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誘導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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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過吧,不過現在倒是希望您能來幫忙就是了。”對於彷彿等待着敖櫻的手下們離開,專門挑單獨會面的時間出現的半晴,更加急迫的請求已經壓過了先前的疑惑。不管在什麼時候,停滯不前都不是想當然的正確的。
比起在原地毫無意義的思考半晴所掩蓋的真相,還不如在知道之前大大方方的邀請這位並不會拒絕自己請求的幫手。
“您應該已經知道了,最近的情況。剛剛那些只是臨時找來的可靠幫手而已。”
“嗯,沒關係,你的話看情況處理,不用什麼都向我報告的。”一如既往的,半晴看似隨意的把手搭上了南宮的肩膀,沒錯,應該也和之前一樣沒什麼問題才對。可是南宮很快就發現了半晴的異樣,彷彿在消失的這段時間裏經歷過了什麼一般。一種無法描述的緊張,雖然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不過你還真是直言不諱啊。”雖然嘴上抱怨着,不過半晴卻並沒有什麼責怪的意思,而是在例行的“身體接觸”之後來到了南宮身旁,“怎麼説我也算是個女孩子,直接忽略我的問候來找我幫忙什麼的,真虧你能想的出來啊。”
“哈…對不起。”雖然並沒有看出半晴的不悦,不過南宮還是下意識的道了歉。與此同時那股異樣的覺也越來越深。雖然並沒有敖櫻生硬的改變那樣明顯,但是總覺得半晴好像也有什麼地方較之以前有了變化。
“沒關係,嗯雖然是想這麼説。不過你今天的行程被取消了。當然。這是我的命令。不然多半你也不會聽吧。”半晴擺了擺手,“和你所説的一樣,最近我連唯一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了,不過姑且算是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
“犯人哦?犯人。”半晴面平靜的訴説着並不能讓南宮冷靜下來的話題,“這之前靈鏡一直在堅持,所以我就稍稍遠離了一些她所調查的地方在轉悠,幸運的是碰巧看見了一些有點血腥的場面哦?”
“你是説連續…”從騷亂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沒有被找到的犯人,據靈鏡的説法是。似乎並非一人所為,而是有明確分工的團伙。雖然有好幾次在賞金妖怪葵蕾的幫忙下差一點點抓住,不過終究還是少了些火候。隨着葵蕾的離去,事情也就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延誤了。
“可是她們有四人吧,這樣去的話…”
“所以説需要你來聽我的命令啊,估計你想的也就是靠着愛和勇氣衝上去亂砍一通吧。比起這些,事前的觀察可是很重要的。而且,事情並不是靈鏡想的那麼簡單。”半晴一邊帶起了路,一邊低聲向南宮解釋着。
“既然你已經知道妖怪的話應該會理解的更容易些吧。一般萬物陽壽已盡的時候,都會有專門的‘使者’去幫一把手。其實也就是按照規定的時間把那些本來就應該死掉的人解決而已。她們的工作是十分正規的,而且不可以被打斷。而這一次事件其中一部分也是如此,並不是什麼惡的案件。”黑白無常一樣的傢伙麼?但…只是一部分吧!?
“重要的是之後,只要能知道這些‘使者’要去哪的話,肯定就也能知道哪些地方即將有‘命案’了不是麼?雖然我並不清楚靈鏡是如何告訴你她所知道的事實的,但是南宮你不妨用這個基準來重新想想你所知道的‘事實’吧?”身為監察官的靈鏡沒有任何理由在這種關乎到“監察官”以及千面老師管理區域的問題上撒謊的,也就是説如果有什麼不符的地方,恐怕也只是因為事情的對接上出現了問題。畢竟看到的東西變成腦補的“事實”並不一定都是正確的,儘管眼見為實但是也有很多種情況會導致偏差,如果在這個已經出現了偏差的基礎上再將“事實”轉述給他人的話,第二個所理解到的“事實”肯定也會在細微的地方出現缺漏。這種偏差也就正是小孩子們的那“傳話”遊戲的髓,往往一句話傳到最後就完全的偏離援原先的意思。
描述一下的話可以把“真實”比作一個立體的東西,單個的信息是無法確認的。
靈鏡給出的説法是,在與葵蕾一起行動的時候,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礙。第一次葵蕾負責阻止了他們,而靈鏡則是隻看到了一個妖怪逃跑的背影。第二次分工明確之後靈鏡卻遇上了實實在在的那位“閻王爺”當然那時對方只是在“工作”而已。在那之後葵蕾就沒有了委託,可是事件卻一直在發生着。
葵蕾所阻擋的器靈似乎也是可以用什麼東西被“僱傭”想必也是受到了誰的僱傭才會那麼做的吧。既然如此的話…好像…
“想明白了麼?這件事裏除去一些意外情況之外,誰有完全的作案時間,又同時具備作案的前後條件?”
“…葵,葵蕾嗎?”綜合起來看的話,只有那傢伙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來了。既然是賞金妖怪的話,她也一定不會缺錢,那麼用錢去僱傭那些器靈來合作演一齣戲的話,就可以完美的製造一個“正在阻止騷擾的葵蕾”這樣的角了。仔細想想話好像也能明瞭,靈鏡關注的重點一直都是她所見到的事情,而卻完全沒有在意與她同行的同伴葵蕾是否真的在做着“應該做的事情”一切都很符合條件,但是…
“可是動機呢?我…完全想不到她有什麼動機去做這種奇怪的事情。”為了錢?但是有功夫花錢冒險去做這種事情,直接完成別的委託要更好吧。而且死者各個媒體也有過報道,基本都是一些並不會有什麼特別多的財富的普通人,或者是假扮為人類的妖怪。葵蕾就是搜刮油水,也完全不會抵得上支出的風險和代價。
只要是個正常點的妖怪,都不會做這種事情。
漫無目的的“殺人”也談不上什麼報復等等,到底,是因為什麼…
“我想知道的也是這個動機,因為目前來看唯一符合的犯人只有她了。”半晴沉默了一會,或許是南宮的錯覺吧,似乎半晴的嗓音也顯得有些乾澀和沙啞,“所以才久違的帶你去找找她,當然…在我有判斷之前你可別做什麼血氣上頭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