備繞過許國輝直奔他身後地房間而去,許國輝顯然也看出了這點,慌忙攔住她,不讓她進去“難道房間裏藏了什麼東西,不想讓我看到?”許冰諾本來是想進到他的卧室裏翻出一些男人地衣服,洗漱用品之類的東西作為證據,她太瞭解這個父親,在商場多年的摸爬滾打,造就了他現在的老巨滑,和比城牆還厚的臉皮,你不拿出證據來,或者説他不見到棺材,是不會落淚的,但是他現在如此驚懼的表情,讓許冰諾意識到房間裏一定藏着什麼東西,而且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人的心理往往就是如此,越是不讓做的事情,就越是好奇,越是想做,靈巧地閃過許國輝那臃腫的身體,許冰諾成功地進入了那間卧室,而在她踏入卧室的一瞬間,她的目光馬上被房間裏的某樣東西引了,那是一架高
度的望遠鏡,被架在窗前,並正對着左皓的別墅。
幾乎在看到望遠鏡的那一瞬間,她已經明白了一切:“卑鄙,我還一直都在奇怪,上次跟左皓去湘西的時候,你那麼的反對,為什麼我回來後,你本沒有來找過我,甚至連我和兩個男人住在一起,你也沒有表過任何態度,我本來以為是你想通了,不再幹涉我的生活,原來你一直都在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監視着我,是不是還找了人跟蹤我?幾次我出門的時候,都一直髮現好象有人在跟着我,這都是你派人做的吧?”在事實面前,即使是
猾如許國輝,也沒了任何反駁的話語:“我…我只是關心你…”
“住嘴!不要給你骯髒的動機找個這麼堂皇的藉口!”許冰諾已經有些翻了。
樓下的左皓聽到爭吵,猶豫了一下,然後匆忙跑了上來,杜淇蕾已經窩在沙發裏哭作一團,形勢變得十分棘手。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不想去想起你,想起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拋家棄子的父親,為什麼那個時候你不要我,過了這麼久,你又突然來找我,想要管我?你有沒有想過,十幾年前,我想不想你走,但是你又為什麼那麼狠心的走了?十幾年後的今天,你又有沒有想過,我想不想你管我,但是你為什麼又來管我?”即使在説出這麼一長段話的時候,她的語氣卻不是像一般人那般憤怒昂的,而是一種冰冷,和沒有
情的,讓人
覺不寒而立,但是其所帶來的效果,卻是比起憤怒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於你們母女兩個,其實後來我也確實後悔了,但是一直沒有勇氣去找你們,特別是你母親,早已有了新歡,我也不敢來找你,你對我的憎恨太深,我怕受到拒絕和打擊,現在,人老了,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這個時候卻發現身邊可以陪我説説的話人卻一個都沒有了,我到了一種孤獨了空虛,小蕾真的是我援助的大學生之一,她真的很優秀,也很善解人意…”
“所以你就霸佔了他?”許冰諾的聲音不提高了幾分。
“是我自己願意的!”從背後傳來一陣虛弱的聲音,回過頭去,正是掛着兩行淚痕的杜淇蕾,她虛弱地靠在門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上來的。
“蕾蕾,你為什麼…”許冰諾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實在不願意去相信一直被當作妹妹的杜淇蕾會是一個為了金錢而出賣體的人。
“我很累了,這是我的家,我現在想請你們出去!”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哀傷,換上了一副麻木的面具,誰也猜不出他是在什麼情況下,説出了這句話。
“你…”連左皓都怒其不爭。
“請你們出去!”杜淇蕾再一次加重了語氣。
許冰諾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下了樓,左皓也跟着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