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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他是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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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你們都很悉,是之前和你們住在一起的那個朋友。”

“孫俊澤?”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又一次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怎麼會是他?難道你懷疑他…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孫俊澤是有目的的移動陣眼,那麼便説明,他極有可能便是一直隱藏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而且他和張荔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張荔一直稱讚他的眼光很獨特,有現代人時尚的氣息,所以他的意見,張荔很容易採納,而且那幅畫,他見過很多次,以他的身份,可以隨便出入這棟別墅,因此有着十分便利的作案條件,只是左皓不相信,他不相信孫俊澤會這麼對自己。

許冰諾也同樣不相信,孫俊澤這個人雖然平時有點油嘴滑舌,但卻是好人一個,而且他和左皓之間的那份真誠的友誼,是任何一個只要和他們接觸過的人,都能覺出來的。

“我可什麼都沒説過,那個陣眼,其實就是一直襬放在這客廳裏的骨質煙灰缸。”説到這裏,左,許二人都驚訝極了,他們從未想過整個局的關鍵處一直在他們眼皮底下,而且是這麼個不起眼的東西。這個煙灰缸是左皓和張荔渡月的時候,在h市的一個自然風景區裏買的,煙灰缸看上去似乎是用什麼東西的骨頭製成,體積不大,十分別致,在煙灰缸的四周雕刻了一些花紋,這些花紋看上去充滿着神秘。令人不想到它是否是哪個民族的圖騰,而當初左皓決定買下它的一個更主要的原因是:它周身都是一種象牙白,十分純正。給人一種很舒服地覺。那個時候,他已經不煙了。所以當初將它買下來並不是想真的當做煙灰缸,只是拿來作為一個擺設罷了。

回來不久後,孫俊澤來這裏玩,當時他想煙,但是新房裏卻沒有備這些東西。因此當時才把這個煙灰缸拿了出來,之後便一直被擺在客廳的茶几上,沒有動過。前幾天,他無意中發現煙灰缸不見了,當時也沒太在意什麼,畢竟一直以來地事情都太多,而那個煙灰缸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可是,在孫俊澤移動煙灰缸之前,這個煙灰缸應該早就被動過了啊!因為要對煙灰缸進行清洗。而且擦茶几地時候,也難免會移動它啊!”殷唯一伸出食指,搖了搖手:“我説的這個移動陣眼。是指將陣眼移到陣外,否則。只要它還在這個陣裏。這個陣便依然會運轉,而我搬來的那天早上。進屋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出去,而他手裏則正好拿着那個煙灰缸。”殷唯一這麼一説,左皓倒有了些印象,那天由於沒有水電費和物業管理費,所以一大早就把水和電給停了,孫俊澤頭一天喝醉了,很早就睡了,所以那天他起的很早,左皓正好叫他幫忙跑一趟去錢,殷唯一在門口遇到他地時候,一定是他趕着出去錢的時候。但是,他又為什麼要帶上那個煙灰缸,並且一直都沒有拿回來呢?

“我覺得不可能,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油條會害我!”左皓已經有些慌了,種種跡象都表明孫俊澤很可能就是幕後黑手,而他很有可能一直以來都隱藏着自己的真實身份和非凡的道法。

“我想,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們問問他本人,會更好吧!”殷唯一瞭解左皓現在的心情,但是如果真相是如此,那便只能接受。

“所以明天,我們要早點起來,清楚三件事情:第一,孫俊澤是不是幕後黑手,如果不是,他又為什麼要帶走煙灰缸?第二,樓梯裏的那具屍體,到底是不是張荔的;第三,張荔移植的心臟是不是宋珂的。”殷唯一對他們現在所需要明白地疑題做了個歸納。

“怎麼找?藉助王隊長的力量,通過dna鑑定那屍體是不是張荔的?我們今天是撬鎖而入,第一現場已經被破壞了,那裏到處都留下了我們地指紋和腳印,即使我們是抱着查案的目地,但法律畢竟是法律,我們沒有私自闖進別人家裏地權利,不要説我們,即使是警察懷疑這些和案情有關,只要沒有搜查令,他們依然無權別人的家裏,而如果我們説出這一切,就意味着我們將會有牢獄之災。而且,心臟移植一直以來都是相當隱秘地一種手術,別説是我們,即使是捐贈者的直系親屬清楚都無法得知這顆心臟會被捐贈到何處,因為心臟不同於人體內的其他器官,它擁有着捐贈者的情,當一個人被移植了另外一個人的心臟時,從情上,便很難説清楚他到底是屬於一家人,還是兩家人的,正是因為如此,因此接受心臟捐贈的醫院,不會將這些細節和資料透給任何人,哪怕是捐贈者和被捐贈者雙方,也依然不會知道,你認為我們能怎麼查?”左皓第一個便有了質疑。

殷唯一的眉擰成一團,這確實是不能被忽略的問題,他想,如果能證明樓梯裏的那具屍體是張荔的,那麼警方必然會介入查找這具屍體為什麼會被埋進樓梯的原因,以及這具屍體的其他細節問題,只要王隊長有心,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夠正大光明的去醫院查出這起移植手術背後的真相,而醫院那邊,這種事情雖然一直都很保密,但是隻要警方出面,為了案情的需要,讓他們説出捐贈雙方的名字和資料是不難的。況且他覺得宋珂當時捐贈的醫院,與張荔所住的一樣是同一家醫院,而那家醫院在病歷裏已經寫得十分清楚了,因此要查找起來十分簡單。

但是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如何讓警察去驗證樓梯裏那具屍體的身份。雖然現在他們發現那具屍體,但卻如左皓説的那般,是真的説不得,否則他們兩人便全部都會栽進去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顯得有些棘手,現在的情況進不不是,退也不是,要想清楚這具屍體背後的團,在它的前面阻隔了太過的問題和困難,而如果想清除這些擋路的困難,就眼前來説,似乎沒有一個完美的方法,難道想要掃清這一切的障礙,就只能把兩人都拖下水嗎?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三個人都沒有説話,眼前尷尬的困境,得他們每個人飛速地運轉腦細胞,希望儘可能地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牆上的時鐘,滴滴噠噠地轉動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然而過了許多,他們沒用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問題,事情發展到這裏似乎遇到了一個死結,沒有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