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幻舞魂芒馬玩身死求訂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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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傳令兵的離去,不多時間,一個蒙着紅物事的氣死風燈,在黎明的靜寂黑暗中,冉冉聲起。
轅門處的,正是“先登死士”統兵的大將,正是麴義!鑑於“先登死士”的鋭之名,黃逍自然不會吝嗇手中的財力物力,大力擴建着“先登死士”的隊伍。有鑑於麴義的指揮能力,經過與麴義的商議,最終,將這支鋭的人數定在了兩千人上下。用麴義的話來説,這是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將“先登死士”的優越發揮到最大的極限。
轅門處傳來陣陣的喊嘶聲,卻是敵軍來襲而發出的示警之聲,卻絲毫不見有一絲的雜亂。待看到中軍處紅的燈籠高升,在麴義的指揮下,看似雜亂,實則迅捷無比的向兩旁閃去“堪堪”讓過張橫的兵鋒“狼狽不堪”的向兩旁邊閃退開去。
張橫?賈先生派來的?莫非賈文和他已料到我韓遂今之狀?心中已生死志的韓遂,乍然聽到張橫的大喝之聲,陡然一喜,隨即,變得滿面羞愧。枉我韓遂平裏自詡多智,想不到,比起這賈詡,竟然比不得其十一也!
韓遂羞愧的看向轅門處,此刻,哪還有先前的巨盾攔截?空蕩蕩別無他者,盡是他麾下的兵將!自家軍隊的衣甲,他還是認得的!為首一員戰將,縱馬舞槍,急奔近來,或許是看到了韓遂的身影,率領大軍直奔此處而來。
嗯?轅門處防守竟然如此空虛?待看得分明,韓遂不敢相信的擦了擦雙眼,愕然的看着轅門出長驅直入的自家軍隊,心中不由滋生出一個不好的念想,莫非,自己又遭了算計不成?壞了,轅門處如此,那方才郭嘉、徐庶等人所立的方向…
想到這裏,韓遂忙閃目去尋郭嘉等六人的身影,可是,入眼的,哪還有六人的身影,方才只顧得衝鋒,這刻再看去,入得眼中的景象卻是大變!丫叉叉林立無邊的鹿角,接連左右兩邊的帳篷,鹿角後面,絆馬索藉着軍營內高挑的火把隱約可見,鹿角後面,一隊隊士兵整齊的排列,明亮的槍尖如同麥芒,映着燈籠火把、亮子油松直奪人雙目!
不好,中計矣!韓遂看到這般佈置,哪還不知道自己又中了黃逍軍中的空城計!想不到啊!我韓遂久經戰陣,竟然被人算計至如此!黃逍軍中高人無數,卻是我韓遂小覷了天下英雄!此番若能逃出昇天,定要以賈詡之意為首!
“主公!”張橫縱馬來到韓遂的近前,高聲道:“主公,末將來遲,還請主公贖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末將所帶為奇兵,並不甚多,遲則生變,還請主公速速與末將殺將出去!”
“張將軍辛苦了,又何罪之有?”韓遂苦笑一聲,只這片刻功夫,自己帶來的兩萬大軍,在箭雨的洗禮下,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被食着,據他目測,到現在,即便沒有死傷八九千,七千之數已是足有!
“張將軍,轅門處可有埋伏?”
“回主公,敵軍轅門處,只有兩千餘弩手把守。末將臨近發起突襲,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些弩手一觸即潰,末將不費吹灰之力便殺了近來,還請主公速與末將殺出重圍才是!若不然,待到敵軍調兵堵截,再走萬難矣!”張橫急聲勸道。
“可是,馬將軍他…”馬玩被張頜的節節敗退,依韓遂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來,再不出十合,馬玩必然要落敗,甚至,是身死張頜的槍下!而且,韓遂也看出了張頜的步法妙,馬玩數次想衝出戰團,卻是奈何擺拖不開張頜,屢屢不果,這樣下去…韓遂擔憂的看向戰團,這一次聯合張濟共抗黃逍大軍,三方之中,唯他韓遂軍力強悍,所以,事事多是以他為先,但是,沒想到,槍打出頭鳥,這才一夜,麾下眾將,居然折去了一半還多!大軍損失就不消去提了,畢竟,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部隊折去了,再行招募就是,可是,將領死光了,那他韓遂豈不成了光桿的司令?
“馬將軍在哪?”張橫剛到,並不知道這裏的詳細戰況,聽了韓遂所言,張橫這才注意到韓遂孤家寡人,身邊居然一個將領沒有。韓遂出征前,張橫可是知道的,韓遂身邊可是有馬玩跟着的,此刻居然不曾見到其身影,這…“在那邊呢…”韓遂隨手向張頜、馬玩的戰團,視線,也隨之轉了過去,一看之下,不失聲喊道:“馬玩…”聽到張橫的喊聲,馬玩偷眼向轅門出看去,見到把守轅門的黃逍軍中狼狽的模樣,馬玩心中大喜,膽氣略壯,手中已然有些把持不住的長槍又拈緊了幾分,一招一式有模有樣的招架着張頜的連綿進攻,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只要拖得片刻的時間,馬玩相信,韓遂定然會使軍來救自己!馬玩知道,韓遂的心腹,眼前的第一紅人,乃是成公英,不過,成公英戰死,能得韓遂心喜,排第一者,當屬他馬玩!若不然,這次劫營,韓遂別人不帶,偏偏帶他的原因所在!主公,定不會置他於危險而不顧的!
“馬玩,知道援軍來了,就以為能逃得命了麼!”張頜見敵軍又至,也收起了演練步法之心,手中長槍再度加了幾分力道,招招搶攻。卻無奈馬玩學得明,只守不攻,一時之間,卻也拿他不下。
“哼,我軍援軍已到,張頜,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你以為你短時間還能奈何得了我馬玩嗎?”馬玩受着長槍上傳來的力道見強,心中不住的祈禱着韓遂快來相救,可是,嘴上卻絲毫不見軟弱,反相譏道。
“是嗎?那也好,就讓你嚐嚐我張頜的絕技!看槍!幻舞魂芒!”隨着張頜的冷笑聲,張頜的長槍槍勢在馬玩愕然的眼中,陡然一緩,隨即變幻出漫天的槍影,追魂奪魄,馬玩還不待反映過來,只覺咽喉、心口上一涼,再看去,卻是張頜離去的身影,一個聲音,隨風飄進耳中。
“記住,我乃河間張頜張儁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