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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就是馬仔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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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莉妖笑道:“太早了點吧?吳書記,不是我看不起你,搞定你也就五六分鐘的事情,還是等下班以後再説吧?搞完了還有時間逛個夜市買點東西哩!咯咯…”十個男人十人男人都怕被炮友看得輕了,吳愛國也不例外,狠聲道:“就是現在,馬上就去,不把你個小蹄子搞成爛泥,我就不姓吳。”沈莉笑得姻體直晃道:“那好!你先去,我馬上就到。”吳愛國立即拿起電話,要李亮幫他在狀元樓訂一間豪間,聽到房號後,順手記下來,給了沈莉道:“你最好和我一起走,我在廠門口等你,你放心,沒有人敢説閒話的!”沈莉笑道:“吳書記,事前急吼吼的男人,通常都是癮大水準低的,你老別把我得不上不下的,忽然走人就慘了。”吳愛國隨手從辦公櫃裏拿出一瓶東西道:“這是我從香港託人的,只要用一粒,保準搞死你個小騷貨。”沈莉瞟着他道:“喲…這東西都使上了,好,今天本姑娘就奉陪到底。”吳愛國低吼道:“好…”又拿起電話,叫人接了廠辦主任李亮,命令道:“小李子!

我出去辦點事,你把廠裏的大奔開過來,把我和小沈送到狀元樓。”沈莉大驚小怪的道:“吳書記!這樣明目張膽的,恐怕不好吧?還是你先等我比較好些吧?”吳愛國壓着中的慾火,低吼道:“不服從組織的安排就不是好同志,我要你現在就走,跟着我走,就是跟着黨走。”沈莉笑道:“偉大英明的黨啊!常常把我們老百姓帶到溝裏,這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事了,咯咯!”吳愛國笑道:“再跟黨到溝裏逛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們也不是頭一次逛陰溝了,快走快走,再不走,我立即就在此地辦了你個騷蹄子。”沈莉笑道:“你就不怕我喊人?”吳愛國笑道:“你是聰明人,知道要以什麼來換什麼,不會蠢得象個家庭主婦一般吧?”沈莉媚笑道:“可愛的吳書記呀!父母只生下了我的身,黨的光輝照我永生,我後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全靠您老了。”吳愛國笑道:“我早説嘛,你看樣子就是個聰明人,只要堅定不移的跟黨走,聽黨的話,完成黨的任務,要房有房,要官有官,要入黨就入黨,反之,就是反革命,就是與人民為敵。”沈莉笑道花枝亂動道:“偉大的吳書記喲,不就是和您老人家打個炮嗎?至於上升到這種政治高度?就算不陪你打炮,也不至於是反革命喲!”吳愛國笑道:“老頭子晚年就是每天一炮,每晚都是不同的美女,姓彭的曾公開大罵肖某人,叫他不要每天晚上都把文工團的美女往老頭子住的地方帶,這事曾登在北京報上,全國人民都知道,可見身為美女,反對和領導打炮,就是不服從組織安排,就是反黨反革命反社會主義。”中國人都知道,所謂的文工團是什麼?國家領導人喝的茶葉是特供,吃的米是特供,的煙是特供,連嫖的雞也是特供。沈莉道:“好好好!我就捨命陪領導,霍出去和領導瘋狂一把。”吳愛國笑道:“噯…這才是革命好同志喲!”沈莉伸出手來,上去挽住吳愛國的胳膊,笑道:“走吧!大書記!”吳愛國隨手摟住沈莉的細,昂首的出去了,我的辦公室正好可以看到大門,眼角的餘光瞟到廠裏新買的“大奔”出去了。

時間是下午三點四十分,不由低聲用本地土話對邊上坐着的江媚道:“誰出去了?”江媚立在我身後,柔柔的幫我着肩,聞言俯身在我耳邊低聲笑道:“是吳老鬼,帶着沈莉,我剛才正好看到他們兩個親親熱熱的上了車,是小李子開的車。”坐在我對面沙發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經理你説什麼?我聽得不太明白?”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説,晚上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大餐,請請方先生。”對面沙發上的香港人明顯就是個子,嘴上留着撮小鬍子,左耳朵上掛着一個耳環,頭上留着長長的頭髮,還燙了個老婦女似的大花,穿着一件綠的印花t恤,下身穿着一條把包得緊緊的發白的牛仔褲,樣子比我還要不堪,聞言吊兒郎當的笑道:“啊呀!

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我和方洪是堂兄弟,和你也是自己人,以後我們就兄弟相稱怎麼樣啦?”這個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義安周邊的一個混混,既無權也無勇,在香港本地混得是一b吊糟,一個月前接到我的電話後,就挑細選了整整五旅行袋不同品種的黃書,巴巴的跑來了。

希望能在大陸這片貧窮落後的地方,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這個痞子一面説着話,一面用一雙賊眼死死盯着我身邊的江媚,饞得直咽口水,我和江小妖都只當沒看見,要想在我這獲得絕美女的服務,得看他值不值這個價了,我伸着頭對頭外喊道:“鄭鈴!

你進來一下”大鄭在門外應了一聲,踩着高跟皮鞋“啪啪”聲響中,笑靨如花的進來了。

方港生看見江媚時,已經是垂涎滴了,又見到另一個絕的美女,驚得頓時就站了起來,兩個令房室生輝的大美女站在面前,他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褲檔內的玩意立時彈了起來。

把個牛仔褲幾乎都要撐破。鄭鈴上身穿着一件大紅的透明蝙蝠長衫,下面穿着一件直到大腿的牛仔短褲,光着兩條白生生的修長大腿,踩着一雙七公分高的趾皮鞋,神態雍容的走了進來,在我面前低頭馴聲道:“狼哥!

你叫我?”我很隨便的把手放在她赤的雪白大腿上撫摸,噴了一口煙道:“到車間去和方洪説一聲,就説我請他晚上陪陪他的大堂哥。”鄭鈴配合着我的手,微微的分開大腿,以便於讓我的手更好的狎玩她大腿內側的,聞言温聲道:“是…”嘴裏答應着,人卻不走。

我一拍她翹着的肥笑道:“快去,難道還要老子把你了再走?”

“啊…”鄭鈴驚叫一聲,笑道:“狼哥!我正有這意思呢!”説話時瞟了方港生的褲檔一眼。方港生一雙狼眼早就紅了起來,説實話他在香港就是未入的混混,象這種美女只有在電視裏看看,然後在家打手槍過鳥癮。

我在鄭鈴的大腿上又捏了幾下,手掌更是不客氣的隔着她的牛仔短褲,在她的檔處狠狠的來回了幾下,道:“快去!”鄭鈴分開‮腿雙‬,任我撫摸。

直到我的手離開她的檔後,才戀戀不捨的道:“狼哥!今天你要好好幹幹我,這兩天我覺癢得厲害呢。”説話時,褲檔中間,隱隱有水漬映出。

我微笑着點點頭,鄭鈴笑道轉身離開,要不是方港生跑來,這會兒正是江媚替我吹簫的時間。方港生直把鄭鈴目送出去後,才好不容易的轉過頭來。

看着微笑的我,雖是氓也不尷尬的道:“這位美女象我以前的一個同學。”我心中暗笑,還真是港農,這種老掉牙的話也能説出來,臉上卻笑道:“要是方先生懷舊,以後我可以幫你故温舊夢,但是我看現在我們還是談談正事的比較的好。”方港生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柴老弟在電話中要我搞一點香港的樣本過來,我立即馬不停蹄的來了,全是品哪,你看看。”説着話就從隨身帶來的揹包裏,拿出了厚厚的一疊書來。

我接過手來一看,卻時覺熱血沸騰,他孃的,香港真是好地方,隨便幾本書就如此的彩。

但是憑我狼的直覺,本能的知道這並不是最好的東西,極可能只是港農的敲門磚,彩的還在後面,我可不能給這個香港農民工看扁了。

壓抑着內心的浮燥動,我很隨意的翻了翻這一疊書,然後滿不在乎的丟到一邊的沙發上,笑道:“方先生!我們合作,要有誠意,象這種貨,我們要多少有多少,本就不用你巴巴的從香港跑來。”方港生疑惑的道:“不對吧,我來之前,在你們的大街小巷逛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這種書哇,柴老弟不會是蒙我的吧?這些書在香港當地也算是品了。”我笑道:“算是品?

這麼説還不是品嘍?實話告訴你,香港那邊,我們也不是一個人也認不識,至所以找到你,完全是因為我的鐵桿兄弟方洪的極力推薦,説你在香港如何如何的了得,在道上混得如何如何的好,我這才找你,要不然,我直接找喪彪去了。”方港生大吃了一驚,急聲道:“你認識喪彪?新義安的喪彪?”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噢…認識他有什麼不對嗎?喪彪阮得彪,鐵手金得財,他們自己説他們混得不太好,是一個姓黃的馬仔,所以我信不過他們,兩個馬仔能幹什麼吊事喲?”方港生的冷汗就下來了,香港道上混的誰不知道,喪彪、鐵手是新義安大佬、號稱尖東虎中虎的黃俊原的哼哈二將,是新義安十傑中的兩個,對方港生來説,想見黃俊原就象大陸人想見主席一樣。

本就是高不可攀呀,別説是喪彪、鐵手,就是他們馬仔的馬仔,也比他姓方的高過一頭去,人家是什麼?人家是真正的香港之王啊!方港生心中想道,他孃的,我的這個堂弟還真看得起我,什麼時候老子比喪彪、鐵手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