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野雞和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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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一下。她去和誰喝酒。什麼時候喝。似乎和眼前的男人沒什麼關係吧。更何況。她和他的七之約。早已經到期了。如此一想。她膽子便大了起來。抬頭
。據理力爭。
“我和你的七之約。早已經到期了。現在我是自由身了。我喜歡幹嘛。那是我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現在為什麼還要一直管着我。纏着我不放。”
“自由身。我看你是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吧。你也知道你和我有七之約。可是這些
子。你都幹嘛去了。拿了我的錢。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似乎早就忘了。自己是屬於誰的吧。我沒有説到期之前。你單方面的毀約。你可知道。這是要付違約金的。”什麼。還有這麼一説法。怎麼都沒有聽説過。
“那要付多少。”口而出就問了出來。可問出來之後。她就後悔了。現在她一窮二白的。哪裏還有那多餘的錢。付那什麼勞什子的違約金。
他勾。令夏小白渾身打了個冷顫。只見那張嘴一張一合間。吐出來一句令夏小白足以吐血身亡的話來。
“無價。只能用你的身體還了。”她看到了那張原本冰封的臉上。出了一抹得意的淺笑。相當的刺眼。
她暗襯顧景熙這話中之意。一時半會的。有些回不過神來。
怔怔的盯着顧景熙。試探的開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顧景熙慢慢靠近她。雙手放在她的身側。像一頭猛虎般。壓在她身上。目光凌厲的
視着她。
而她就像一隻被野獸守得死死的小白兔。在這種強大的敵人面前。她除了等死。甚至連最後的掙扎。都顯得多餘。
“意思就是。是你先破壞的遊戲規則。所以就由你來承擔一切責任。你得謝我。沒有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或是故意的刁難你。要你賠償我違約金。當然。我也知道。以你現在的條件。
本就拿不出來我要的數目。就算零頭。你也沒有。”那種被人看扁、看透的心情。讓夏小白此刻十分不
。卻無力回駁。因為他説的句句屬實。別説拿不出所謂的違約金。就算是個零頭。她也確實沒有。
她不傻。也不笨。她是女人。而且是風華正茂的女人。而他是男人。也同樣的年輕氣盛。
她沒錢。他卻有的是錢。他的話都説得這麼直白了。他需要的不過是她那一具可以供他肆意玩與發
的年輕身體而已。
如果説心裏沒有怒火。那肯定是假的。但是現在向他發火。吃虧的無疑是她自己。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斷然是不能做的。
“這一次是多久。”
“什麼多久。”這次換顧景熙有些納悶。口反問而出。
現在已經摸清了狀況。夏小白也沒有像剛才那樣不知所措了。即便此刻被他圈在身下。像任他宰割的小白兔。她也鎮定自若。
因為她知道。就算奮力的反抗。或是嚇得瑟瑟發抖。不知所措。那樣只會更起他的變態心理。只會更讓她難過而已。
“上次是讓我陪你七天。那麼這次呢。同樣也是七天。還是多久。”原來。這個女人。問的時間。卻是這個意思。
看着躺在沙發上。不再害怕。不再瑟瑟發抖。倒顯得一臉平靜。鎮定自若的女人。他突然很是惱火。
好像這事兒。就是他求着她去做的。她也不想想。他顧景熙在h市有多少女人撞破了頭皮。都想要往他懷裏湊。想方設法的都想爬上他的牀。即便當不了這顧家少。做個情人也夠她們樂得找不着東南西北。
可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卻用這樣一種十分不情願的態度。對待他。當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成。
他按壓下即將噴薄而出的滿腔怒火。咬牙切齒的開口。
“怎麼。讓你留在我身邊。反倒是委屈你了。”她不説話。只是用那雙大大的眼睛。固執的看着他。她這種無聲的反抗。自然更起他內心裏狂熱燃燒而起的怒火。
抬手緊握住她的下巴。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的鉗制住。將她的臉抬高。
“你這個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下顎的刺痛。讓她不由自主的皺眉。卻仍舊不屈服。死咬着牙關就是不開口求饒。
只是用她的雙眼。用那種不屈服的目光。狠瞪着。眼前這如撒旦一般兇狠嗜血的男子。
惹怒他。他也是極盡所能的折磨她。挖苦她。順從他。他同樣也不會讓她好過。在他這裏。反正無論她如何去做。他都不會滿意。都會要找茬。
只因為。他是花了大價錢買下她的金主。而她是他可以隨意玩。直到滿意為止的發
工具而已。情人。那都是太看得起她的一種稱呼而已。在他眼裏。他何嘗將她當成是人看待過。更別提是女人了。
這些子。他會突然變得好心腸。給她準備那麼多。又是吃的。又是藥。不過是想要她快快好起來。以
接他新一輪的折磨而已。
看着她那一雙不屈服的雙眼。固執的瞪着他。他內裏的火苗。蹭蹭湧了上來。手指上不由更加用力。卻勾笑得
佞。
“這一次。沒有固定的時間。一直到我滿意為止。等到哪天我不需要你了。或者終於發現。你可以功成身退了。那麼…你就可以滾出我的世界了。聽懂了麼。”他是惡魔。而且是那種最為殘酷、嗜血的惡魔。他的臉上每每只要出那種看着
無害。卻實則會散發出嗜血光芒的笑容時。那就表示。接下來。會從他那一張薄薄的
裏。吐出令人心驚膽顫的話來。
這一次。他要將她拴在身邊不知道多久。也就是説。不知道要折磨她多久。他嘴中所謂的不需要。也許就是將她折磨的體無完膚。生不如死。或是隻剩下一口氣。奄奄一息的時候…
他真的不是人。
“嘖嘖…既然是小白兔。就該做出小白兔該有的温順模樣來。不要像一隻炸的野雞。你這樣不但不會令人覺得你還有那麼一點點骨氣。相反只會讓人覺得不聽話。欠收拾。還有你別忘了。野雞再怎麼厲害。它也只是一隻野雞。不會有哪一天變成浴火重生的鳳凰的…”那墨黑深邃的眸子。漸漸的眯成了一條線。俊逸
人的臉。也慢慢的向她靠近。她像奔赴刑場的死刑犯。冒着必死之心。將雙眼閉上。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她除了順從的接受。再不能做其它。
可惜她閉眼等了半天。那兩瓣薄涼冰冷的。卻遲遲沒有落下來。只等來了一聲諷刺的冷笑。
“怎麼。你就那麼迫切的希望。我吻你。”帶着不屑的嗓音。滿滿的譏諷之意。在頭頂響起。她霍然將眼睜開。看到的是顧景熙一臉嫌棄的模樣。
鬆開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滿眼的鄙夷。好像她是什麼帶着傳染病毒的東西一般。迫不及待的一把扔開。
“我可沒你想像的那麼飢不擇食。我也是會選人的。像你這樣不知道在哪喝的酩酊大醉的女人。就算光了。我也不會動一絲一毫的
念。我今天過來。是為了通知你。從今天開始。你夏小白。無論身心。都屬於我。在我宣佈結束前。身心都只能裝着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你都得時刻的保持距離。我的話已經説得夠清楚明白了吧。”説罷。他站起來。蹙眉盯着她。口氣略顯不悦。
“大白天喝得滿身酒氣。像什麼樣子。趕緊去將這滿身的酒氣洗乾淨。”夏小白雖然很想吼他幾句。大白天不不能喝酒。難道大半夜就能喝麼。如果她哪天大半夜喝得滿身酒氣。他又該有話説了吧。反正就是。不喜歡她。變着法子的折磨她。所以她做什麼。他都討厭。不喜歡。反對。
與其跟他理論。並且也理論不出個什麼結果來。反正無論怎麼説。她都錯。對的永遠是他。她乾脆也懶得再囉嗦了。
搖搖晃晃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藉着酒勁。她向顧景熙敬了一禮。
“yes。sir。”隨即搖搖晃晃的走向浴室。
那一刻。顧景熙看向夏小白的雙眼裏。竟然難得的溢出了那麼一絲的笑意。不是那種譏諷或冰冷的笑意。而是發自內心的微笑。如三月的風般。暖人心脾。
當他發現自己竟然會衝着這麼個傻丫頭笑得如此釋懷時。他立馬收斂了臉上那不經意間展出來的笑容。再次封凍起了他那張俊臉。似乎有些想要逃避般。離開了夏小白的房間。
夏小白洗完澡後出來。沒有看到顧景熙。她也並不覺得奇怪。他反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他不在。對於她來説。反倒是更好的。
吹乾了頭髮。倒頭便睡。
第二天。夏小白正和周公子殺得難分難捨。不相高下之時。一個響亮的電話鈴聲。將她從那周公子的身邊。硬生生給拽回了現實中。
夏小白只覺頭痛裂。抓過手機。看也沒看。便不耐煩的開口。
“誰啊。一大早的打什麼電話。還讓不讓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