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不再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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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經理索買單、並囑他個外帶的德國香腸三明治、一杯凍咖啡，才與賣藝的遊唱歌手一齊步出咖啡廳。

兩人相視無言以對，卻不約而同朝街頭行人較少的方向走去，雖然兩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謹。我心裏想，大概是我們穿着完全不相配、和他手中提着吉他顯得格格不入吧！

可我管不了那麼多，在街頭又走了幾步，便靠近他説:“年輕人，我對這兒完全不悉，你就帶路、找個清靜的地方，再為我唱幾首好聽的歌吧！？”

“哦！好…”隨着少年從繁華大街轉進小巷、在新舊大樓和屋宇雜陳的巷、棚道間左拐、右彎，沒幾下子我就失了方向，但是仍膽量奇大、跟着他高瘦的身影，步上樓房側邊錯的階梯、穿過幾層台，抵達一處可以眺見遠方的屋頂天台。＊＊＊少年倚坐欄杆，正回首瞧我的時候，我才剛停下息、深深了口氣笑着問:“你餓了嗎…？要不要先吃一點？”他搖頭不語，只接下咖啡啜了口。

然後報以微笑:“我就為您彈只吉他曲先吧！”他低頭弦、細長的指間傳出西班牙曲“recuerdosdelaalhambra”優雅的琴聲，令我呆立在那兒、驚訝地不敢相信。

卻立刻沉醉於它如歌如訴的情調中，尤其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節拍演奏，但是經少年改為4/4節拍，就變成更滯緩、充滿幽怨而悽美的旋律。

它懸吊住我的心，令我動得無以復加、幾乎湧出淚水。絃聲中斷，男孩抬頭問我為什麼哭了？我搖搖頭、拭淚，掙出微笑:“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宮的那天…”不知為何又説不下去。

“什麼布拉宮…？小姐能講給我聽嗎？”男孩像很無知地問。他眼中閃爍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為這個在香港賣藝求生的男孩，恐怕終其一世，也見不到西班牙，更別説親眼目睹座落於格那達山頭、人世間最美麗的皇宮了！

而我曾在那兒渡假、享受過的美景，竟會隨着他琴聲中的想像、飛入腦海，怎能不教我慨萬千、立刻想要摟住他、安他呢？但我只曉得呆站在那兒。半晌之後才平下動的心，走近男孩、笑着説:“我…等下會講給你聽，你先為我唱一首開心點的歌，好嗎？”男孩點點頭，徐徐奏出的旋律聽起來好，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驚下，發現它原來是一首我最愛的老歌“youlightupmylife”高興得幾乎瘋狂、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着唱了！

這時，天台外的香港遠景，漸漸沒入黃昏的蒼茫，華燈初上、點點閃爍。不知不覺，我坐上石欄杆，沉醉於歌詞裏的濃情意，唱着唱着，但是當這首情歌唱完、我們四目相遇，彷佛在片刻、忘我的喜悦中，傳遞“愛”的火花時，我卻忍不住看了看腕錶。

“小姐，你…要走了嗎…？”放下吉他，少年問我的眼神閃出一絲悵惘。我抿嘴搖搖頭。不知打那兒來的勇氣，竟伸出手撫在他的手背上。

“我…還有三個鐘頭…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急切地問，我覺從男孩手臂傳來的顫抖，和他不知怎麼回答的失措，所表現出的莫名動。

我彷佛聽見自已心中已在吶喊:《點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但説出口的，卻是:“多陪陪我，我會給你很多錢…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強，但是我不要你的…錢！”諾諾應道時，他的手仍接受撫摸。

“那…你帶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嗎？”我已經急得拋下顏面、完全不要臉的問出口了。

＊＊＊宛如在蒙瀧的夢中，我跟隨阿強瘦長的身影，穿過舊樓甬道、又攀爬了好幾層階梯，終於抵達他狹小、侷促不堪的住處。見到雖整理得乾乾淨淨、仍掩不住貧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到一絲厭惡、或無法適應。

反而起心中強烈的衝動，和好想將自己作為獎賞、安男孩的慾望！站立在關上的門後，近矩離面對男孩時，我才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完全放得開、或表現得太急迫，僅管我早已清楚覺兩條大腿之間的濕、和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

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對我下一步的舉動。但他擱下吉他之後，並沒有舉動，僅以兩眼盯着我瞧、雙手不安地相互、在緊身的黑長褲旁抹擦。

我移開眼，看見未燃燈而顯得昏暗的屋裏、那張上下疊牀，便結結巴巴的問:“你…和家人同住…？他們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讀高中夜校…她上學去了…”

“那她…要很晚才會回來嗎…？呣…”

“嗯…”他應着。我閉眼、背靠在門上，心中吶喊:《喔…kissme…please！別再等了！求求你…takeme！takemeasawomannow…

天哪…我要…我要了嘛…》但我什麼聲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難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沒想到傻阿強還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諾諾地解釋着:“我爸媽三年前死於車禍，就我跟妹妹，相依為命…我…為幫她上學，才出來唱歌，希望…希望不會前途茫茫…”我心碎地搖頭，睜開幾乎滾出淚水的兩眼，情不自伸手摀住他的嘴、迫切地囈道:“那你就讓我幫你好了…我…可以幫你…好多…好多…”我沒敢説出“錢”字！因為我的心旱已亂成一團打不開的結。

我要他，要得什麼都願意做，雖然明知唯有金錢才幫得上忙，卻不敢説出口、傷到他的自尊。阿強輕輕把我手扶了開，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熱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將我眼角淚珠拂去，平靜地説:“小姐，別為我難過，我知道你…對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結結巴巴、不知所云的問。

“我可以過得快樂，從音樂、歌唱裏…”他重新出純真的笑。

接着説:“好比剛才…你跟我一齊唱歌，我心裏就好開心…”手腕雖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以觸摸到少年也是火熱的臉頰，我覺自己縷縷糾纏的心絮漸漸被熔化，化成為一灘等待被烈火點燃的溶。

期盼他年青、男的情焰慾火，將我整個身體燒燼成灰。我閉上眼睛、喃喃囈着:“那…就讓我使你…更快樂…更開心吧…阿強…”我的身體終於被一雙不再猶豫的手臂環抱住，嘴被兩片顫抖、火熱的瓣吻上。

將抑壓了不知多久的情，如剎那決堤般釋放出來…《oooohhh…holdme…holdme…tight…please…》心中的呼喚，伴隨我緊緊攀住少年身軀的雙手，無言地懇求着。

掙開，我喊出口來:《阿強…阿強…愛我…請你…愛我吧！》還沒叫完的聲音，被少年更熱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動張開嘴，接他入口中的舌頭。

更緊緊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貼、貼着磳磨，直到肚子那邊覺一堅的狀物，抵在我小腹上、愈變愈大。心想:《你會愛我，會好愛好愛我的…》我的心終於敞開、為他敞開了！

＊＊＊少年阿強將我抱得好緊好緊，如噴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哼，令我情不自地瘋狂。我兩手猛抓他黑髮，扯開熱吻中的雙，嘶喊道:“愛我，寶貝…愛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麼高貴、有地位的小姐…”

“寶貝！別講這種話，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麼…小姐了！”我焦急地搖頭，想告訴他自已絕非什麼高貴的女人，甚至只是個人儘可夫的蕩婦！幸好，還沒説出口，就聽阿強吐吐地問:“那…夫人…你的…老公呢…？”

“他姓張，可是寶貝，請你…千萬別叫我張太太！只要你喊聲…姐姐，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兩眼睜得圓圓的，懇求他。

“姐…姐姐！？”阿強的手突然使力，將我的攬住、拉向他的身軀，然後往下移到我上，隔着薄衫裙，猶豫地撫摸了幾下、繼之用力捏。他問:“姐姐…”又突然頓住了。

“嗯…好愛聽你…喊姐姐喔！啊喲…阿強，你的手好會…摸姐姐那個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我細聲的呻説。

我嘆出身子裏不住的受，同時希望他會因為我表現出近乎蕩的媚態，而不再自卑，或認為我有多麼高貴、他自已多低微。顯然受到我的“誘惑”阿強捏我部的兩手也愈加靈活、熱烈，惹得我更清楚覺自已間的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