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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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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朔離漂亮女設計誘敵喬裝易容醜陋漢原形畢“太白樓”另外一個名稱是“花近接”至於有“太白樓”之稱,就是司馬上雲所説,由於裏面美酒香醇可口,就用了“太白樓”之稱。

好在來這裏的客人,並不在乎這樓取用什麼名字,只要酒香就行了。時已晌午,司馬上雲在“太白樓”坐下沒有多久,駱騏就到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司馬上雲,急忙走了過來。

司馬上雲招呼他坐下後,第一句話就問:“事情有什麼進展?”駱騏向他看了看,道:“昨夜我回去衙門,就收到刁森的一封信。”司馬上雲輕“哦!”了一聲。

駱騏又道:“這封信是連同一塊石頭,擲進衙門大門的,上面寫着我親拆。”司馬上雲問道:“這封信裏面寫了些什麼?”駱騏道:“裏面寫有‘我看到喬瑛,將鎖着那頭黑狼的鏈子,鋸斷大半。’”司馬上雲聽來到有點意外,就即問道:“上面就只寫了這些?”駱騏道:“還有就是他的名字。”司馬上雲問道:“駱騏兄.你認為這件事如何?”駱騏道:“我非常懷疑。”微微一蹩眉,他又道:“刁森既然寫那封信,為什麼為親自來見我?”司馬上雲似乎有他的看法,沉思了一下,道:“可能他另有苦衷。”駱騏道:“可是無論如何,在未見到刁森本人,問清楚之前,我不會相信那封信。”司馬上雲十分細心的問:“你收到那封信的事,有沒有其他人知道?”駱騏搖頭道:“這件事我並未公開。”司馬上雲道:“這樣也好,不然給狄弘知道鬧起來,事情就麻煩了。”駱騏道:“如果鬧上公堂,大人就得開堂厲訊,刁森要是在那時候現身作法,那就可謂人證、物證俱全。”他朝司馬上雲望了一眼,又道:“範廷元知喬瑛兩人如果不認罪的話,皮之苦就難免了。”司馬上雲道:“從你的口氣聽來,你似乎已肯定範廷元、喬瑛兩人不是兇手?”駱騏答非所問道:“你呢?”司馬上雲點點頭,道:“我也有你同樣的想法。”駱騏道:“他們可能會有殺人的動機,可是沒有理由採取這種殺人的方法。”司馬上雲微微一點頭,道:“範廷元所懷的武功,既然能跟狄弘同歸於盡,他要殺呂伯玄的話,本用不着那頭黑狼。”頓了頓。又道:“同時,一切的證據,未免是太明顯了。”駱騏聽到下面的話時,把話意轉了過來,道:“不過,他們也可能有他們的一種方法。”司馬上雲道:“你的意思是説,他們有能利用別人不相信他們是殺人兇手的這個心理?”

“每一種的可能,我們都必須要考慮周到。”

“刁森寫了那封信,顯然還在開封城裏。”

“現在或者已經不在,不過當時一定在的,這種事即使當時有人肯替他做,他自己也需要進城來找人。”

“你是晚不是派人去了‘來福賭場’?”

“他沒有回賭場。”

“派去山林搜索的捕快有什麼發現?”

“他們也沒有什麼發現,人固然找不到,那頭黑狼同樣不見蹤影,説不定已進入山林深處,也可能是已被刁森擊殺。”司馬上雲若有所思地道:“駱騏兄!那頭黑狼最好別再回到人煙稠密的開封城裏,它雖然瞎了一雙眼睛,危險上仍然很大。”駱騏道:“我已吩咐那撥捕快留在山林附近,不分夜,小心戒備。”司馬上雲微微一皺眉,道:“可是這開封城裏,還是人心惶惶。”駱騏詫異問:“你怎麼會知道?”司馬上雲道:“昨夜我宿的那家客店裏,看到不少人,那臉凝得緊緊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在談論這件事。”

“我手下那些捕快,有不少喜歡多嘴的,是以才會把這件事傳遍開來。”

“這樣也好,讓開封城裏的居民,可以警惕。”駱騏點點頭“嗯!”了一聲,道:“所以,我也讓他們去多嘴。”他微微皺眉,道:“我現在擔心一個人。”司馬上雲問:“誰?”駱騏道:“就是狄弘。”司馬上雲聽來有點意外,問道:“你懷疑他跟這樁案子有關?”駱騏搖搖頭,道:“這人不會有問題。”司馬上雲見他這樣回答,就問:“你擔心的是什麼?”駱騏濃眉緊蹙,道:“今天早上,狄弘重金請驛站的人,飛馬送出了三封信,這一件事,也給我的手下發現了。”司馬上雲道:“狄弘寫信給什麼人,相信你已在驛站查出來。”駱騏點點頭“嗯!”了一聲。

司馬上雲問道:“信是寫給哪三個人的?”駱騏道:“信是寫給士奇、魏子平和何兆中三個人。”司馬上雲道:“士奇和魏子平兩個名字,我並無印象,至於那個何兆中…”駱騏沉重地道:“‘飛環領中州’何兆中,在江湖上的輩份不輕。”司馬上雲點點頭道;“可能他也是‘飛環門’中的前輩。”駱騏道:“另外那兩個人,可能也是的。”司馬上雲似有所悟,道:“顯然狄弘要以武力解決這件事。”駱騏也有這樣的想法,道:“狄弘邀來的幫手,相信武功不會在他之下。”司馬上雲道:“如果他們真有這個主意,聚合他們四人之力,同入監牢殺人,相信也不成問題。”駱騏朝他看了一眼,道:“有你在這裏,他們或許會有所顧忌,可是你總會有離開的時候。”他輕輕吁了一口氣,又道:“同時,這也不是一個本的辦法。”司馬上雲懷着知己知彼的心情,道:“即使我在這裏,他們也未必放在眼裏。”沉思了一下,又道:“就不定何兆中、士奇、魏子平三人的武功,都在我之上。”駱騏道:“這不是我恭維你,沒有這個可能。”司馬上雲在老朋友跟前,也就坦直地道:“駱騏兄,在未見人們出手之前,我就不敢把自己武功估計太高。”輕輕嘆了一聲,又道:“‘飛環門’的實力,在江湖上一直是個謎。”駱騏沉默下來。

司馬上雲又道:“為了避免無謂的死傷,眼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們來這裏前,把這案子解訣。”駱騏聽到這話後,道:“我已經加派人手,搜查刁森的下落了。”司馬上雲點點頭,道:“是的.刁森目前唯一的線索,這個人的一副相貌很特別,容易辨認出來。”駱騏道:“如果刁森躲藏起來,要找他也就不容易。”司馬上雲會意地道:“是的,開封府實在不是小地方。”駱騏朝他望了一眼,道:“還有一點,刁森擅於易容術。”

“易容術?”司馬上雲聽着很意外。”駱騏接着道:“今天早上,我找來以前‘龍虎鏢局’幾個鏢師,這件事他們告訴我的。”頓了頓,又道:“司馬兄!尋找那個刁森,你有沒有其他比較好的辦法?”司馬上雲見他問到這件事上,不由進入一片沉思中,駱騏朝他望了望。”好一陣子,司馬上雲才緩緩地道:“駱騏兄!這件事也許人一個人能夠幫忙。”駱騏聽到這話,立即注意起來,問:“是誰?”司馬上雲簡短的説出一個人的名字:“喬玲!”

“喬玲?”駱騏聽來到意外:“你是説喬瑛的妹妹?”司馬上雲點點頭道:“正是她.”駱騏目光一閃,道:“刁森很喜歡她。”司馬上雲推斷道:“如果刁森知道喬玲回來,一定會去找她。”駱騏道:“這主意不錯,們只要守候在喬玲身旁,就可以找到他。”司馬上雲考慮周密地道:“這點需要注意,我們兩人都不能面。”駱騏豁然想起,道:“不錯!刁森見過我們。”沉思一下又道:“那-一我找幾個明幹練的手下,扮裝郎中、小販那些,監視他的行動。”司馬上雲一笑,道:“這些細節可以由你去安排。”駱騏想了想,道:“問題是我們又不能做得太明顯,會使刁森生疑。”微微一頓,又道:“開封府地方不小,喬玲即使來了,刁森也未必能見到她,我們又如何使刁森知道這件事?”司馬上雲道:“關於刁森方面的情形,我們可以做這樣的推測,他可能會想到對喬瑛被捕的消息,喬玲那邊遲早會知道。”沉思了一下,又道:“在刁森想來,喬玲知道姐姐給衙門捕去,她會到來一看究竟。”駱騏目注司馬上雲,緩緩地點點頭。”司馬上雲道:“喬玲來到開封府,當然會去龍虎鏢局。”駱騏道:“有此可能,在以後幾天中,刁森會在龍虎鏢局附近窺視。”司馬上雲有條紊地道:“只要喬玲在龍虎鏢局多進出幾次,刁森終會見到她的。”駱騏道:“我等一會兒就吩咐手下,裝扮後監視鏢局附近一帶,如果發現行跡可疑的人在那裏徘徊,就跟蹤調查他的底細,只要有疑問,馬上可以把這個人抓起來。”司馬上雲點點頭,道:“不妨這樣做,最好在喬玲到來開封府之前,就把那刁森找到,也省得麻煩。”駱騏突然想了起來,道:“對了!我們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司馬上雲一笑,道:“那是喬玲目前的行蹤下落?”駱騏道:“你腦袋轉動得如此的靈活!”司馬上雲含笑道:“關於這件事,你不妨去問喬瑛,她應該知道的。”駱騏道:“只怕她不肯説。”司馬上雲用肯定的語氣,道:“她如果是清白無辜的,一定會説出來。”駱騏點點頭,道:“有道理!”司馬上雲笑了笑,道:“駱騏兄!據我所知道,你本來也是一個腦袋轉動得很靈活的人,怎麼現在好象變得得遲鈍了!”駱騏摸摸自己的腦袋,苦笑道:“這半年來,腦筋傷得太多的緣故。”司馬上雲在老朋友跟前,不放鬆的道:“是不是由於我在,你乘機休息一下,由我去動腦筋?”他笑了起來。這一次不是苦笑了。”他笑着道:“你心裏明白就好,為什麼要説出來。”司馬上雲指了指,道:“兩個人動腦筋,總比一個人動腦筋好。”駱騏聳聳肩,道:“經你這樣一講,我怎麼再好意思偷懶!”司馬上雲一指桌上的酒菜,道:“不過你即使要動腦筋,也得稽把肚子填飽才是。”駱騏忙説道:“哎呀!我幾乎把這樣一件重要的事忘了。”兩人縱聲笑起來。

喬瑛也許真是清白無辜的,她很合作,把妹妹喬玲的下落説了出來。

她對司馬上雲和駱騏的計劃,十分贊同,只是不放心喬玲涉險。

當然,司馬上雲和駱騏十分肯定的告訴喬瑛,他們兩人會照顧喬玲的安全。

司馬上雲和駱騏雖然知道了喬玲的下落,最快仍要等待兩天,才可以見到喬玲,由於開封府到喬玲住的地方,來回需要兩天的時間。

一天又一天,時間匆匆地過去了。

很快地,已經過了兩天。

在這兩天中,沒有一絲進展,刁森的行蹤,仍然是個謎。

司馬上雲和駱騏,兩人就是期望着喬玲的到來。

就在那天黃昏,喬玲終於趕來了。

喬玲姐姐看來年輕得多了。

喬瑛已經夠漂亮,可是跟喬玲一比,她們姐妹倆顯然又有一段距離。

在一般來講,一個女孩擁有這種天賦美好的條件,都會擺出一副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