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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最牛的拉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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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韜夜與僚屬宴於東明觀,因宿於佛舍。宣使楊柸等緣獼猴梯而入,殺韜,置其刀箭而去。旦,宣奏之,虎哀驚氣絕,久之方蘇。將出臨其喪,司空李農諫曰:“害秦公者未知何人,賊在京師,鑾輿不宜輕出。”虎乃止,嚴兵發哀於太武殿。

----引言摘述六、七月的草原非常人,雪山上的積雪融化彙集而成的條條小溪小河,在草原上蜿蜒而行,然後入到那勒河和左輪格河,最後匯入河源仙海(扎陵湖、鄂陵湖)。清澈冰純的雪水滋潤着沿途的土地,青草在飄着水氣的和風中長得異常茂盛,牛羊在藍天白雲下,在綠的草毯上歡快地成長着,幾隻雪山上的雄鷹不時地掠過天邊,用王者的目光巡視着這天地間的一切。

曾華拉住自己坐騎的繮繩,赤的坐騎非常安穩地駐足,一股青草的清香混合着泥土的腥味,飛進坐騎的鼻子裏,頓時讓這匹近兩米高的雄駿良馬忍不住打了噴嚏,然後愜意地搖搖壯曲美的馬頸,甩動着俊美的馬頭。

“風火輪,你怎麼了?”曾華輕輕地撫摸着馬頸上那火紅油光的鬃,親暱地問道。風火輪是一匹少年雄馬。前段時間,河洮部眾在荒野意外地發現一羣野馬,這羣野馬都是高頭大馬,俊朗無比,很像羌人們傳説中的天馬。風火輪是這羣天馬中最出眾的一匹,也是最難馴服的一匹,被送到赤水大營時還沒有人敢靠近它。

曾華一眼就看上了這匹通體火紅、充滿野的駿馬。本來按照羌人和吐谷渾人馴馬的規矩,還得馴上好幾個月才能馴服。但是曾華卻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曾華先叫人空出一塊泥地來,再用木柵圍成一個結實的天馬廊,把這匹桀驁不遜的紅馬關進去,然後不去管它。幾天過去了,只有水喝的紅馬被餓得有點四腿發軟,也沒有力氣去又蹦又跳,又跑又踢地宣示自己的個了。曾華在旁邊瞄了一眼,看到紅馬還有力氣站在那裏給自己耍大牌,轉身就走並吩咐馬伕再把這紅馬餓上幾天,而且在旁邊給它堆上“可口芳香”的草料,只給它看就是不給它吃。

又幾天過去了,紅馬終於忍不住了,被餓趴在地上,瞪着有氣無力的眼睛“仇視”着曾華。而這個時候的曾華很無恥地拿着一把鮮可口的青草走了過來,在紅馬嘴前晃來晃去。紅馬開始的時候拼命地堅持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忍不住那揪心的飢餓,很無奈地張嘴開始吃起“嗟來之食”曾華一邊用最鮮的青草和馬喂紅馬,一邊親密地撫摸着紅馬的馬頸和馬頭,嘴裏還唸唸有詞:“真是一匹好馬,既有個也知道審時度勢,要是你真的象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那就活該餓死你!你是馬又不是老虎,耍什麼個呀,還不準別人騎!”就這樣,這匹火紅的野馬王子屈服於曾華的威之下,成了他的坐騎,而且這位得意洋洋的主人還給這匹紅馬取了一個風火輪的名字。

風火輪載着曾華從赤水大營出發,先是一起奔襲白蘭山,誰知道四千飛羽軍和吐谷渾圭揆的三千白蘭聯軍只是稍微接觸一下,吃了點小虧的圭揆馬上率部掉頭就走,讓出白蘭山,奔河源地而去。

但是曾華可不願意輕易放手,留下一千飛羽軍協助白蘭校尉續直開始整頓白蘭部,一邊分户編制一邊開始向西遷移,目標是曾華“預定的”白蘭地區(今青海西部柴達木盆地和格爾木市)。

而曾華卻親自率領三千飛羽軍在圭揆後面緊跟不捨,追了十幾天,直接追到了河曲地區的北邊。

圭揆不能再退了,再退就要和項人一起去當生羌了。圭揆看着身邊只有兩千騎的部下,心裏不由地泛酸發苦。三千人馬在白蘭上小敗一次只是損失了不到兩百人,但是離開白蘭山大營不到五天,三千人馬頓時散去了幾百人,只剩下兩千人,其中還包括將近一千人的吐谷渾人。

“勇士們,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要讓後人嗤笑我們都是懦夫!”圭揆一臉的悲壯。在他身後,散立着兩千騎兵。他們中有的臉上帶着絕望,那都是吐谷渾人;有的臉上帶着漠然,那都是白蘭羌人。

曾華一邊撫摸着風火輪,一邊觀察着前面列隊的圭揆部眾,看來這草原上最後一支吐谷渾的殘軍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曾華直起身子,將右手舉起,在他的身後紅星旗下,一名號手舉起長號,吹響了三長三短的聲音。立即,有十幾個長號在山丘後面迴響起,也是三長三短的聲音,不過要悠遠雄厚許多。

號聲過後,山丘後面響起沉重的馬蹄聲,大約六百騎兵翻過山頭疾馳過來,列成一條稀疏的散兵線向白蘭聯軍衝去。他們身上都穿着黑的皮甲和頭盔,使得他們頭上飄動的白羽顯得格外顯眼。

離白蘭聯軍不到兩百米的地方,飛羽軍騎兵紛紛取下背上的“沔陽產”的角弓,然後快速地搭箭張弓,對着一百多米開外的白蘭聯軍就是一頓箭雨,頓時倒十幾個列在最前面而且運氣最差的白蘭聯軍騎兵。

這麼遠的距離就敢箭,而且還能過來,看來這飛羽軍現在已經是“鳥槍換大炮了”白蘭聯軍的“土弓骨箭”本就沒有辦法比。

好容易等到這六百很囂張的飛羽軍離白蘭聯軍只有七、八十米,就要進入到白蘭聯軍的程裏。白蘭聯軍騎兵們咬着牙搭箭張弓,然後暗暗地策動坐騎,準備對飛羽軍頭痛擊。但是就在這裏,飛羽軍突然勒住繮繩停住了坐騎,然後返身就跑,沒有一點“風度”白蘭聯軍中的吐谷渾騎兵頓時火了,士可殺不可辱,勇士打仗沒有這麼調戲侮辱對手的。吐谷渾紛紛策動坐騎,跟在飛羽軍後面追了上去。誰知道在前邊跑得快的飛羽軍突然停了下來,反手又是一陣箭雨,頓時把頭衝過來的吐谷渾騎兵又倒十幾個。可當吐谷渾騎兵着箭雨衝了上去之後,還沒捱到邊,飛羽軍拔腿又跑了。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呢?以前這些羌人是多麼的淳樸,可是跟錯了那個殺人魔王之後怎麼就變得如此不堪了呢?圭揆一邊嘆,一邊看着吐谷渾騎兵象追兔子一樣追逐着那六百飛羽騎兵。

很快,這一千多騎兵一前一後眼看着就要翻過山丘了。

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曾華將右手舉起又用力往下一劃,軍旗下的號手立即吹出一聲悠長的聲音,頓時,百餘長號同時吹響,雄厚的號聲合着陽光悠悠地迴盪在草原之上,沉重的馬蹄聲在“追兔子”的吐谷渾隊伍兩邊響了起來,一千多飛羽軍如同從地下鑽出來的一樣,分成兩部分從左右衝了過來,手裏的馬刀在陽光下閃着寒光。而剛才還在逃命的六百飛羽軍也聞號轉過身來,角弓已經揹回後背,而馬刀卻紛紛地拔了出來。他們也揮舞着馬刀,對着吐谷渾騎兵就直衝了過去。

正面的飛羽軍最先衝進吐谷渾騎兵中間,他們象利劍一樣從吐谷渾騎兵的間隙中穿了過去,在保持着急速的同時,刀長刃利的馬刀在飛羽軍騎兵的手裏象閃過的電光,從兩邊的吐谷渾身上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在血水飛濺的同時,飛羽騎兵所過之處,吐谷渾騎兵紛紛慘叫着落馬。

與此同時,左右兩翼的飛羽騎兵也迅速地衝進吐谷渾騎兵,從三個方向開始給吐谷渾騎兵放血。

圭揆的臉已經變得蒼白,他看着自己的族人騎兵在那麼一瞬間就落入了“魔王”的圈套之中,兩千人圍攻一千人,而且越來越傾向於一邊倒的屠殺。圭揆一咬牙,一揮手帶着剩餘的一千白蘭騎兵衝了上去。

但是衝到一半的時候,又隨着一聲號角聲,又有一千飛羽軍衝了出來,攔將衝鋒的白蘭騎兵斬成了兩截,然後截頭廝殺。

白蘭騎兵的戰鬥力可沒有已經絕望的吐谷渾騎兵強,所以在圭揆被十幾名飛羽騎兵重點照顧下身死之後,白蘭騎兵迅速就潰敗了。而吐谷渾騎兵在劣勢中苦苦掙扎了一個時辰終於支持不住了。

殲滅圭揆部之後,曾華開始將白蘭部眾遷往白蘭地區,將河曲地區讓給正在遷過來的項羌人。

時間很快到了七月份。

野利循帶着近萬項羌騎和姜楠的六千餘白馬羌騎對一直不服“王化”的南項羌人進行了大掃蕩,徹底清除了南項羌人六大部族的勢力,將南北項羌人整合在了一起,然後一同遷往河曲之地。野利循還順手幫助姜楠將白馬羌邊遠地區有些“離心”的部落拾搗了一遍,然後一起帶着各自的兵馬去白蘭地區的台吉大營。

曾華現在象一個爆發户,野利循帶了一萬項騎兵,姜楠帶了六千白馬羌騎,青海、河洮羌騎在先前的三千騎兵之後又增補了五千騎兵,總數達到了八千,而原來老飛羽軍就有五千,加上曾華徵集各部的百户、都尉、目錄事、騎尉等子弟一千餘人,曾華手裏的騎兵總數達到了三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