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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信任與被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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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為了什麼而出生,又為了什麼而生存。因為什麼而有了**,之後又會付諸怎樣的行動?

如果在一開始就發現的話,或許還來得及阻止,但是已經發展到了連親人都可以不管不顧的程度的話,恐怕就並不是親人朋友的一句“請住手”之類的話就能解決了的吧。這樣的她或許還有一個辦法應對,想到了,但是卻仍然沒有辦法承認。

一定是因為那種情太過於突然,導致沒有辦法立刻判斷吧。但即便如此也沒有時間再猶豫下去了,因為再遲那麼一點點,她的一切真的都要被她自己所毀滅。無論是親人、友人、僕從、還是她自己。面對上這樣的她,仍然在猶豫的自己又能夠做到什麼呢?

持續響了很久的門鈴聲終於讓南宮失去了最後一點點希望,而西荇也十分配合的將在她眼中基本和白紙一般的門鎖一刀兩斷。久違的再次拜託了西荇留在原地之後,南宮頂着越來越深的黑暗走了進去。

靠坐在牆邊的她看上去已經習慣了並不舒服的姿勢,顯然,她在這裏的“等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到底僅僅只是在等待自己呢,還是在等待“救贖”?不管是哪一種,如果是現在的她的話,或許還來得及拯救。

“總長,這樣會受涼的。”一邊努力的保持着平靜,南宮一邊靠坐在了半晴的身旁,看着她的雙眸在黑暗中於渾濁和清明中變幻着。

“啊,説起來好像會冒的也只有我啊。”沒錯。妖怪是很少會患上人類的那些常見疾病的。妖怪比普通的人類要更加的長壽。更加的強大。更加的單純,也更加的危險。如果在這一半妖怪的成分裏,又混雜進了一半屬於人類的睿智、人類的嫉妒、人類的憤怒、人類的欺騙的話…這樣真的能用幾句話就拯救出來嗎?

“之前不是説了麼,兩個人的時候…算了,你喜歡就好。”雖然聽上去並不是什麼讓南宮到放心的回答,不過半晴看上去卻好像開心了不少。

到底是因為説對了話還是僅僅只是因為某個人的出現,這些南宮就不得而知,而且也沒什麼功夫得知了。

“怎麼了。如果只是來彙報工作的話,我記得答案應該早就説過了吧,都給你處理。”

“為什麼?”

“…”像是猛然驚醒一般,原先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半晴突然間直起了身體,緊盯着南宮的雙眼,嘴角也帶上了不知道應該説成是安心還是愉悦的笑容。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為什麼要把你才能判斷的事情全部給我。我與你相比只不過是一個新人而已,明明還不足以自己…”

“因為信任啊,好像我也提起過很多次的吧。因為信任你所以才把事情給你。”半晴歪起了腦袋,“還是説你覺得現在的話。我換個説法也無所謂了?”

“…”

“我並不是你曾經想象的那麼好的傢伙哦?説到底,我是那種連別人隨口説的話都要懷疑上一會的妖怪。不過你好像是個例外。”過於清明的眼神,這甚至讓南宮在一瞬間萌生的逃跑的念頭。可是這種有些可恥的想法很快就被壓了下去,不過並不是南宮自願的,而是…

“甚至連潑墨的行事我都會過問一番,不過你是特殊的。雖然以前並不清楚,不過當時我甚至沒想過去懷疑你的話…所以…”所以!?

“好像你終於願意猜想了啊,我之前説的問題。”本來就因為之前的戰鬥而顯得疲憊的身體此時更是被頗有些力氣的半晴壓的動彈不得,勉勉強強還能夠思考的南宮只得看着半晴的臉逐漸近,直到視野快要出現重影了為止。

果然,是這樣的麼。可是雙方都是一樣的吧,過於提前的被迫着去強迫對方接受自己的選擇。半晴的籌碼一定是無法想像的龐大,可是自己這一邊…

“我對你的保證永遠不會失信,所以…問吧。”

“總長…”沒錯,半晴的地位已經足夠高了,高到在她不知不覺中已經是被別的妖怪羨慕的地步。既然如此,明明如此,為什麼她還是要…

“都是…你的意思吧。不惜做到這一步,甚至連親人都要傷害,你想拿到什麼?”這並不是什麼偵探遊戲,不需要什麼決定的證據。因為半晴在一開始就説過了,只要自己猜到了,她就會把一切都説出來。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

“他們永遠不會給我的東西。本來那就應該是我的,不過好像因為太理所當然了所以我都有點淡忘,直到…他出生了,我才意識過來。”哪怕是混亂的思考,南宮也能覺到半晴捏的越來越緊的手。她的話誰也不能妄自評論,畢竟那其中一定藏着只有她才能明白的苦衷。半晴並不是什麼冷血的傢伙,能把她迫到不惜傷害親人這一步,顯然她已經受過了煎熬。

“我要把我的東西拿回來,因為現在不拿,以後機會就越來越渺茫。我不比任何人差,所以…沒有理由的,怎麼可以因為這種原因就…”

“…”

“吶!南宮,我命…不,求你幫我吧,哪怕只有這一次也好!”半晴的變得語無倫次起來,“只要有你的話,對…只要有你的話就一定可以…”不,就算已經不是命令而是懇求,這種要求,或者説這樣的半晴,真的…

“我已經明白了,之前是我太過於敷衍所以才讓你不快的。所以這一次我什麼都沒有做,你要想什麼都沒有問題,只要你願意…所以…”

“抱歉。”手槍撥開保險的聲音,這也是南宮把西荇留在外面之後最後一重保險。所幸的是,半晴也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一般緩緩的站了起來。

“呼…這樣啊。”半晴嘆着氣,像是一個連手腳都不能動彈的病人。

她唯一能做到的就僅僅只是看着南宮一邊收起了並沒有打算扣下扳機的手槍,一邊閉上了眼睛。

“明明‘砰’的一聲可就結束了,以為你變的果斷了點,可還是這樣嗎?南宮,我…可不是西荇啊。”

“我知道。”沒錯,明明是知道的。半晴可並不是西荇那樣的器靈,能夠做到這一步的她早就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又或者是什麼放下槍就可以勸誡的子。恐怕在這之後,她就僅僅只是一個強大到並非自己能應付的敵人了吧,瘋狂且理智,最難辦的一種狀態。

“只是那樣的話就太對不起你了,像是作弊一樣直接毀掉你的夢,你也會不高興的吧。我…”要真的能做到兵不厭詐就好了,或許自己也是能做到的吧。但就正如半晴對待特殊的自己是“絕對”的信任一般,自己於半晴身上也做不出任何“狡猾”的事情。

比起尊重,或許這也是一種信任吧。

“之後,我要讓潑墨殺掉父親,不管結果如何,都是我的想法。葵蕾由僱傭來的器靈們阻攔,當然目的也是一樣。至於我的話會回去本家拿最後的倚仗,實際上也就只有這麼多了。”半晴沉了一會,轉過身不再理會南宮。

“還記得我一直説的嗎,現在也不會變得。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相信你的。所以,無論是等,還是提前,又或者是迂迴,就儘管…放手去做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