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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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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暖暖的心情格外好,身上的惡作劇因子又在蠢蠢動。在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暖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折騰。

她摸到韓清房間找到韓清的電話,拿到客廳給楚朔了個短信:我是舒克,現在在火車上用別人的電話給你短信。我的電話錢夾全丟了,你一定要來接我。

韓清沒給楚朔留過電話,他應該看不出來是誰的。

果然,幾分鐘後楚朔回了條短信:告訴我車次。

暖暖拿着電話坐在牀上狂笑,上網查了個馬上到站的車次過去。楚朔家的燈亮了,沒一會兒就見他穿上外套出了門,開車離開了暗香。

暖暖捂着嘴偷笑,還不敢笑出太大的聲音,以防韓清白菲聽到有了戒心。

四十五分鐘後。

“啊,遲到了遲到了。韓清,你怎麼還不起牀啊。”白菲臨出門前看了看窗外:“天怎麼這麼暗,是不是又要下雨。”她拿了把傘出,到達學校的時候,辦公室裏一個人都沒有。她抬頭看看牆上的電子鐘,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

“夏暖暖,你是不是調了我的鬧鐘?”暖暖坐在餐桌旁邊喝牛邊得意地笑:“我連你手機的時間也調了。”白菲咬牙切齒:“你等着,這次肯定饒不了你。”暖暖壞笑着:“妞,別生氣,你平時太缺乏鍛鍊了,這不正好有時間嘛,快到*場跑兩圈去。”一會兒,又有電話打進來,韓清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恨意:“夏暖暖,冰箱裏那瓶可樂你換成什麼了?”暖暖嬉皮笑臉:“那是一種和可樂顏相近的調味品,廚房專用。妞,你懂的。”韓清在公車站怒吼:“我剛喝一口,全噴別人身上了。”

“啊,真好,原來你是個洗具。”第三個電話是楚朔打來的,他慢慢地説:“夏暖暖,這次的事我可記仇了。”他在車站等不到人,給來短信的之下知道本沒這回事。那個電話是韓清的,他當然想得到是誰搞的鬼。

“你現啦,嘿嘿嘿。儘管放馬過來,我等着。”暖暖才不怕韓清和白菲飆,那倆人充其量也就是讓自己寫個檢查罰個站,下一次還是乖乖上當。至於楚朔,她也不擔心,那廝除了剛開始的幾次讓自己抓狂,基本沒什麼反擊能力。

儘管如此,暖暖覺得還是小心為上,晚上回來拿出了十足的神,防止被反整。可是警惕了一晚上,也不見韓清她們倆有動作。莫非,這是暴風雨前的可怕安靜?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什麼動靜,韓清和白菲好像什麼都沒生一樣和暖暖有説有笑。自從上次暖暖惡整韓清,榨果蔬汁的好習慣就沿襲下來,這幾天榨得格外頻繁,有時候韓清還給暖暖帶上一杯。剛開始的時候暖暖是不怎麼敢喝的,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放什麼,可是時間長了警惕就會放鬆,她又是親眼看見果汁榨出來,這就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一直都相安無事,暖暖終於放了心,她確定那兩隻老磺被整得習慣了,連反抗都沒有了力氣。

這天下班,暖暖回到老虎灘,一進門就現韓清做了一大桌子菜,她趕緊洗手準備大快朵頤,韓清冷着臉説:“你還好意思吃啊?”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暖暖笑嘻嘻地説:“別記仇,讓時間幫你抹去心裏的創傷。”韓清哼了一聲:“這是勞動人民的苦大仇深宴,你就別跟着湊熱鬧了。”她坐下來給白菲夾菜,本不理暖暖,暖暖訕訕地説:“韓清,你又吃啊,那不又漲回來了?”韓清白她一眼:“不多長點兒哪受得住你的摧殘?”暖暖嘿嘿兩聲,剛要夾菜“停!”韓清毫不客氣地阻止:“你確定你要一起吃?”暖暖還是笑嘻嘻的:“咱們不一直都在一起吃嗎?”韓清越説越氣:“我們倆可是被整的人民羣眾。”暖暖繼續耍賴:“人民羣眾受了壓迫,更要以寬廣的懷給壞人放下屠刀的機會啊。”白菲給暖暖端過來一杯蘋果汁:“行了,我當個和事佬,快吃吧,還能讓你眼巴巴看着。”暖暖諂媚地笑:“還是菲菲對我好。”她完全被美食誘惑,一仰脖咕咚咚喝下那杯果汁,然後伸出筷子和食物惡戰,吃着吃着,她只覺得一陣頭暈:“菲菲,我怎麼有點兒糊呢?”

糊就對了。”

“我怎麼渾身沒力啊?”

“要懲罰你之前,一定要讓你沒力。”暖暖只覺得睏意越來越濃,乾脆離開飯桌倒在沙上,在合上眼簾的一剎那,她聽見韓清怪笑着説:“快,白菲,咱們毀屍滅跡!”不好,中招了!

當暖暖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手腳被錮着,動也不能動。她想張嘴喊兩句,連嘴也被堵住了。

這個情況…不會是兩位室友把自己倒之後賣了吧?

隱隱約約地,暖暖聽見韓清的聲音:“快,她醒了。”啊,她們正在和人販子做易!

“打擊盜版人人有責”咳咳,不知道是誰咳嗽了兩聲,然後暖暖聽見從擴音喇叭裏傳出的聲音:“土匪夏暖暖聽着,你已經被我軍包圍了,還不趕快繳槍投降!”雖然聽不出喊話的究竟是哪一隻,暖暖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能這麼喊,肯定沒賣自己,這不過是韓清和白菲的報復伎倆。她不由得鄙視了一下,夏暖暖手腳不能動,眼睛看不見,話也不能説,拿什麼投降?

果然,她聽見小聲嘀咕的聲音,緊接着喇叭又在喊:“夏暖暖,你承認你是土匪嗎?如果承認就點點頭,我軍可以寬大處理。”

“怎麼樣,暖暖,被俘後的第一句話想説什麼?”暖暖皺皺眉頭:“我嘴裏着的是什麼啊,怎麼有一股香皂味。”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