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南天甘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其實他只是裝的,一過去一定會給他抓個整子的。”我低笑道:“放心,我這東西無無味,也沒有看得見的煙,就是一陣氣而已。”阿東斜着吊眼看着我道:“這是狼哥採花用的吧?”我微笑道:“知道還要問!我們靠過去。”我們兩個悄悄的靠到二樓邊,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陽台,小心的劃了火柴,點燃了香,悄悄的放在窗邊,等了五分鐘,方才從窗台邊探出頭去看。
我看到我這邊的人已經倒在牀上,臉上的表情,和中了香的美女一樣,這種花門秘香,中了的人,臉上的表情裝是裝不出來的,我隨即一笑,瀟灑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宋學東卻是小心冀冀,手上着匕首,蛇行狼伏,潛行到那人面前,把匕首把他的頸脖邊一比畫。
那人毫無反映,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們兩個在中間的一間屋子前會合,阿東低聲道:“你這香能支援多長時間?”我笑道:“四個時辰,就是八個小時。”阿東問道:“也是冷水一潑就能解掉嗎?”我搖頭道:“冷水解不了。”阿東好奇道:“那怎麼解?”我笑道:“不告訴你,少廢話了,幹正事吧。”黃菲兒這個妞兒也是大意了,牀邊就是一個保險箱,正是南天市最新出的那種款式,我輕輕的吹了一個口哨,走到保除箱邊,五分鐘不到,就打開了箱門。宋學東目瞪口呆,奇道:“狼哥…你還有這手?”我往裏面一看,東西還真不少。
但沒有什麼大件,想來是黃菲兒為了方便以後能走私出境的,而且玉器金器青銅器瓷器佔多,我們倆個打開揹包,不分好壞,把裏面的古董全裝了進去,保險箱裏也有幾紮子人民幣,大概有個十來萬吧,也被我們兩個隨手放入包中。
兩個人不鬆不緊的裝了一包,我向阿東聳聳肩道:“我還以為有多少哩!就這麼點東西,還二千萬哩?”宋學東低聲道:“我們走。”天已經大黑,我們兩個悄悄的退了出來。
不慌不忙的避着行人,慢慢的回到來的地方,下了大樹後,轉到個沒人的地方,拿下面罩,逍遙自在的吹的着口哨,若無其事的回到吉普車旁,剛把揹包放進車裏。
忽然聽到有一個蒼老的聲音説道:“身輕似燕,夭如兔,好身手呀,你們兩個小把戲做的好事,可惜一點功夫都不會。”我們兩個嚇得一身冷汗,我跳了起來。
手拉九節鞭道:“哪個老王八蛋?”宋學東也把短刀拿在手中,喝道:“什麼人?”那個蒼老的聲音道:“我就在你們面前,你們怎麼看不見?”我們兩個順着聲音,低頭仔細一看。
只見車後一個鶉衣百結的老不死,手腳俱廢,趴在一個木製的木板上,木板下面有四個滑輪,前面有個討飯的破碗,碗裏有一些噁心的剩菜。
那個老不死的扭動股,驅動木板,滑到了我們跟前,兩隻眼睛炯炯有神,齜牙咧嘴向我們兩個一笑。宋學東渾身的雞皮疙瘩就豎起來了,收了短刀,忙向後跳開。我心神一輕,蹲下來人畜無害的笑道:“老人家!
你家住哪裏呀?”老不死的嘆氣道:“已經沒有家了。”我又笑道:“那你家有什麼人沒有?我們把你送回去怎麼樣?”老不死的道:“孤魂野鬼一個,哪裏還有什麼家人?”我笑得更厲害了,眯起狼眼睛道:“那好!我送你上路!”宋學東一把拉住我低聲道:“不要在這裏,這大路上人來人往的,把他帶走,換個地方。”既然這個老鬼無家無口,又看破我們倆個的好事,宰了他就如同宰只野狗一樣,我們怎麼會心軟?把他留在這裏,不是給公安問了情況,就會給黃菲兒套了話去,豈能留他?老不死的嘆氣道:“兩個小把戲好辣的手。”我們兩個對看了一眼,打開吉普車的後備箱,不由分説,拎起老不死的,進後備箱中“呯…”的一聲,關上箱門。
老鬼大叫:“徒弟,放我出去,把我老人家在這裏,有這麼尊老的嗎?”我不耐煩的又把箱門打開,隨點抓了擦車的破布,到老鬼的嘴裏。
我們跳上吉普,我把油門一踩,連打了兩個急轉彎,如飛而去。半個小時後,一部大紅的“保時捷”不急不緩的轉過了這個路口,一部自行車搶道從車前一閃而過,轎車“嘎…”的一聲,猛然剎住,視窗伸出一個剽悍大漢的牛頭來,破口罵道:“他媽的,搶死啊?”轎車裏坐了三個人,前面是正副駕座上,是兩名雄偉的大漢,後排坐着一名絕的雙十年華美女優雅慵懶的媚聲道:“阿偉!這是在大陸,不是在台灣,收斂點。”那名被喚做“阿偉”的彪形大漢忙恭聲道:“是…小姐!”
“保時捷”後排的絕美女着太陽道:“阿偉啊!今天我怎麼總有種不祥的覺,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似的。”阿偉安道:“小姐!是酒喝多了吧?他的,這羣大陸的貪官,也太能喝了。
我都受不了他們。”我們是地頭蛇,真正的城隍社鼠,搞到東西自然有地方藏,藏好東西后,順便把錢也分了分,然後我送阿東回家。阿東小聲道:“狼哥!
今晚的事非同小可,那些東西以後還會成倍甚至成百倍的升值,除了你我兩個之外,千萬別叫第三個人知道,否則的話,我們兩個就有麻煩了,還有,這現金也要悠着點花,以免落在有心人的眼中。”我點頭笑道:“沒問題。”每次做完壞事之後,我都睡得特別的香,我一覺睡到大天亮,看了看錶,已經九點多鐘了。
起來後把沈莉了過來開了一炮,吩咐手下兄弟,每天白天一定要用“響鞭”她們四十皮鞭,完了再丟到藥水桶裏面泡。花老不死的湊到面前道:“徒弟!你吉普車裏有什麼東西呀,昨晚在裏面動了一夜了?”我把頭一拍,想起來了。
後備箱裏還有個老不死的哩,這會兒青天白的,已經不可能把他立即死了,但也不能再把他放在後備箱裏,只得先把他出來,叫他再多活一白天了,我無奈的笑道:“是個象你一樣的老不死!”花俊不解道“沒事你個人放在後備箱裏做什麼?不要悶死了。”我光着膀子跑到院子中,打開後備箱,發現那個老不死的神好得很,本就沒有一點氣悶的現象。我“咦…”了一聲,把他瘦骨伶仃的身體提了出來,丟在地上。程長明也搖着輪椅出來看熱鬧,被丟在地上的老不死望着程長明猶豫着道:“你是程記者?”程長明這幾個月來,在我這好吃好住的,神氣都好得很,老知識份子的儒雅味道不知不覺的恢復了過來,聞言一愣,看了半天,才遲疑的道:“對不起,請問我們以前認識嗎?”趴在地上的老不死哈哈笑道:“程記者!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不記得了?一九三七年,寇破我首都,我帶門人弟子誓死衞國,你還在寇的炮火硝煙中採訪過我嗎?”程長明想了起來,大喜道:“我想起來了。
難道你是甘雲龍?天呀!內煉武當,外煉少林,甘鳳池大俠的後人,怎麼-怎麼淪落到如此悽慘境地?”南天市原是民國的首都,解放前能人異士,三教九雲聚,再出個什麼內練武當,外練少林的吊人,我一點也不奇怪。我笑道:“你們聊吧,我還有事,晚上回來,我送這個老不死的去一個絕妙的好地方。”甘雲龍哼道:“不就是看破了你個小把戲的那點事嗎?至於非要殺我滅口嗎?換做當年,別説你一個小把戲,就是二三十個本黑帶九段高手,也不是我老人家的對手!
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我哼道:“老不死的東西,你就吹吧?你真有本事,怎麼會給人把手腳都打斷了?”程長明忙道:“那是寇用子彈打的,要論功夫,寇決不是甘老的對手,甘老年輕時,手刃寇無數,是中華抗聯盟中華東區的區長。”花俊也笑道:“想當年中華抗聯盟還有我們花門的功勞哩,我們只挑有花柳病的女,在她們身上,用油彩畫了紋身,隱去潰爛,然後引誘本人上,嘿嘿!”三個老鬼抱在一起,又笑又跳。花俊一指我道:“甘老,那是徒弟,怎麼樣?不錯吧?我們花門有後了,嘻嘻!”甘雲龍一翻雙眼道:“豈止不錯?簡直是心狠手辣,但是身輕體健,骨奇佳,小子!你多大了?想不想再拜一個師傅?”我笑道:“不會是你吧?天呀!你個老殘廢,能教我什麼?”甘雲龍道:“飛檐走壁,內外功夫,刀劍暗器。”我想了一下,心道:“管他哩,多個老不死的,也多花不了我多少錢,他這種樣子,只不過是給他一口吃的罷了,但萬一學會飛檐走壁,那採個花偷個香的,豈不方便極了?”當下點頭道:“那好!但是你要是其實沒有本事,騙了我的話,我立即把你到莫愁湖裏淹死。”我哪裏知道,南天甘家,可是天下武術的大家,同河北形意李家、佛山詠葉家齊名,多少人想拜入其門而不得入哩。現在的印刷廠,已經沒有人敢管我的考勤了,我先去“劉長青”吃了兩籠小籠包,十點鐘來來到經營部,一進門,武湘倩就了上來道:“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