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邪道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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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冬心裏一動,卻沒有表現出來,隨口又問了兩句,這才知道白靖雲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這些子有好多姑娘找上門來,都是他四處留情惹下的情債。白靖雲新婚
子又哭又鬧差點上吊。白淺淺不厭其煩,一直在忙着處理這些姑娘。想起這兩天的鬧劇,她就忍不住把李海冬和白靖雲放在一起比較。
“四公子齊聚天海,為的是什麼呢?總不成是童萬山死後劃分山河吧?”李海冬默默的想着。
吃過了晚飯,白淺淺本來要李海冬陪她去江邊走走,可是一個不解風情的電話打進來,讓她無奈的跟李海冬告別,回去處理事情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白淺淺身上有種女強人的氣質,卻不會讓人生出厭煩之心,反而很想征服她。李海冬總是想起那個暗巷,想起兩人纏綿時的種種,心中就有些渴望着廝磨在一處的曖昧。因此送走了白淺淺,李海冬不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想到家中還有兩位小美女,李海冬就又神起來,他自嘲自己果然是個三心兩意朝三暮四的花心蘿蔔,沿着江邊,向家中走去。
夜蒼茫,本該人
如織的江邊此刻卻沒有幾個人。江水凜凜,映着月光,似乎醖釀着什麼。
李海冬神識一動,確定周遭出現了幾個修真者,他停下腳步,向着最強的一股真氣望過去。
來人生的陽光燦爛,笑容可掬,一笑起來出兩排白牙,似乎要把這夜
都照亮一般。
李海冬認識他,這人正是靈山派的弟子李峻遠,四大公子之一,當在白家的宴會上見過一面。
“海冬老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李峻遠遠遠的就打起了招呼。李海冬雖然對他和宋子觀兩人印象不深,畢竟也有一面之緣,總不好裝作沒看見,只得擠出一個微笑道:“居然在這裏碰見,真是巧啊。”李峻遠笑道:“是啊,真是巧啊。”
“那邊是你的朋友嗎?”李海冬指着另外一個方向問道,那裏分明有幾個真氣的反應。
“啊…是啊,是我的朋友。”李峻遠忙道。
他回應的有些慌亂,雖然一閃而過,李海冬卻留心下來。那些遠處潛藏的真氣有些微的波動,而更遠的地方,似乎有更多的真氣在向這裏移動,這一切不能不讓李海冬警覺。
“你怎麼這麼悠閒,來天海辦事還是遊玩?沒去見見滄海靖雲他們嗎?”李海冬道。
“我才剛來天海,還沒來得及去看他們。”李峻遠道,神之間頗有不自然。
李海冬心裏越發的懷疑,四面八方越來越多的真氣聚集起來,其中有幾個擁有十分強悍的力量,甚至超過童萬山,直煉神化虛的境界。
“今天難道有大動作嗎?”李海冬略一提氣,以便能夠隨時身。雖然還不知道李峻遠是代表什麼勢力來跟自己為難的,總不能任人宰割。
“只是一些修真的朋友聚會而已,海冬兄不要誤會。”李峻遠察覺到李海冬的行動,忙解釋道。
李海冬才不會相信他,瞧對方的架勢,事情絕不會是單純的聚會那麼簡單。
“看來這次聚會很大啊,來了不少的高手啊。”李海冬保持着微笑道。
“呵呵,是啊。來了幾個長輩,一會我可以為海冬兄介紹一下。”李峻遠道。
“那就不必了,我家裏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李海冬只覺得四周的修真者蜂擁而至,心知不好。
“慢…”李海冬剛一抬步,李峻遠便一伸手,將他攔下來。
“怎麼?”李海冬眼中寒光一閃。
李峻遠還是那陽光燦爛的微笑:“請海冬兄留步,我們有話問你。”
“哼。”李海冬不喜歡他的語氣,真氣微微湧上,伸手去格李峻遠的胳膊。
李峻遠身子飄起來,好像一條魚般遊開來,站在離李海冬兩步遠的地方道:“靈山派有一種法術叫做‘擒影’,你最好不要亂動。”李海冬一怔,低頭一看,李峻遠的腳正踩在自己淡淡的影子上。他剛想上前一步,只覺得身上如同頂了萬斤的大山一般,寸步難行。
“我説了最好不要動,等大家都來了,我自然會放開你。”李峻遠腦門上全是汗珠。擒影這門法術雖然可以控制住敵人的行動,可是限制太多,一來必須要有影子才能施展,二來十分耗費真氣,三來被控制的人只要一被攻擊,擒影術自動失效。李峻遠因為善長這門法術,才被派來拖延住李海冬,否則以他的神識靈程度,大隊人馬很難包圍住他。
李海冬的影子被牢牢的擒住,他索也不掙扎,靜靜的等待着。片刻功夫之後,四面八方來了上百修真者,甚至連江面上,也有十幾個修真者嚴陣以待,似乎生怕李海冬渡水逃走。
李峻遠長出一口氣,解除了法術。李海冬只覺得身體一輕,重獲了自由。
“這是什麼意思?”李海冬冷冷的對眾多修真者道。他這幾天來連續遭遇大陣仗,先是天兵天將,後是童萬山的黑衣人,如今又面對一大羣修真。真不知道觸了哪門子的黴頭,惹了這許多的麻煩。
人羣中數個人走出來,站在最前面。這幾個人,李海冬認識大半,居中的一個赫然就是很有淵源的崑崙派紅蓮宗的掌門人金無忌。他的身邊是沐滄海,宋子觀,白靖雲三大公子和兩個老頭子。
“小友,好久不見了。”金無忌望着李海冬,臉上帶着一絲的無奈。
“金掌門,這是…”李海冬疑惑的道,雖然他隱瞞了沐滄海不少的事情,可也不值得如此興師動眾的來問罪吧?何況這羣人中不乏峨嵋和靈山的弟子,顯然這是一場修真三大派的聯合行動。
“小友,你和我們崑崙派素有淵源,咱們直截了當的説吧。你是否學了派的道術?”金無忌開門見山的道。
李海冬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難怪這些人排出這麼大的陣勢,原來是混沌真始決惹得禍。
當年申公豹被北海眼之後,不但被闡教認為是叛徒,更因為害得無數截教
英被封神而兩面不討好,在修真界裏臭名遠揚。崑崙等三大派追本溯源都是源自和姜子牙
好的派系,對申公豹自然是置之死地而後快。如今他的獨門道術混沌真始決出世,這些後輩當然會不遺餘力的打擊。
李海冬既然明白了他們的來意,自然就有了應對之策,輕笑道:“金老爺子,既然你們興師動眾的從神州各地趕過來,想必已經有了結果,何必還要問我呢?”金無忌嘆道:“你這孩子…明明前些子還學的是崑崙正宗的太虛真訣,怎麼…怎麼就遁入
道了?”李海冬道:“金老爺子,你倒是説説誰有資格判斷正
?我李海冬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是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禍端,怎麼就入了
道呢?”沐滄海一旁道:“海冬,前
殺茅山派近百人,是你所為吧?”李海冬點頭道:“是我。”
“你所用的可是崑崙派的太虛真訣?
“沐滄海又問。
“不是。”李海冬斬釘截鐵的道,他沒什麼需要隱瞞的。沐滄海既然問出這話來,自然是早就有所調查。
“那你用的是哪一門的道術?”沐滄海咄咄人的問道。
“無可奉告。”
“好,那我告訴大家。你所用的道術,分明就是混沌真始決,這種道術霸道非常,一旦發動,就會收天地靈氣,貽害生靈,我決不會認錯。”沐滄海道。
周遭的修真者們竊竊私語起來,看李海冬的眼神都有所警惕。
李海冬望着沐滄海,心裏十分的失望。他本來把沐滄海當作朋友,可看如今的情況,他分明已經把自己當作敵人了。
“我練什麼道術,似乎跟你們無關吧?你們説我入了道,可有什麼更拿的出手的理由?”李海冬笑起來。
“你殺了那麼多人,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不是入了道又是什麼?”金無忌身邊的一個老頭子怒喝一聲道。
李海冬斜了他一眼道:“笑話,你怎麼不説他們上百人圍攻我?我正當防衞,哪一點錯了?”老頭子被李海冬駁的説不出話來,嘟囔道:“反正你小子學了門的道術,不能留在人間。”
“呵呵,怎麼,難道你們想仗着人多勢眾殺了我不成?”李海冬笑道,笑聲中帶着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