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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跳上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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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們再不敢不老實,驚恐萬狀的被趕上卡車上的狗籠,一個挨一個,四肢着地的跪伏在籠中息。石墩石辰更是倒楣,南天城的下水道並不適合逃跑,能順利爬行的只有青鳳國際到主街的一段,過了這一段之後,一大半以上就全是惡臭的淤泥了。

黑暗中泛起的味道剌鼻嗆眼,好不容易打開窖井蓋爬出來時,立即就被搜索的軍警們發現了。

軍警們毫不猶豫的開槍打老鼠,斃了幾個渾身惡臭的幫匪後,找來了火焰噴器,打開主街能爬人的窖井蓋,用水焰噴器往裏面挨個的噴,窖井裏的沼氣含量充份,片刻就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

有些地段竟然傳來一陣陣的爆炸聲。街面下頓時鬼哭一片,跟着石辰的幫匪,大多數都喪命在了這骯髒的地下。

黃菲兒叫青鳳十二使到中華門城樓會合,但是她飛到城樓上時,卻停也不停,姻體在半空中扭動,繼續向東南飛行。

我駕着一部越野摩托,照着間跟蹤器的信號,也是一路向東南狂奔,黃菲兒在天空飛的是直線距離,我在下面七拐八繞的,可不是一般的苦,幸虧我是南天本地人,要不然早就把她追丟了。

青鳳十二使沒有一個人是傻子,不約而同的都飛過了中華門城樓,在曠野中滑翔,心中想的是,能飛多遠飛多遠,讓其她人去引別人注意。

但也有例外,十二使中的嬈鷺天使李風華飛到中華門城樓時,縱滑翔翼降了下來,立即就有幾名飛狼谷的兄弟合圍了過來,領頭的李泉低叫道:“窗前明月光!”李風華嬌笑了一聲,拉下臉上的黑飛行面罩妖聲道:“罩掉兩雙!”李泉又叫道:“舉頭望明月!”李風華已經看到黑暗中李泉的吊臉,咯咯笑道:“雞巴穿褲檔!李泉你個小王八蛋,和姑牀都上過十幾趟了。

難道還不知道姑是誰?”李泉笑道:“就是想聽你説這切口,剌之極,快跟我來!”李風華笑道:“先幫我下身上裝備,要不然怎麼走?狼哥要誰去捉其她的青鳳使呢?”李泉笑道:“國安的二十五把赤字軍刀,黃菲兒就是狼哥親自去抓,她們一個也跑不掉!”***黃菲兒的滑翔機,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花菊‬台,方才降了下來,正是淩晨四點多鐘,四周漆黑如墨,自台頂向下,是一片白皚皚的雪,這種地方,是南天市的墓園區,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黃菲兒收了滑翔裝備,小嘴一披,小聲罵了幾聲,丟了些不必要的東西,急急的向台下走去,她必須要成功的劫一部機動車輛,方才能繼續她的逃亡之路,但是在這種天氣,又是在墓園區,想劫一部機動車,是談何容易。

不過她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剛溜到大馬路,就發現一部摩托車遠遠的開來,聽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其能還不是一般的好。

雪乍歇,摩托車的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到此向外城,只有一條路,又是個大坡子,正是伏擊的好地段,捱到那車駛到近前時,她雌豹般的撲了上去。騎手和她一樣。

也是一身的黑皮夾克,被她冷不防的撲倒在地時,卻並不慌亂,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上她抬起的膝,膝碰膝,發出“呯…”的一聲悶響。

黃菲兒大意外,想不到這荒郊野外,能碰到這種高手,動作上卻不猶豫,後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緊,被人抓個正着。

“撲…”的一聲,兩人跌進積雪中,被她壓住的雄偉身形一個大翻,反把她壓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瀝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兩下、三下,黃菲兒終於抓不住了匕首,丟了匕首後,左臂本能抬肘就向那人的面門撞去,那人一偏頭,險之又險的躲開面門處的一記香肘,抬起手來,毫不留情的給了她正反兩個耳光。

然後拉開了她的防風面罩,笑道:“黃三八!你好呀!”黃菲兒被個雄壯的大男人壓在身下,動轉不靈,老老實實的捱了兩個大耳光,聽到那悉的聲音就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嬌叱道:“採花狼!你好大的狗膽!”説着話,抬起左膝,奮力撞向我的褲檔。

笑着將身體一扭,躲過她的一撞,跟着伸出腿來,盤住她的‮腿雙‬,讓沒法動彈。黃菲兒一身的武藝,這時卻丁點兒都施展不出來,不由暗暗叫苦,掙扎了一會兒,忽然不動了,咯咯笑道:“採花狼!你想怎麼樣哩?”我笑道:“也不想怎麼樣,就想你做我的終生戰畜,已經替你想好個馬名,叫做黃叱拔,終生做我的右駟,你覺得怎麼樣哩?”黃菲兒聞言暴怒,嬌叱道:“呸…想得美,什麼黃叱拔,大放狗!”説着話,更加烈的掙扎起來。

妄圖想把我從她的身上掀下來,只要能站起身來,她渾身的武藝就可大派用場了,是凡野馬,被套來時,無不扭頭扭腦,難以馴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這世上沒有生物不服從強權的。我再不是幾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

現在的我虎背熊、身高體壯,本身藝業,又決不在黃菲兒之下,若是放開黃菲兒,和她單挑的話,或不能如此輕易的制服她。

但是兩人扭在一起明顯的拼得是力氣,試問一個美女,就算再怎麼樣,死力氣如何能拼得過一個龍虎猛的年輕男人?我按住她活蹦亂跳的體,覺心猿意馬,被她在下面扭來扭去的,雞巴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

同時佔有慾望高漲,暴吼一聲“劈啪…”正反了她兩記耳光,緊接着手足齊動,碗大的拳頭在她頸口、小腹、檔處全面開花。

“乒乒乓乓…”空曠無人的雪地裏,一陣鐵拳着粉的聲音,場面驚心動魄,下手毫不容情,黃菲兒這種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黃菲兒拼命的嘶叫翻滾,她的傲世絕學“虎鶴雙形”在這種情況下,本沒機會使出來。

一拳一拳的重擊之下,她白眼兒直翻,也不知捱了我多少重拳,終於氣消功散,渾身的香肌媚漸漸的鬆軟了下來。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雖然厲害,但捱了我許多重拳,這種表現不大可能是裝的,又怕把她打死了,覺差不多時,停下手來,笑道:“黃叱拔!

自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右駟馬,終生服侍於我,怎麼樣?”黃菲兒微閉着眼睛,點了一點頭。

我笑道:“這才像話!我去拿繩子!”站起身來,轉身去摩托車上拿繩子,眼角的視線,仍留心着她。黃菲兒就趁着這個機會,拼盡全力,忽然跳了起來,亡了命似的往上‮花菊‬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腳,這輩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

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花菊‬台,我的摩托車就決上不來了,那時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藏,或許可能逃過一劫。

我大笑一聲,摩托車上出一杆一米長的白蠟杆子,並沒有騎摩托追她,而是閃電般的衝了上去。這兩年我人前人後的,都不肯暴全身的藝業,讓她不知道的是。

其實我的輕身功夫,一點也不比她差,況且此刻她又捱了重擊,丹田的內力在短期內,很難再凝集起來,此消彼長之下,如何能跑得過我?被我從後面趕上,手起落“呯…”的一聲,狠狠的擊在後背上。

“呀…”黃菲兒慘叫一聲,撲倒在雪地裏,就地一個前滾,爬起身來,還想往台上跑。我冷笑一聲,大踏步攆着她,手起落,又是一輪痛打,白蠟杆子無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後、大腿和上,打得黃菲兒連滾帶爬,淩亂了一地天鵝絨似的可愛白雪。

終於,黃菲兒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滾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來,着如雨般落在姻體上的子,雙手抱頭慘叫道:“別打了,會打死我的,我聽話還不行嗎?”我吼道:“説…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右駟馬!”黃菲兒被打得骨軟筋疲,粉面上終於有眼淚出來了,哀聲道:“是…我願意做你的右駟馬,求你別打了!”我收了子,拖着她的頭髮,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車邊,拿了一捆繩子出來,喝道:“若不聽話,還有你好受的!”黃菲兒雙臂、‮腿雙‬覺都要被子打斷掉了。

哪裏還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頭頸,四馬倒攢蹄的捆了個結實。我拉開一個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車的髒布了她的小嘴,把黃菲兒貨物般的進了旅行包裏,拉好拉鍊,架到後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繩子固定好,意氣風發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車,向不遠處的飛狼谷慢慢駛去,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第二天南天市民起牀後,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寧靜,似乎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電視台、報紙在沒有得到某某黨許可的情況下,一個字也不敢報導。

軍警收了兵後,清點人數時嚇了一跳,此役,一個團的野戰軍和一個總隊的公安五千餘人,竟然戰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青鳳國際大廈裏面,每一層都撲倒着英勇軍警的屍體。