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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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夫也不是好人,有時候故意冷她一,兩天,等她焦急,開始轉過頭來找他,那麼他可以施施然下台。
兩個人的表演越來越真,演計經過時間磨鍊,不可同而語,有時我們也不知這對夫婦是真是假,究竟還可以維持多久。
但三年了,他們還在一起,真經得起考驗。沒事的時候,如膠似漆,還麻得很呢。
我倆逐個電話打,都回説芷君表姐沒去過,到小冊子裏的電話號碼全部撥通之後,我都額角冒汗。
“人呢?”表姐夫問我。
我跳起來。
“你問我要人?豈有此理!”媽媽急中生智。
“回家看看,説不定已經到家了。”表姐夫有恢復生機。
“對,我先回去瞧瞧。”他匆匆的離開。
我有種覺,表姐這次決定做場大戲。她不會在家。
果然,半小時後電話鈴大做,是表姐夫。
他叫:“不但人不在,連護照與銀行存摺都不見了。”幾乎沒哭出來,不知是為人還是為銀行存摺。
媽媽問我:“怎麼辦才好?有沒有到她孃家找過?”我説:‘芷君旅行去了。
““你怎麼知道?
““她最近跟我説過,説很悶很疲倦,想出外走走,即使三,兩天假期也好。
“媽媽俯首不語。
“説實話,誰不悶呢?
“我有而發。”天天出而作,落而息,週末頂多看場電影,生生世世便這樣過,難怪香港人越來越不想生孩子,泰半因為生活實在沒意思。
““那她不該一語不發離家出走。
““在氣頭上顧不得這許多。
“我説。
芷君表姐與表姐夫都不應結婚,他們兩個人太任,太自我中心,都希望對方成為自己的影子,結果三年的婚姻生活都在極度不愉快的氣氛下度過。
別人的失敗可以借鏡,我與大強決定永遠不爭無謂的意氣,真正情破裂便離婚,何必爾虞我詐。
表姐一連七天不見人影。
開頭三天表姐夫急得如熱鍋上螞蟻,第四天他説:“這麼大一個人,總會回來的。”第五天我們打電話去詢問,他説:“我睡了,芷君還沒回來。”打着哈欠,已經無所謂。
我與母親面面相覷,都覺得表姐這次會得巧成拙。
第六天,我們叫表姐夫來吃飯,他説事先約了人,不想推,向我們道謝。我與媽媽都懷疑他約的是女朋友。
一個禮拜很快過去,表姐象是在香港消失,再也找不到她。
我很反。
“她假如真的要走,就該離了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