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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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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接近凌晨12點,氣温也開始逐漸降低,許冰諾打了個冷顫,醒了過來。車廂裏的燈依然亮着,因此在剛剛睜眼的瞬間,她的瞳孔還沒有能夠完全適應這片光亮,眼前有些一塊塊黑的顏。待到眼睛能夠適應之後,她才清楚的看到左皓和殷唯一正歪靠在靠背上,一點沒有醒來的跡象。她躡手躡腳的從履行包拿出了一件外套,裹在身上,繼而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夜似乎不甘心就這麼安然睡去,她彷彿和人一樣,總是喜歡看完一些或者悲傷,或者喜劇,或者恐懼的‮夜午‬劇場後才肯睡去。

此時,在許冰諾他們所離開的w市裏,一片普通的居民宅正隱沒在夜中,一撞撞林立的住宅樓房規則的一字排開,樓與樓之間的綠化帶種植了許多樹木和草坪,雖然是秋季,樹木卻依然顯得十分繁茂,一顆顆拔着身軀,聳立在房前,完全沒有了它們當初剛剛“搬”到這裏時的弱不風,光禿和沒有生機。

時鐘慢慢指向了12點,住宅區裏的許多燈都已經暗淡下去,成了一種寂靜的黑,與這夜遙相呼應,只是間或,偶爾的有一,兩家人的燈還亮着,看來力還十分旺盛。

711棟的燈已經全部黑了,只有4樓靠右手邊一家的燈還亮着,顯得十分突兀,一般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家裏的燈還亮着,那必定是卧室裏的燈亮着---因為他們還在看電視,並且有看電視不關燈的習慣。而4樓的這家人,卻顯得有些奇怪,不僅卧室裏的燈亮着,連客廳和廁所裏的燈也是亮的!家裏有人在開聚會,所以燈都亮着嗎?但是房間裏卻沒有傳出絲毫嘈雜的聲響,甚至寂靜的已經全部睡去。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家裏燈火通明,在這明亮的燈光下,她臉上的皺紋顯無餘。眼角的皺紋更是“濃的散不開”皮膚有些鬆弛,令她他原本肥胖的臉顯得有些象女人下垂的部。

臉上擦了許多粉,頗有點“要摳不敢摳,一摳幾條溝;要笑不敢笑,一笑粉直掉”的覺,但是即便如此也無法遮蓋她那暗黑而又鬆弛的眼帶,那些如溝壑般的皺紋。不僅如此,她還刻意在眼瞼部塗了一層暗藍眼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塗的太濃的關係,因此看上去十分駭人,有如剛剛從地上爬出來的陰鬼。厚厚的嘴上抹了一層猩紅的口紅,在燈光的照下竟有些亮亮的覺,再配上她那蒼白而乾枯的皮膚,儼然一國產版的“‮夜午‬兇靈”(貞子跳出來説話了:“我有這麼醜嗎?我有這麼肥嗎?我頂多是嚇人了點!這叫藝術!懂不?”作者:“叫什麼叫!再叫封殺你!讓你一輩子不能在書裏面!”)女人的體重大概在160斤左右,這不是一個太駭人的數字,不過她的身高卻只有1。55米,不難想像這種組合,無疑是“重量級”的,而偏偏她又穿了一件大紅的,緊身高領衣,內衣帶子似乎緊緊勒在身上,因此將她那香腸似的,一節節臃腫而肥胖的身材顯了出來。衣領很高,而她的脖子卻短而,因此衣領上上出現了很多褶皺。

更令人噴血的是,她的下面穿了一條大紅的短裙,圓滾,肥碩的股把裙子撐的痛苦不堪。大象似的腿上穿了一雙黑的絲襪,不用懷疑這絲襪的彈定然十分之好,竟然能將兩條象腿全部包住,只是這陣看起來,象兩肥大的黑香腸。

在她的右手上帶了一隻鉑金戒指,戒指上的鑽石雖然不大但卻也價值不菲,另外隻手的中指上戴了一隻碧綠的玉戒指,指環很,玉看上去十分温潤,澤通透,一看便是塊年代久遠的好玉。

她低下頭,‮摩撫‬着手上的玉戒指一陣微笑,這是她中午洗衣服的時候從老公口袋裏翻出來的。老公是名普通的警察,而這隻戒指便是在他的警服中找到的。

今天是她的生,她一貫過的都是陰曆生,而今天巧合的是他們結婚20週年的紀念,當這兩個有意義的子重合的時候,這麼多年沒隆重過生的小兩口決定慶祝一番!女人準備了一桌子菜,心的化了個彩妝,靜靜等待老公的回來,但是晚上老公卻來了個電話説局裏出了點事,要很晚才能回來!男人叫女人不要生氣,他一定會盡早趕回來!並送他的驚喜。

而女人中午的時候,卻已經在男人的口袋裏翻出了這枚“驚喜。”彷彿想到什麼,她臉上掠過一絲笑容,艱難的取下戒指,將它藏在了沙發的夾縫中。她想:“老公晚上回來一定急着把戒指送給我,當他發現戒指不見的時候一定十分驚慌,這時候我拿出戒指,含情脈脈的望着他,呼喚着他的名字,讓他親自為我帶上,有如我們結婚那般,那該是多麼漫啊!”一邊想着,她一邊望着沙發的夾縫一陣竊喜。

“珍珍!我回來了!”門外響起一陣悉的男聲,女人臉上浮過一絲喜悦,慌忙小跑着去開門,全身的肥被帶動起來,跟着一起上下晃動,覺象是身上掛了許多水球。

在門拉開的那一瞬間,男人被自己的老婆嚇住了!

“親愛的!”女人柔聲叫到!

男人‮腿雙‬發軟,一句“鬼啊!”差點喊了出來!真難得他的定力這麼好,換做一般人早下地獄見閻王去了!提着蛋糕的手不聽的顫抖。

“討厭!你怎麼回這麼晚?”女人看見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以為是自己的絕容顏所帶來的震撼,慌忙適宜的故作媚態,發起嗲來。

男人差點沒叫媽了!累了一天,半夜回來卻遇到個鬼一般的老婆,這叫什麼天理?偏偏他視老婆如神,又不能發一絲的恐懼和絕望,只能望着老婆捧着象猩猩股般的臉,含情脈脈的望着自己。

“珍…珍!我們現在進去再説吧!”男人終於恢復了神志。

“好的!老公!我做了一桌子菜!”二人在圓桌旁坐下,女人嫺的用開瓶器擰開了一瓶紅酒,往早已準備好的高腳杯中斟了滿滿一杯。

“珍珍!生快樂!”男人一把拿過蛋糕!

“驚喜嗎?我們好久過生都沒吃過生蛋糕了!”

“恩!”女人低哼一聲,極力想裝出一種羞澀的少女情懷,卻是讓男人差點抖掉了手上的蛋糕。

“這生的蛋糕是今天訂的!很新鮮!我們來點上蠟燭吧!你來許一個願望!”女人拼命的點着頭,只是可憐了她下巴上的

男人“不忍”再看他,慢慢的解下蛋糕盒子上捆綁的絲帶,絲帶是暗紅的,顯得十分鮮豔,有如人血的顏,他不記得什麼時候蛋糕上有這種顏的絲帶,或許是現在蛋糕品種改良了,出現的新品種。

只是那絲帶握在手上的覺太奇怪了,有點滑,又有點粘粘的覺,細細體會甚至有些温度,每解開一小段,它便會自動滑落下來,解了幾段後,男人覺這絲帶太象人的腸子了!而且是灌了血的那種腸子!渾身一靈,他抖了一下,抬頭望了眼老婆那“痴”的眼神,他不又抖了下,手上加快速度,解開了所有絲帶。

“珍珍!都解好了!今天是你生!你來揭開這個蛋糕盒子吧!”男人想漫氣息,想來點具有磁的嗓音,而此刻卻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有些顫抖。

女人望了男人一眼,懷着十分喜悦的心情去揭蛋糕的盒子,她似乎有些興奮,連渾身的肥都不停的顫動着。

“啊!”盒子被揭了起來,與此同時卻伴隨着女人的一陣尖叫,只見她慌張的丟出了蛋糕盒蓋子。

這突然的變故令男人“嗖”的一聲站了起來,他往盒子裏一看:“天!怎麼會…”盒子裏竟然放着一顆女人的人頭,人頭的頭髮很長,遮住了臉,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