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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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在她又熱又滑的進出:“行,一邊做一邊商量。”老婆沒辦法,便説:“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聽,來了神,更壯了,故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幹什麼?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老婆不愧是老婆,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説你不喜歡?一説小妹,你的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認:“是啊,那麼個大美女。
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幹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老婆有點兒高,微微動收縮:“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老公你好…好深啊…”我滿腦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的部,遇上老婆的高,也不遲疑,索把到最高,直接頂住老婆的子宮口:“老婆我要了!”老婆顧不上我心裏想的是誰,直接大叫一聲:“老公…”便渾身一顫達到高,我也跟着一抖,把了進去。
出的時候,我和老婆下身還帶着乾涸的斑和粘,不太情願地起來洗了個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車那一剎那,我才知道原來老婆所言非虛,小妹真的要來北京了。
一路上,小妹都沒怎麼説話,愛理不理的,臉蛋陰雲密佈。老婆嘴巴不停,一邊安她,一邊跟我解釋小妹的計劃,説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裏暗自發笑:你當北京是什麼地方?都離婚了,還想自抬身價?回家的時候已經是落時分,我們把家裏的東西打點一下,把一個朝陽的房間收拾好給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隨身的小東西,很快就安頓下來。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門,這次請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她早早休息,我還不太想睡,在書房裏玩電腦。小妹大概是不習慣,一直到夜午時分,我去上廁所的時候,還隱隱看到她的門縫裏透出亮光。
這時候我突然冒出一個惡的想法,小妹在房間裏做什麼呢?我知道房子還很新,房門的關節潤滑良好,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外面的大廳是黑暗的,小妹在裏面很難發現站在門口偷窺的我。
於是我大起膽子,靜悄悄地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少許,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我看出火來:小妹正準備衣服睡覺呢。
她坐在書桌前,右側面對着我,先把馬尾巴散開,搖搖頭,順順頭髮,拿起書桌上的梳子,仔細地梳理她又濃密又烏黑的頭髮,然後一顆接一顆解開前的紐扣,撥開左肩的衣領,出一側肩膀,雪白雪白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夫的身份突破倫理去偷看小姨子換衣服,開始發脹。
房間裏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領子也掉,衣服隨之被解除,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雙餓狼的眼睛在盯着她美豔的部看,只顧着將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褲子,這時候她站起來。
背對着我,兩手大拇指到帶裏,從肚臍滑到後,再往下壓,很快就讓她的小內褲暴在我的視野中,沒想到小妹兩腿那麼修長,還大的,她褲頭的橡皮筋勒過的時候,還泛起一波一波的,極了。
我幾乎也要扯下褲子捏住安安自己。小妹白白的身體就只剩下一條小褲褲了,她抱着下來的衣服,向我走過來,把我嚇了一跳。
幸好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盯着門後的鈎子看,她要掛好衣服,抬起手,兩座大山被我一覽無餘,這小妖,兩團又大又圓又堅,上面的尖還是紅紅的呢。
大概還沒被男人蹂躪過吧,她踮起腳掛衣服,那對大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顫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點想衝進去強姦她的衝動,眼下只能瘋狂地握着了事。
小妹關了燈,只打開牀頭的小夜燈,拉上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繼續在門外等着。北京的夏天是很悶熱的,小妹不習慣開空調,為了通風就沒有把門鎖上。
等我的眼睛適應了小夜燈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巾被蓋到間,着兩條白花花的健美長腿,擺出“大”字形的姿態,呼呼大睡。
她的大傲視萬有引力,昂然立,跟着她呼的節奏微微起伏。我對自己説,總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躪這個小妖,把她變成牀上寵物。老婆什麼時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來吃。
我吃完東西之後,帶了小妹出去買東西。北京的東西是出了名的價比差,一天下來,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錢包也癟了,小妹好像還覺得理所當然似的,抱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健步如飛,農村的女孩就是體質好啊。
晚餐是出去吃的,名義上是給小妹接風。老婆很是興奮,畢竟是親妹妹,我也很興奮,不過有人説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麼給大腦,要麼給雞巴,所以男人不能同時使用上下兩個腦袋,要知道我正在進行秘密的計劃呢。
三天過去,到了週六,我們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媽來了,人也特別容易到疲倦,她吃過飯,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務,早早洗澡睡覺。
我洗過澡,見沒什麼事情要做,便到書房玩電腦。大約十點鐘光景,老婆已經睡,我聽到小妹在浴室裏輕聲叫喚:“姐夫,姐夫。”我蓋上筆記本,來到浴室。先前因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門鎖壞了很久都沒有修理,反正都沒什麼好隱瞞了,又沒小孩。我在門外問:“什麼事?”小妹發抖着説:“熱水器點不着,幫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這個熱水器裝在淋浴房外,要檢查就只能到浴室裏面,雖説淋浴房裝了磨砂玻璃,可這麼進去,小妹會不會説我是狼?可轉念一想,是她叫我進去的,再説我還希望又看一次她美豔的體呢!
我打開門,想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奔熱水器,一把門推開,立即方寸大亂,小妹是關上了磨砂玻璃門,但她的身影還是模模糊糊地投到玻璃上。
尤其是下,私處的一團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這黑森林裏有什麼呢?她的門還是粉紅的嗎?兩扇小門是否還完好無損?裏面是不是比老婆更加緊窄更加有彈?如果能幹上她,再把進她的子宮,那才叫啊!
小妹等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嗎?我冷!”我被她一下還沒清醒,居然説:“冷嗎?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話説出去,頓覺不妥,又改口説:“哈哈,真不好意思,習慣這樣跟你姐説話。嗯,修好了,你試試看。你也真是,這麼熱還洗熱水澡。”小妹依言打開水龍頭,熱水器順利點火。我功成了,還不想身退,要這樣近距離地、半公開地窺看小姨子的體,多少姐夫能有這個福氣?突然,小妹叫了一聲“哇!好熱!”丟下花灑,躲到一旁。
我想起剛才調高了水温設置沒有降下來,心裏有愧,趕緊把熱水器關掉,回頭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門上,一對大貼得緊緊的,都被壓扁了。
為了躲避過熱的水,她的腹部也儘可能貼緊玻璃門,以致私處的黑絲沾濕了水,在門外也清晰可見,要是有時間,甚至能一一數清楚。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沒時間仔細觀賞光,要真是把她給燙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岳父岳母代,更無法向老婆辨明這個曖昧的場景。三下五除二打開玻璃門,小妹幾乎是哭着撲到我懷裏:“啊…姐夫…”我定眼細看她,後股紅了一大片,還好沒有起泡,一手扯下巾給她裹上,抱着她回房間。
小妹的房間以前是客房,沒有牀鋪,只有一張牀墊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方便我跟老婆大戰,因為這樣不會發出牀鋪嘎吱嘎吱的騷噪音。
我把小妹放下,她驚魂甫定,想起自己不着片縷地被姐夫抱着,不由得臉蛋大紅,一下就鑽到被窩裏,躲着我。
我也怕老婆被驚醒,噤聲細聽片刻,確定老婆沒有動靜,才對小妹説:“對不起,我忘記調好温度了,你怎麼樣?”小妹只冒出個頭頂,連眼睛都不看我,只能從被子的輪廓猜想她正着股,説:“好痛啊,火辣辣的痛。”我從藥櫃裏拿來燙傷藥膏,説:“別怕,給你塗上藥膏就沒事了。”她説:“嗯,姐姐睡了嗎?能不能叫她過來給我塗,你給我,很羞人的。”我順口説:“她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