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東海揚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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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海冬的胳膊還沒治好,眾人卻已經是喜氣洋洋的了。
鰲烈和鰲等獸人領袖的到來,使得湖畔別墅前所未有的熱鬧起來。涼亭裏一個烤架不夠,只能在湖邊又支起兩個來。除了一成不變的烤,當然還有各種人間的美食招待。鰲烈雖然情沉穩深藏不,此時也被李海冬所建立起來的小小天地打動,不住的稱讚。
“等到你治好胳膊,渾身的脈絡聯成一體,成就不可限量啊。”俞白眉審視着李海冬身體的變化,嘆的道。
當初俞白眉為李海冬築基,聚元子為李海冬胎換骨,元嬰之中又有金之靈的無邊鋒鋭支撐,申公豹再錦上添花,把天地初闢時的無上玄功授予他。得到如此之多的厚愛,李海冬成仙的旅途比起常人來簡直通坦了無數倍。而這些基礎,再申公豹幫助他一舉突破凡人身份之後,則有了更深遠的含義。
比起史上眾多的仙人們,李海冬有着得天獨厚的境遇,也因此構築了足夠堅實的基礎。當他終於可以無視虛無之路帶來的威脅而飛昇進入仙人境界之後,這種基礎帶給他的是無限的升級空間。
因此俞白眉看着李海冬的轉變,七分的欣喜之外倒還有三分的嫉妒。不到一年的時間便完成了他俞白眉當初幾十年上百年的苦修,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李海冬也對自己現狀十分的滿意,雖然胳膊還沒有治癒,體內的脈絡無法連成一體。但是在申公豹的指點之下,他已經可以十分自如的運用混沌真始決,控制黑了。更因為他的身體已經突破了凡人的限制升入仙人境界,體內的真氣經過仙劫的考驗,也全都轉化為了力量更強純度更高運用起來更加隨心所的靈力。他的全身骨骼肌也都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黑之中所儲存的天界靈氣在申公豹的幫助下已經盡數被李海冬收,雖然脈絡的不暢通使得成效打了折扣,但是李海冬此刻也絕非一般的散仙。他的實力直俞白眉,已經隱隱有直接越過地仙的兩千年門檻,直飛仙境界的趨勢。
可愛的元嬰在李海冬度劫的同時也終於成了。五官面目完全和李海冬一般無二,小小的嬰兒模樣,可愛無比。此刻他正在李海冬體內那浩瀚如同大海的靈力海洋之中游泳。因為李海冬實在是突破的太快,沒來得及一層一層的磨練他,他如今的本事有限,還做不到殼而出,遙遙傷人的事情。所以李海冬只把他當作個可愛的孩子來看,每次內視見到他的小手小腳,就覺得看到嬰兒時期的自己,樂不可支。
自申公豹幫助李海冬把混沌真始決融會貫通之後,黑也就乖乖聽話了,李海冬體內不但有元嬰護持,更有黑幫助收天地靈氣,轉換體內的靈力。一身的修為道行,比起之前凡人的時候,強過何止百倍。如今若是再遇到淨塵子那個級數的散仙,就算只有一隻左臂能用,也是照殺不誤。
一切似乎都很完美,只要聚元子和小九能夠順利的到人蔘果,將右臂治好,那麼從此以後,應該就沒有能夠阻擋我的事情了吧?李海冬躊躇滿志的想着,大口大口的和獸人們比拼起酒量來。
可惜他雖然成仙,可是不作弊的情況下還是難以和獸人們的海量想比。鰲烈鰲廣鰲他們幾個越喝越神,紅光滿面吆五喝六的。李海冬則面紅耳赤,實在不勝酒力。羅剎看着心疼,在眾人一陣鬨笑之中,把李海冬架回了房間。
“你個笨瓜,喝這麼多幹嘛?你的胳膊還沒好呢…”羅剎埋怨着李海冬,手上卻幫他擦着汗。
“仙人也會喝多啊。”李海冬腦袋暈暈的道。
“仙人也是人,老俞不就總是喝多嗎。”羅剎氣哼哼的道。
李海冬嘿嘿傻笑着:“我忘記了,早知道就耍賴了。”
“耍賴你也比不上鰲烈他們啊,他的道行可遠遠高過你呢。”羅剎看着李海冬滿臉的傻氣和酒氣,又好氣又好笑的道。
“以後再也不跟他們喝酒了。”李海冬忽然笑起來“不過這麼暈乎乎的也不錯呢。”
“哪裏不錯。”羅剎憐惜的道。
“嗯,可以做些平時不敢的事情啊。”李海冬壞笑起來。
羅剎的臉飛紅,看起來倒似比李海冬喝得還多,嗔怪道:“你胡説什麼啊…”這位叱吒魔界縱橫一時的豪納聖女本來是豪氣干雲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一般,可自從跟李海冬有了耳目廝磨之實,就再也裝不出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了。此刻發紅的臉蛋滾燙着,那一副小兒女的情態,倒比從前更為楚楚動人。
李海冬看的心花怒放,左臂一伸,攬住羅剎的肢,輕輕一用力,羅剎柔若無骨,被李海冬這一拉,便倒進他的懷裏。
“你…”羅剎語還休,垂着頭,不肯看李海冬的眼睛。
李海冬無賴一般的把臉湊過去,對着羅剎的耳朵吹着熱氣。
羅剎只覺得一股痠麻的覺從耳垂上傳遞出來,遊蕩在全身各處。整個身體又麻又癢,變得再無半分的力氣。
“別這樣…”羅剎口中説着,卻沒有絲毫的抵抗,慢慢的變成被李海冬壓在身下。那一張嘴遊蕩在羅剎如玉的臉龐上,親吻着耳垂,臉頰,玉頸,額頭,鼻尖,偏偏就是不去碰觸那乾涸的雙。
“冤家…”羅剎心裏想着,渾身軟的如同一團棉花。她已經完全敞開了身體的防線,受着李海冬的温柔愛撫。這位聖女人生以來第一次和男人如此的親密,殊不知她身上的那一位也是初哥,雖然酒後有些狂亂,卻還是不明白羅剎的心意。儘管親的熱烈,也不敢去接觸那些最的地帶。
窗子開着,燈光柔和。外面草地上的歡聲笑語不時的傳進來。這一對男女無心去管外面發生了什麼,只是沉浸在二人的世界裏,互相從對方的身體上取着力量。
“羅剎…我想…”玉人在手,李海冬某個部位一柱擎天,分明已經到了膨脹的極限。
羅剎也不是完全不懂得男女之事,她羞的遮上了臉:“你胡鬧什麼?”李海冬的右臂無法動彈,笨拙的左手終於忍不住的攀上了羅剎的雙峯,手指輕輕的點在花蕾之上,手掌圍着花蕾做着圓周運動。
那女子的之地一被掌握,羅剎就低沉的呻了一聲,渾身癢的難受,她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張手把李海冬抱住,只盼着能緊緊貼着他,再也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