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出了名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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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頭想了半天,伸手招過三個兒子,小聲道:“後天不是週嗎?等鄭鈴回來,我們可以這樣,你們兄弟三個一起把這事辦了,總比便宜人家強。”劉老太猶豫道:“這樣不好吧?搞不好政府會管的,還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劉老頭怒道:“這種樣子下去,反正已經是保不住的了,死馬當做活馬醫,要是能一下子把她降伏,也免了許多煩心的事,再説了,我老劉家自已管教兒媳婦,關他政府什麼事了,這事就這麼辦,出了紕漏我頂着。”星期六,鄭鈴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才到家,本來還以為劉老太婆會數落數落哩,想不到今天晚上劉家的個個都變了,沒有一個廢話的,鄭鈴心裏雖覺奇怪,可是畢竟生活在大城市,也沒往多處想,隨便收拾了一下,把隔簾一拉就睡了。
第二天睡醒,鄭鈴起來小便時才發現,原來劉剛、劉強兄弟兩個並不在家,於是隨便問道:“老二老三哩?”劉勇笑道:“他們兩個去江北老家了。
本來我也要跟去了,咱爸説不如等你回來一起去好點。”鄭鈴宿酒未醒,慵懶的道:“什麼事啊?我累得很,不想去。”劉家老頭在簾子外面發話道:“我説小鄭呀!
是這麼回事,我們在江北的祖宅一直空着,前天有老家的人來,説是有人看中了我們老家的房子,願意花二千塊錢買下來,劉勇他們哥兒三個都缺心眼,我和你媽都不識字,所以琢磨着讓你跟着去一趟,合適的話就把它賣了,也換點活便錢。”劉家在江北的祖宅,鄭鈴本就沒去過,江北那種鬼不生蛋的偏僻老土房子,本不值錢。鄭鈴疑惑的道:“怎麼會有人看中那裏的房子,別是什麼犯罪團伙盤下來做什麼不法勾當吧?”劉老頭道:“那我就不管他了,只要有人要,我們就賣,至於那人買去幹什麼,就和我們沒關係了,小鄭啊,他們兄弟三個加起來頭腦都沒你好使,你就受點累跑一趟,能多賣兩個錢就多賣兩個錢撒。”鄭鈴本來實在不想去,但是老公公都這樣説了,只得去走一趟,在劉勇的催促下,拿了些簡單的東西就上路了。
坐了一個半小時的車來到江北,劉家這處祖宅可真夠偏的,四野全是農田,目光所及處,是一座連綿不斷的山峯,鄭鈴問道:“劉勇,這是什麼山?”劉勇詭笑道:“這就是鳳凰山啊,我家就在那山窩處,快走,這裏不通車,走得快的話,正好可以到家吃午飯,劉剛、劉強兩個昨天就來了”既然都到地頭了。
鄭鈴只得咬牙跟着劉勇急走,走了一個小時後,農田就沒有了,四周全是長滿荒草的山地,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後,又轉過了一個山坳,隔着一條大溝,終於看到了一片黃泥牆。劉勇笑得更了,回頭對鄭鈴道:“好老婆!
加把勁,再走十幾分鍾就到了。”鄭鈴埋怨道:“這是什麼鬼地方呀?就這房子能值二千塊,見鬼了吧?這種房子白送我也不要。”劉勇伸手來拉鄭鈴,低笑道:“所以嗎?有人出二千塊錢,我們就打算把它賣了。”鄭鈴猛的一看劉勇,警覺的道:“不對?劉勇!你怎麼這樣笑,好滲人呀!”劉勇再回頭時,臉又變得正常了。
安她道:“你是疑心生暗鬼,我不是一直這樣嗎?是你眼花了吧?”鄭鈴小心的道:“不行,我不走了。
你家這地方不正常。”劉勇笑道:“得了吧,這青天白的,就算有鬼也不會在中午出來吧?我們去後用不了幾分鐘,好歹就把事搞定了。
趕在天黑前到長途車站還不行嗎?我們辛苦了半天,眼都快到了,這時還回去?”鄭鈴想想也是,或許這地方太荒了。
又走了半天的路,昨天晚上又陪局領導喝了六七兩的白酒,説是眼花也是可能的,想想正如劉勇所説,這青天白的,也沒什麼好怕的,再説了,劉剛、劉強不是早來了嗎?於是定下心神,跟着劉勇繼續往前趕。
快進院子門時,劉勇冷不防的轉到鄭鈴身後,把她往門內猛的一推,鄭鈴“呀…”的叫了一聲,一個跟頭跌在地上。
原來門後早有一麻繩橫在腳下,鄭鈴跟本不可能站穩,再要叫時,劉剛、劉強兩個早撲了上來,按住鄭鈴就捆,後面劉勇也搶上前來幫忙。
鄭鈴雖然在車間扛了一段時間的大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但是三個小夥子一齊侍候她,又是有心算無心,怎麼能掙的了?沒一會兒功夫,就被劉家三兄弟捆得了個結結實實的拖到堂屋中吊了起來。
鄭鈴吐掉嘴中的泥巴,她吼道:“劉矮子,你想幹什麼?”劉勇心中的鬱悶集結很久了,這時如山洪暴發,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吼道:“偷人的賤貨,還問我幹什麼?今天老子打到你服為止。”鄭鈴杏眼圓睜,抬起一條粉腿“嘣…”的一下,正踢在劉勇的老二上,老二沒想到鄭鈴這時還敢反抗,冷不防時被她踢了個整子“嗷…”的慘叫了一聲,雙手捂着褲檔直跳。
劉剛、劉強一齊上前,扶住劉勇道:“怎麼樣怎麼樣,黃沒淌出來吧?”劉勇憋紅着一張螃蟹臉,咬牙道:“臭子婊!這時還敢撒潑?看老子怎麼教訓你,老二老三,快把她的腿也捆起來,不要把兩條腿捆在一起,用繩子拉開她的腿捆。”鄭鈴掙扎着罵道:“劉矮子!你他媽的腦子有病啊!
把我騙到這種鬼地方來,你給我聽好了,乖乖放了我,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要是還敢做什麼亂七八糟的混蛋事,回去我就和你離婚。”劉勇解下皮帶來,當中折着,雙手一拉“啪…”得一聲響,肥臉歪曲的罵道:“和我離婚?去嫁給那個混混嗎?想都別想,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不能便宜其他人!”説着話,一皮帶在鄭鈴肥美的妖上。鄭鈴怒道:“你變態!混蛋!”天下哪有心甘情願給別人欺負的,劉家上自老頭,下到這三個兄弟,天生矮小不算,頭腦瓜子還不靈光,都是自小被人欺負的倒楣蛋子,生活艱辛卻又無力改變,難怪他家三代貧農了。
平裏在人前只得苦忍,長期的壓抑,形成了人格上的缺陷。劉剛、劉強看得雙眼綠光直冒,興奮的叫道:“打死她。”劉勇中的曲辱,這時一齊發作起來,紅着一雙老鼠眼,不理鄭鈴的怒罵,一下接一下的在鄭鈴的妖軀上,他這種法,不是想辱調教美女。
而是真的把美女往死裏打。鄭鈴至所以大罵劉勇,倒不是她寧死不屈,而是平常在家對劉勇呼喝慣了,劉勇從來也沒有反抗過,實指望疾言厲的嚇一嚇他,劉勇就能住手了。
想不到劉勇今天一改往的慫樣,皮帶接一下接一下,本就沒有被嚇着的意思。鄭鈴家可不是三代愚蠢的貧農啊,腦子好使的很,一看這行式,馬上就改變了策略,轉而哀求道:“劉勇劉勇,我的好老公,怎麼説我們也是夫呀!
有話好説,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就説出來,我都答應你,這樣沒頭沒臉的打我,會把我打死的,我要是死了,對你也不是個好事對吧?”劉勇猛一頓,用力過度,這時着氣停下手來,恨聲道:“鄭鈴!你説,我們兩個結婚以來,我什麼不都是聽你的,為什麼你要去偷人?”鄭鈴杏眼一轉,咭咭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人了,噢…是我這一程常常不回家的事吧?
不是和你説了話,我也是為了我們能拿到一套房子啊,要是把吳書記哄好,得好的話,他能我們一個大套也説不定呀,只要能騙一大套房子,我立即就能那個吳愛國攤牌,就算不在印刷廠幹也無所謂了,你説是嗎?”劉勇低頭想了想道:“你這話也點道理。”劉剛在旁急道:“大哥!別聽她巧言令的,鄭鈴,我聽大哥説,看到你和你廠的二子大白天b的事,可是真的?”鄭鈴一愣,旋即笑道:“胡説八道,劉勇,這事你又是聽哪個嚼舌頭的老婦女説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呢。”一提這事,劉勇火就又竄了來了,抬起手來,又是一皮帶,在鄭鈴被分開的大腿上面,鄭鈴疼得大叫一聲,急道:“劉勇,你真的想打死我啊?”劉勇拿皮帶的手怒指着鄭鈴道:“小賤貨!這事我不是聽哪個説的,而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好哥哥親哥哥叫得也怕麻?”鄭鈴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強忍疼痛,低聲的道:“不會吧?你一定是看錯了,再説了,要是我做那醜事被你親眼看到,你一定會捉個現行,也不會拖到今天是吧?一定是聽人胡説的,好劉勇,你打也打過了,氣也出了。
不如把我放了吧,既然你受不了那些風言風語的,明天上班我就向書記,不在廠辦幹了,還是回車間扛大包還不行嗎?”劉勇要是聰明,這事也算揭過了,可是他笨啊。
為了證明自己沒説假話,小眼瞪得渾圓,怒聲道:“就是親眼看到的,和你b的,就是柴化梁,出了名的頭,我要是那時敢跳出來,不被他打死才怪?”鄭鈴氣得白眼直翻,怎麼給他坡子他不下哩?自己老婆偷人是很光彩的事嗎?但是看着劉勇手口帶着血絲的皮帶,還是儘量柔聲道:“劉勇,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想得多了白做夢啊,連真假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