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焚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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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望着他轉身離開的背影,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誰都不想,但是現實往往就是如此,不會依據人的期望而發展也不會因為人的思想而改變。既然已經發生了,無法回到過去去改變它,那便也只能去適應,只能去克服。
第二天一清早,左皓起了個大早,他躡手躡腳的起了牀,不想吵醒他們,為的是不想再將他們牽累進來,承受更大的危險,搬回那間別墅實在是兵行險招,不得已而為之。誰也不知道在那間房子裏到底隱藏着什麼,也不知道事情最終會發生成什麼樣子,只能乞求那個所謂的貴人草點出現,化解這一切。
心情十分沉重,他緩緩的打開了卧室的門,卻是愣在了原地:“你…。。你們!”剛一打開卧室的房門,便見到許冰諾和孫俊澤站在門口,看來來了不止一會兒了!
“今天要火化伯母的!你快點去洗漱吧!我去做早飯!”許冰諾道,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卻給人一種暖暖的覺。説完話,她便轉身走進了廚房,孫俊澤也投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左皓半晌沒能説出一句話,心裏的某處卻似乎被些暖暖,濕濕的東西填滿了,世界上有種覺叫做動,有種人叫做朋友,或許真正的朋友便是如此,在你失落的時候能夠鼓舞你,寒冷的時候能夠温暖你,無助的時候能夠幫助你,困惑的時候能夠提點你…。。卻不計較任何回報,只期盼你能夠早度過低谷。或許有時候動就是這麼簡單,或許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一滴眼淚…。。便足以讓你為之動容,為之悸動。
孫俊澤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故做用力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口“還愣着做什麼了!快去洗臉了!”左皓傻傻的嘿了一聲,鑽進洗手間開始刷牙洗臉。許冰諾的廚藝也是十分了得,不一會兒便做出了一桌子可口而又營養的早餐。
藉着吃早飯的時間,大家安排好了行程:首先是要去租一輛用來運送屍體的麪包車,雖然孫俊澤有車,但是畢竟那是轎車,不宜運送屍體;然後就是去找一間適宜的殯儀館,能在中午的時候出時間及時的將屍體入殯併火化,上次那家殯儀館是不宜再去了,而這屍體太過詭異,所以正午12點的時候火化比較保險,而一般中午12點的時候正是殯儀館休息或者吃飯的時候,這個時候是不會接待來人,也不會入殮屍體的,就更別提火化了!所以這一切都得安排妥當。墓地到是不用着急,因為上次就買好了,所以這次火化完後,直接抱着骨灰去安葬立碑就好了!這一切打點完後就是回別墅收拾屋子,很長時間沒住人了,灰塵很厚,被褥什麼的長時間沒曬,沒洗,可能都有些發黴了,還要去超市買些生活必須品,別墅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安排好行程後,大家便開始各自行動,約定好10點半的時候在左皓家門口匯合,然後一併進去將屍體抬出來。
事情進行的還算順利,車子和殯儀館不一會兒就找好了,互相通過電話後,他們10點的時候在別墅門口碰了頭,比預定計劃提前了半個小時。
許冰諾一直沒有見過那具詭異的屍體,左皓和孫俊澤是深知其中的恐怖和危險的,之前見那具屍體的時候,已經近似於乾屍了,卻不可思議的伴隨着生命跡象和新陳代謝,事隔多,誰也不知道那屍體現在變成了什麼樣,説不準她已經自己會行動了,並且不在房間裏了,總之將會發生的事情是無法預料的,特別是張天師指出這是那厲鬼的伎倆後,誰也不知道一隻鬼想要用一具屍體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經過謹慎的考慮後,左皓和孫俊澤決定將許冰諾和那麪包車時機留下來,他們兩個進去抬屍體,許冰諾當然不同意,但是在左,孫二人的堅持下,到最後她也只能作罷了。
兩個人勉強定了定神,深了一口氣,連許冰諾看到他們的表情,也不緊張起來,雖然她不知道房子裏面到底隱藏些什麼,但是令人窒息的空氣卻讓每個人把心臟提到了喉嚨眼,連那一同前來的司機也覺到了一種不可名狀的壓抑。
艱澀的了口唾沫,左皓掏出鑰匙開始顫抖的旋轉門鎖,雖然表面上他極力保持着平靜,剋制住心裏的恐懼,但是手卻不聽使喚的顫抖着,門鎖似乎十分沉重,手腕不發酸,也越飯不上氣力,門卻是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
孫俊澤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別緊張!”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左皓定了定神,又一次轉動了門鎖,伴隨着“咯吱”的一聲聲響,沉重的防盜門應聲開啓了,如釋重負般,他吐了口氣,又轉動了木門的門鎖可能是因為心情現在比較放鬆的原因,所以開啓木門的時候比較順利。但是在大門開啓的時候,所有人卻愣在原地沒有動彈,因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門敞開的時候,每個人都覺從屋裏傳來了一陣寒氣,有種陰冷的覺,誰也説不清楚為什麼會有種莫名的恐慌。原本熱情的司機也向後退了兩步:“我進車裏等你們了!”
“你在這裏等我們吧!我們進去了!一會就出來!”彷彿怕許冰諾擔心一般,左皓囑咐了一句,許冰諾點了點頭,眼裏卻是充滿了不安和擔心。
左皓和孫俊澤沒有再説什麼,並肩向二樓的卧室走去,他們的步伐出奇的一致,越接近停放屍體的房間,步伐也愈加的緩慢和沉重,此時此刻他們都是硬在頭皮在前行,如若誰要是驚叫一聲,他們沒準會從樓梯上跌下來。
終於踏上了最後一格台階,兩人不長長舒了口氣“砰!”從卧室裏面傳來一聲聲響,雖然只有一聲,但是他們卻聽的十分清楚的聽到了。站在門口的許冰諾一直緊張的子着屋裏的一切,即使在站門口,那一聲聲響卻也是十分清晰的落入了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