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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走火入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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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李海冬一驚,父母有危險。

顧不得窗外那若隱若現的真氣反應屬於什麼人,李海冬一個箭步來到父母的房間外。一腳踢開房門,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父母都躺在牀上,臉青紫,他們的胳膊上,各攀附着一隻長長的紅毒蟲。

李海冬臉一變,真氣一吐,兩隻毒蟲應聲而落,被震成泥。

湊近前一看,父母的手臂都已經變得青紫,顯然是中了劇毒。

李海冬心裏惱火萬分,方才只顧着看資料,並沒有注意到周圍出現的真氣反應,導致父母受到了襲擊。更為要命的是,父母是被毒物所咬,而李海冬卻不會解毒。李海冬完全是個菜鳥,本不瞭解這充滿弱強食不擇手段規則的險惡江湖。

將一股真氣輸入父母體內,護住他們的心脈,李海冬打開窗户一躍而下,輕飄飄的落下了十幾米的高度。

黑暗之中,有人鼓起掌來。

李海冬沉聲道:“是你下的毒?”聲音之中,滿是殺機。

那人笑道:“是我又如何。”他從樓宇的暗處走出來,卻是個把自己籠罩在黑斗篷裏的男子。

“藏頭尾,下毒暗算,卑鄙。”李海冬怒道。

“你毀了我小師弟的經脈,下手毒辣陰狠,我若不好好回報,倒叫你瞧低了我們茅山派。”那人道。

“如果你不馬上出解藥,我會讓你後悔你做的事情説的話。”李海冬擔心着父母中的毒,中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騰騰燃燒起來,寒着臉道。

“是嗎?如果你有本事戰勝我手中的蠱,我或許會考慮給你解藥。”那人一笑,手一揚,沒有任何徵兆的灑出一片綠的霧氣。

李海冬雖有警惕,不提防對方會突然發難。只能連退數步,就在這時,腳下厚實的柏油路忽的裂開一條縫隙,一條五彩毒蟲從土中高高躍起,迅雷不及掩耳撲上來。

李海冬對敵經驗十分匱乏,倉促之間只能運足真氣,身形向後飄動,堪堪避開了毒蟲的第一波攻擊,同時手掌蓄氣,一掌拍了出去。

李海冬的真氣渾厚,十分霸道。毒蟲似乎知道厲害,細長身子在空中一擺,閃到一邊去。

李海冬遠遠的避了開來,怒道:“你別我動手。”那人嘿嘿一笑道:“由不得你,童老爺子説了,先卸了你一條胳膊一條腿再説。”説罷口中一個呼哨,毒蟲身子騰空,又撲了過來,身前兩支細長觸手甩出,觸手之上全是藍汪汪的刺,一看就知懷有劇毒。

李海冬大怒,一道真氣破空而出,毒蟲的觸手剛剛掠過來,正被真氣擊中“噗”的化為灰燼。

那人見毒蟲被殺,驚道:“小子有點能耐。”兩手一揚,揮舞起兩條白的絲線,十分詭異的向李海冬。

李海冬不知這絲線中有什麼古怪,卻也能猜到一定是什麼厲害的毒物,不敢怠慢。膝蓋微微一曲,身體騰空而起,身子如同不受地心引力束縛一般,輕巧的躍出了五六米之遠,更在空中保持着晃晃悠悠的滑翔姿態,一直落在街道另一頭的一棵樹上,身影一晃,隱身在了茂密的枝葉之中。

那人控制着絲線在空中略一盤旋,變換方向,向着李海冬藏身的大樹纏繞而去。

就好像一秒鐘裏度過了一千年的輪迴一般,本來茂密繁盛的大樹剎那間失去了生機,枝幹迅速的枯萎下來,綠的葉子也簌簌的落下,一片片枯黃飄零,不等落在地面上,就碎成了粉末。絲線之毒,可見一般。

李海冬體內真氣迅速轉,將落葉凝聚起來,一發力猛地將無數的落葉出去,劈頭蓋臉,帶着勁風,好像飛刀一般擊向那人。

那人見飛葉攻來,一張手撒出一團黑的霧氣。霧氣出手,嗡嗡作響,原來竟不是霧,而是無數的小小蠱蟲。

蟲羣將飛葉撞的粉碎,李海冬知道若不速攻就再也沒有機會,身形如風,一躍而出,就在那飛葉全數被蟲羣粉碎的一刻,抱着頭,合身撞了過去。他的身上籠罩一層強勁的真氣,所過之處,蟲羣盡數被撞成飛灰。

轉眼之間,已經來到那人身前。那人沒曾想到李海冬來的這麼快,不等反應,被砰的一拳打在小腹上。這一拳包含着李海冬的強勁真氣,將他打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一般,俯身乾嘔起來。李海冬沒有客氣,又是一腳,將他踹的飛了出去,撞在一面牆上,噗通跌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李海冬來到他身邊,一腳踩在他的手上,那人的掌骨發出一聲脆響,簾粉碎,他悶哼一聲,顯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數到三,不出解藥,就把你四肢都斬斷。”李海冬厲聲道。

那人痛不生,唯恐李海冬再施辣手,驚叫道:“我給,我給。”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來道:“這就是解藥,給他們服下去,五分鐘就能解毒。”李海冬把他提起來,飛奔上樓。

兩人的打鬥引發了不小的騷亂,有些被驚醒的鄰居已經在偷偷觀望,李海冬顧不了那麼多,上了樓去,將瓷瓶中的解藥給父母服下。片刻之後,父母手臂上的青腫果然消失了,臉也紅潤起來,顯然解藥沒有問題。只是還是沒有甦醒,也不知道毒到底解乾淨了沒有。

“我可以走了嗎?”那人一旁膽戰心驚的道。

李海冬狠狠道:“放了你?難道叫你再去害人嗎?”那人道:“你若放了我,我在童老爺子面前説些好話,這事就算揭過去了。你要是非和童老爺子對着幹,一定沒有好下場。”李海冬臉上戾氣一現道:“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一腳踹在那人的膝蓋上,那人慘叫一聲,腿扭成個古怪的l型,下半生應該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他疼的在地上打滾道:“你廢了我,你死定了。”將那人提起來,走到五樓的窗前,李海冬道:“如果你能不死,就滾回去告訴那個什麼童老爺子,如果想玩,我奉陪。”説着將那人順着窗户丟了出去,樓下噗通一聲,也不知道摔死了沒有。

回到父母屋中,李海冬將真氣導入二老的體內,幫助他們疏通着血脈,這一運功,二老都悠悠的醒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看到李海冬坐在牀前一臉的焦急,父親吃驚的問道。

看到父母醒來,並沒有什麼不適,李海冬稍稍安定了些,他道:“我得罪了人,有人找上門來尋事,你們快收拾東西回老家去躲一些子。”父親驚道:“你得罪了誰,報警了嗎?”

“我做生意得罪了幾個黑社會,他們找我的麻煩,我已經報了警。不過我怕他們對你們不利,所以你們最好還是躲躲”李海冬沒辦法多解釋,只能隨口編了個故事,便催促父母趕快收拾一下必要的行李。順手將一張銀行卡進母親的手中:“卡里有十萬塊錢,你們回老家等我的電話,事情一了結我就去接你們。”父母想要多問,李海冬卻無法解釋,只能拉着他們下了樓,找了一輛車,丟下幾百塊錢,讓他載着父母直奔東部鄉下的老家去了。

看到父母安全的離去,李海冬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樓上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把門一關,截下一輛的士來到城市的另一頭,隨便在一條偏僻的街上找到一家便宜的旅館開了個房間。

房間陰冷狹窄,李海冬也不介意,往牀上一坐,盤膝開始運功。三十六個周天過後,體內的真氣又強上了一分。距離煉神還虛的境界又近了一分,氣也漸漸在丹田裏凝結成了有形有質的真力。只可惜李海冬並不會任何的法術,只有力量上的絕對優勢,因此對付起那個下毒者才會那麼費力。

看來這一次去獄界要好好跟俞白眉學幾招實用的法術,李海冬運功完畢心中想到。看看時間,才凌晨4點多,李海冬便和衣睡去。

第二天傍晚,睡了整整一個白天的李海冬從旅館出來,徑直往海濱區的賭場而去。

老k依然是在老位子上坐着,看到李海冬,笑的十分詭異。

“我臉上難道有花嗎?”李海冬不客氣的點了杯啤酒,記在了老k的帳上。

老k道:“花倒是沒有,鈔票很多。”李海冬立刻明白過來,低聲道:“有人找我?”

“你得罪了童萬山,現在全天海的黑道都在找你,懸紅十萬元。”老k道。

原來童老爺子叫做童萬山,李海冬記下了這個名字。既然你暗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麼便宜?”李海冬不屑的道“告訴我童萬山的消息,我給你五十萬。”老k搖搖頭道:“那不可能,我不會得罪童萬山,全天海也沒有幾個人敢得罪他。”

“他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勢力?”李海冬問道。

老k嘆口氣道:“小夥子,我不想知道你和童萬山之間有什麼過節,也不打算把你賣給他。你們的事情,我不偏幫。”李海冬盯着老k的眼睛,半晌終於道:“那好,不過我有一個和童萬山沒有任何關係的活要你幫忙做。”老k道:“我要先知道是什麼活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