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讓水箏驚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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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狄飛雲可不管,胳膊緊緊摟着她的同時,還特意將下的貼在她的股上。水箏終於忍不住,説道:“真有這種必要嗎?”
“是的。”
“我不會逃跑,本沒有地方去。你不用貼着我,更不用把手放在我身上。”
“你真讓我奇怪,我還以為你喜歡這樣。”狄飛雲的手按了下她的肚子,聲音充滿輕佻“你是個大美人,難道不希望圍着你的男人奮起來,騷擾你一下嗎?”
“我不知道你在説些什麼。”狄飛雲握住她的一個房使勁兒捏了下,説道:“你知道,你當然知道。
紅紅的臉頰、的嘴,光滑的皮膚,一雙大長腿更是可以擠幹男人的生命。你以為自己能把男人得暈頭轉向,也一定非常欣賞這種效果。我敢肯定,男人都抵擋不住你的誘惑。
那個薛祖望多本事啊…可到你跟前就像發情的公狗,劫機這麼要命的事兒,還不忘把你到手。”
“你為什麼這樣説?”水箏嗚咽着,趕緊捂住嘴,深怕因為痛苦和憤怒哭出聲狄飛雲也知道他過分了,低罵一聲,不再戲她,但仍滿是不耐煩“你放心睡覺吧。我可不打算你,你的貞很安全,至少不是今天晚上。”
“你這人真殘忍、俗。”狄飛雲反到呵呵笑起來,假裝安地拍拍她的肩膀,説道:“聽起來,我沒打算強姦你讓你很生氣?放心,這島上看來就咱倆,我的身子可不像頭腦那麼挑剔。
將來你邀請不邀請,我都指不定飢渴到要你。”狄飛雲沒等水箏反應,站起身無聲無息來到門口,仔細檢查門窗上好鎖,他不確定這個島上有什麼危險生物或者人。如果有,他肯定不想在半夢半醒中和他們打照面。
狄飛雲關上燈,黑暗立刻籠罩周遭,他爬到牀上,伸手把牀腳的毯子提起來,扯開塑料袋拿出毯子蓋在兩人身上。
水箏沒有反應,狄飛雲花了幾秒鐘才意識到她已經睡着了,睡得又沉又香。緊張、恐懼、動之後,這是必然反應。狄飛雲知道,水箏會一直沉睡到身體把她喚醒,再次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他的世界。***水箏半夜醒來了三四次,飛機墜毀時的尖叫和痛苦,薛祖望窮兇極惡的狂笑和殘暴,爸爸和他的戰友竭力抗爭、慘死的悲痛,噩夢一個接一個將她驚醒,直到窒息和疲力竭再把淚滿面的她拉回下一個睡夢中。
當水箏終於從昏昏沉沉的噩夢中清醒時,天已經亮了,光線透過窗户灑進屋內。有一陣子,水箏以為這也許還是某個噩夢的一部分,她一動不動呆呆看着窗外,直到覺身後的熱量,終於明白這不是夢。
而是比噩夢還殘忍的現實。水箏閉上眼睛穩住呼,希望狄飛雲不會意識到她已經醒了。水箏試着不去覺他身上的熱量。
但温度穿透她的皮膚,呼拂過她的脖子。如果水箏不是他的囚犯,如果他沒有折磨她,背後温暖結實的覺幾乎會讓水箏淚。
昨晚,當狄飛雲全神貫注、小心翼翼為她腿上的傷清理包紮時,水箏第一次大膽觀看他,而身體在沒有得到大腦的允許下做出令人厭惡的反應。
水箏只能把這種愚蠢的花痴行為歸結為睡眠不足、渾身是傷、大腦仍在震驚中。狄飛雲比她高也比她重,渾身都是發達的肌。這不奇怪,狄飛雲雖然是囚犯但先是個軍人,體能訓練已經和呼一樣稀疏平常。
看他的臂膀、腹肌和後背就知道,狄飛雲是力量的化身。輪廓分明、五官突出的國字臉,濃密的黑鬍子、黑眉,和深邃陰鬱的眼睛放到一起,隨時隨刻散發強勢的氣息。
水箏自認也受過頂尖的心裏和體能訓練,但和狄飛雲比起來,很明顯處於劣勢地位。所以,當狄飛雲的手臂彎曲摟住水箏肢時。
她無法抵擋對方強烈的男化氣息。一股温暖的呼吹入她的耳朵,引得手臂生出一片雞皮疙瘩。水箏不得不承認,在某個軟弱的時刻,她幾乎喜歡上這種覺。可一想到對方是誰。
她的心情就跌到谷底,更何況還要面對雙手被銬的事實。水箏這輩子從來沒戴過手銬,更不用説戴着手銬睡覺,真他媽的不舒服。
糟糕的是她必須起牀,迫切需要洗手間。哦…對了,雖然這兒有太陽、沙灘和海水,但不是某個知名海岸的度假勝地。
隔壁有自來水管、有淋浴,可等到真能出水時她肯定已經完蛋。不是説水箏不喜歡眼下這個簡陋的活動房,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有個住所已經是天大的運氣和奇蹟,她只是不喜歡和狄飛雲睡得這樣靠近。
水箏試着從他的胳膊下爬起來,但手銬妨礙了行動。被噩夢和疲勞折磨一晚上,她渾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疼痛難忍。
並非所有痛苦都來自飛機失事,狄飛雲的巴掌讓股現在還在搐,脖子被他咬過的地方也一碰就痛。這個人是畜生,討厭的是水箏知道他才剛剛開始。
彷彿在印證她心裏所想,水箏覺到狄飛雲的起硬邦邦壓在自己的股縫中,他的膛緊貼水箏的後背,有節奏地上下起伏,一個不容忽視的亢奮表現。
狄飛雲咕噥着,沙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你醒了嗎,寶貝兒?”"寶貝兒"這個詞兒純粹為了嘲。
“是的,而且我需要用洗手間,”比起嘲,水箏更擔心狄飛雲身體的其他部分。
她看不見他的臉,但能到他驚了下,她自己也有點窘迫,焦急説道:“如果你能解開手銬,我將不勝。”
“不用解開手銬你也能。”説着,狄飛雲又故意把起在水箏股上蹭了幾下,好像在提醒她狄飛雲可以對她為所為。不僅如此,狄飛雲又朝水箏股上扇了一巴掌,才從牀的另一邊起身離牀。混蛋。
“就算同牀共枕是你這樣的人,晨竟然還是不可避免。”狄飛雲搖頭調侃道:“我得把那個淋浴快點修好。”噁心!水箏心裏大喊,同時另一部分也稍稍鬆口氣。如果狄飛雲指的是擼管,就意味着強姦不在考慮範圍內。
狄飛雲打着哈欠走到牀邊,穿起衣服褲子。水箏從他身上移開視線,拒絕去看厚實的部、起伏的腹肌。這個囚犯看起來很有男人味。
但他是個瘋子,冷酷的瘋子。狄飛雲將水箏帶到室外,然後含糊地指了指不遠處的灌木叢,説道:“那邊的草叢沒有荊棘,去吧。”水箏張大嘴巴瞪着他“在那兒你能看見我!”狄飛雲叉雙臂,假裝同情地説:“我不在乎你的隱私,你最好現在就接受這個事實。我給你兩個選擇,你戴着手銬,我就轉身。你要我卸下手銬也行,我可就得盯着你看了。”狄飛雲不相信水箏。水箏倒是理解,畢竟她也不相信狄飛雲,更無意順從。
“好,我會戴着手銬,但你別看。”水箏只能答應。
狄飛雲笑了笑,華麗轉過身,一步都沒挪。膀胱召喚水箏的注意,她硬着頭皮快速審視讓人骨悚然的周圍,不敢相信水家大小姐有朝一會在一片空曠的地方尋找撒的地方!
可她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一簇草叢中,欺騙自己如果她看不見狄飛雲,狄飛雲就看不見她。水箏笨手笨腳摸着內褲下來再穿上,戴着手銬太不方便,雖然才一夜,手銬下的皮膚已經被磨出很明顯的紅印記。水箏走到他身邊,抱怨道:“這手銬太糟糕了,本就不該是長期使用的東西。”
“等我們安定下來,我會用布條代替。”狄飛雲點頭答道。狄飛雲當然知道這種手銬只是臨時束縛行動的工具,讓水箏驚訝的是,這次狄飛雲的言語裏收起了惡意,不過,水箏確實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尤其"安定"這個詞兒,更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