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重裝初戰以戰養戰四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308章重裝初戰以戰養戰張遼快,但是典韋更快只見典韋如同猛虎出閘一般,兩條腿高頻率的邁動,以不遜於尋常戰馬的速度衝了出去,嘴中同時高聲喝道:“進攻陣型,有我無敵”
“惡來衞”的士兵們隨着典韋的號令,十人一組擺出了攻擊隊形,大聲應合着典韋的嘶吼,殺氣瀰漫的喊道:“有我無敵”
“前進有進無退殺殺殺”將速度發揮到了及至的典韋,後發先至,越過所有的士兵,率先一頭扎進莊丁羣中,兩柄加長的短戟舞動如飛,頃刻間就殺出一條鮮血染就的衚衕“殺”衝在最前面的典韋猛然一聲大吼,手中的兩柄短戟併到一處高高舉起,復又猛然砸下。
“嘭”的一聲悶響,被砸到的似乎是頭領的莊丁的腦袋猶如被木重擊的西瓜一般破碎開來,紅的鮮血和白的腦漿四下飛濺,典韋靠的甚近,臉上也被濺到不少,可他卻毫不在意的伸出舌頭,將濺到嘴角邊的紅白之物去,意尤未盡的衝着被他嚇得有點發傻的莊丁一咧嘴,出一個微笑。但這個微笑在那些莊丁的眼中卻絲毫沒有美,本來,典韋長的就兇惡,這一笑,倒是讓他們覺到面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嗜血的野獸。
“媽呀”典韋的表現讓莊丁被起的勇氣一下子又被嚇了回去,這些莊丁雖然接受過訓練,但他們卻沒有經歷過戰爭,又何曾見過這種血腥場面。雙手一軟,兵器已然“噹啷”落地,當先一人驚駭的失聲喊了一句,向後跑去。隨着這個莊丁的逃跑,頓時引起了連鎖式的潰退,大批莊丁跟風一般,轉身向塢堡內逃去。
“見鬼怎麼這麼不打?”典韋愣了一愣,隨即他回過神來,看着張遼率領着步兵已經衝到了城門附近,典韋突然有種覺,自己若是再不到前面去就沒有機會出手了。於是典韋用力一揚手手的短戟,大吼道:“全軍前進”典韋身處第一線,再家上他步下的速度驚人,自然也是衝得最快的,他帶着身後的士兵,尾隨着潰逃的莊丁衝入塢堡,沿着街道就向塢堡的中心殺去。那裏是塢堡的核心區域,這個塢堡的主持人和金銀細軟以及有價值的物品都在那裏,那可是出發前他們的主公黃逍三令五申要他們務必奪取的,就算是塢堡中的糧食都沒有那裏的典籍、賬冊重要。
一直率領着大軍追殺到塢堡的中心,看着被大軍到一處的瑟瑟發抖的莊丁,典韋反倒不着急了,雙手擎着一對短戟慢步的向已然喪失了膽氣的莊丁,嘿然冷笑着。
正在典韋打算怎麼殺盡這些人能盡興時,一道身影突然在他身邊躥出,一往直前撲進了莊丁人羣中,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中的青龍鈎鐮刀大開大闔,對着面前擋着他前進道路的敵人用力就是一揮,大刀的鋒利刀刃立時將正對着他的三名莊丁斬,然後這道身影踏前一步反手又是一擊橫掃,大刀刀鋒劃開空氣,劃破衣甲,一刀之威,五人又被分成十段這八人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氣絕身亡,敵我雙方對這人這高效的殺人手段都有些震驚。
“文遠兄弟,不帶這樣的,給俺留點啊…”看着那悉的身影,典韋頓時急了,再也顧不上怎麼去殺,一對短戟上下紛飛,沒頭沒腦的扎進人羣,大肆的砍殺着。
雖然主將的威猛是對下屬的勵,但對於那些莊丁卻只有膽寒。兩個身高八尺多,面猙獰,下手狠辣的“絕世兇人”(在驚恐的莊丁眼中,張遼和典韋沒什麼兩樣)對這些壓就缺少戰場歷練的莊丁是擁有極大的震撼力的。而且還有十六截斷屍為張遼的兇狠做了註腳,這些莊丁雙股戰慄,手一鬆,兵器頓時墜地。
“啊快逃啊…”這些莊丁看見典韋、張遼兇悍的身影肆無忌憚的砍殺着昔的同伴,心中最後一點堅持也消失了,猛然轉身,大喊大叫着向後逃去。
這一下又一次引起連鎖反應,向後逃跑的莊丁都是親眼看見典韋、張遼凶神惡煞般樣子的,但後面的莊丁和那些頭目卻沒有親眼見過,兩下里一個前進一個後退,隊形頓時散亂。要知道,這個時代就算是正規軍野戰時也害怕被潰軍衝亂陣型,即便是黃逍大軍這樣訓練有素的鋭也提前針對這種情況作了好幾份應急預案,就更不用説這些僅僅接受過簡單訓練的武裝莊丁了。這一下,他們的隊形不但散亂,就連那些頭目也被變故搞得手足無措,有人大喊大叫,有人東張西望,但就是沒有人能夠收縮兵力,重整隊列。
“殺”典韋、張遼心中暴戾之氣沖天而起,疾步衝入敵羣,三杆兵器大開大闔,以自身為中心,不斷地舞動,尖鋭的戟尖、鋒利的月牙刃、奪命的刀口,在敵羣中帶起一蓬蓬地血花。二將都是武藝高絕之輩,在敵羣中縱橫捭闔,無人可擋。兩人就像一支尖鋭的利箭刺入敵羣,憑藉着自身的勇武在敵羣中撕出一條血路。
“好傢伙不愧是主公的愛將,果然了得”瘋狂砍殺中的張遼看到典韋瘋狂地表現,瞪大了眼睛愣愣地説道。
“**決不能輸給他張文遠一個月的美酒啊…“在張遼聽不到的範疇,典韋一邊砍殺,一邊嘴中不停的嘟囔着。…“將軍,那一車竹簡放到哪裏?”正在典韋帶着士兵四下趕殺着漏網之魚時,一名負責打掃戰場的士兵急衝衝的跑了過來,問道。
或許,這座莊園韓遂也經常來過,裝點的有模有樣,甚至,還有一個諾大的書房,當典韋帶人衝進去時,被屋內所存的竹簡書籍的數量嚇了一跳,當反應過來後,典韋二話不説,直接下命令讓士兵將屋內所有的書籍裝車,自己則帶着士兵繼續巡視着莊園的一角一落,確定着不放過一人,不落下一件有價值的東西。
典韋可是深深的記着黃逍所説的話“雖然不是土匪,只是臨時客串下,但也別讓專業的人士笑話咱們客串的不敬業”
“你笨啊這些竹簡可都是為主公找的,當然要統統的拉回去你們裝好了嗎?”典韋哼哼着問道。
“啊?”那士兵聞説一愣,隨即嘴裏嘟囔道:“可是,那些竹簡很沉,太多了,一車裝不下,帶上那些破爛,也太過累贅了。”
“破爛?”典韋怪叫一聲,以手點指着那名士兵喝罵道:“你個敗家子,知道什麼,主公説了,這些書籍什麼的,比之財寶都要寶貴的多主公曾經説過什麼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什麼玉的,你個小子懂什麼,快裝車,車輛不夠的話,在莊園裏找幾輛來”
“喏”那名士兵被典韋唬的一愣一愣的,眨巴眨巴眼睛,乾巴巴的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心中奇怪,什麼時候這為莽將軍也懂這些了?
“不行,俺還是親自去一趟吧主公可是最重視這些典籍,好不容易這裏有這麼多,可不能再出點兒什麼閃失文遠兄弟,俺老典先去一趟,此間也沒什麼大事了,就給你了”士兵走後,典韋想了想,還是覺有些不放心,遂對張遼説道。
典韋説走就走,話音落下,也不待張遼説什麼,一抹身,兩腿邁開,風一般追着那士兵而去。張遼苦笑不得,為這位同僚彪呼呼的作風很是到無奈。
“唉這傢伙,還是這麼風風火火的算了,這邊也沒什麼事了,我也過去看看吧看看他到底給主公收羅到了些什麼寶貝。”張遼説完後,搖着頭也跟了出去。
“子滿,都到了什麼好東西?”張遼走到典韋的身邊,見典韋正指揮着士兵小心翼翼的望車上搬運着竹簡,他不好奇的問道。
“嗯,俺大致查看過一邊,有《老子》、《莊子》,還有一部《易經》等等,但是主公最高興見到了應該是俺這次尋到的一部完整的《商君書》和《左傳》”典韋記憶倒是很好,頭也不回的説道。
“咦?子滿,我記得你剛跟隨主公的時候,好象不認識字啊,怎麼現在…”張遼很是不解的問道。至於典韋説的那兩部書,張遼自然知道是什麼,也正是黃逍看重的東西,也不為奇怪,他最奇怪的就是,一向莽的典韋,居然能識文斷字“要是你天天被着,也能做到”典韋哼哼着説道。可能是想起來黃逍以“身為護衞統領不能沒有文化“為理由,強迫他天天捧着書本的情形,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戰鬥,很快的結束,所有膽敢反抗的莊丁無一倖免,悉數被虎狼一般的將士砍殺。將金銀細軟等貴重的物品裝上了車後,在放棄了抵抗的莊丁送瘟神的目光中,典韋、張遼帶着得勝的軍兵,帶着戰利品,揚長而去。
至於糧草等物,帶不走的,能燒則燒,不能燒的也遵從黃逍之意,分給了當地的百姓。至於怎麼分,那就不是典韋、張遼所管的範疇了,反正,糧食留下了,百姓,也通知到了,而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剩下的瑣事,放任百姓自由就是了。
戰火連綿燃燒,在韓遂處處血的同時,三郡各地遍佈着不同數量的黃逍大軍的士兵,大車小車的將韓遂出的血運一一送回了黃逍的大軍營寨中,充當着攻打韓遂的軍費。
黃逍大軍的攻勢給予了韓遂在酒泉、敦煌、西海三郡的勢力以極大的震懾,又兼之這三郡,完全可以説是韓遂的老巢所在,而黃逍説打就打,讓原本死心塌地追隨韓遂的世家大族心中起了了別樣的心思。韓遂在三郡的統治基礎被徹底的搖動了樂涫城外,韓軍視線不能及之處,黃逍此時也正在城中和一干無事的謀士和將領們在飲酒聊天,面對着這種嚴寒的天氣,擁有棉衣的黃逍大軍抵禦寒冷的能力可是要強於韓軍。而且黃逍軍中的待遇完全要強於其他諸侯,大雪紛飛,士兵完全可以躲在厚厚的帳篷之中。而韓遂的軍隊,保暖措施落後不説,除了嫡系鋭,其餘士卒只能繼續在刺骨的嚴寒中湊着火堆瑟瑟發抖。
對於棉花,在歷史上的三國時代還並未大面積給予種植,甚至,還無人知道棉花的具體用處。歷史上記載,9世紀阿拉伯旅行家蘇萊曼在其《蘇萊曼遊記》中記述,在中國看到棉花,在花園裏被作為“花”來觀賞的。《梁書?高昌傳》記載:其地有“草,實如繭,繭中絲如細纊,名為白疊子。”目前中原地區所見最早的棉紡織品遺物,是在一座南宋古墓中發現的一條棉線毯。元代初年,朝廷把棉布作為夏税(布、絹、絲、棉)之首,設立木棉提舉司,向人民徵收棉布實物,據記載每年多達10萬匹,可見棉布已成為主要的紡織衣料。
但是,深深到衣物保暖差的黃逍,自然不會忘記棉花這種作物,自然被黃逍大力的推廣,先是在幷州、冀州,以至於後來的司州、關中,都有大面積的棉花種植。而且,黃逍顯然不懂得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將挑揀棉籽和彈棉花的設備、技術則嚴格保密,一點都沒有外,是以,縱是其他諸侯知道了棉花的用處後,也無法大規模的種植。最讓眾諸侯惱怒的是,黃逍遙寧可棉花積壓成堆,也不對外出售,哪怕是天價,也不賣大雪紛紛揚揚,在空中隨風飄舞,但隨着越吹越猛的北風,大雪也愈加的密。雪花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四面八方只看見落雪形成一條條織的白線,天地間像是織起了一面白的網。純潔的雪花蓋滿了屋頂、道路、樹枝,隱沒了事物的表象,使天地溶成了白的一片。而在這漫天的大雪時節,黃逍卻天天在軍營中宴請麾下眾人飲宴。
而此時的韓遂,卻是每天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天天對於接到四下的報告,為其中地註明地損失大為光火。
“這個黃逍,實乃鼠輩也終只會偷襲,算什麼人物,有本事和韓某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顯然,説這樣話的同時,韓遂已然忘卻了是自己龜縮在城中不敢出動,而類似這樣的話,幾乎韓遂天天掛在嘴邊,勞心之下,還沒到一個月,韓遂就病倒了。
這樣的狀況直持續了足足一月有餘。這一天,在外活動的大小隊伍,被一張張指許寬的小紙條將這些在外面瘋了一個多月的將士紛紛催回了大營。紙條上,寥寥幾字寫道:“羌人出兵,大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